但是谭卓毫不紧张,微挑眉道:“是吗?那只有诺安看到了我,那该怎么办?”反将一军。
“逝者已逝,没有人佐证,所以很难排除你在案发当晚发生了什么。”
又问道:“那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
谭卓回头隔着墙看自己公文包的位置,回头道:“我的电脑,邮箱的时间还有我打开邮箱时自动保存到本机的时间。”
屈向阳看向杨旭叫他把外头的公文包给取来,杨旭照做。
转过头来看向谭卓,谭卓微笑的看着他,“你翘了这么久的二郎腿不酸吗?”
谭卓微笑摇头道:“不酸。”
不一会杨旭把公文包拿进来,放到桌上。
“那请你能把电脑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谭卓摊手道:“当然。”
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公文包拉链,屈向阳和杨旭戒备心拉满。
谭卓没有多余的动作,拿取电脑的动作很是流畅。
开机、解锁、打开邮箱和Word。
“看吧。”
屈向阳没有接手,“向下划。”
Word里都是关于某某某的学术报告以及研究结果,时间与所说的时间完全一致,都在晚上9到10点的区间。
“看来您的学生很拼。”
“过誉了,我只是鼓励他们效率没有让他们强制熬夜而已。”
屈向阳抽了抽嘴角,觉得这句话在暗讽自己。
“是吗?看来你是一个很好的教授。”
“谢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警官。”
屈向阳停顿的看了他两秒,记住了他的脸型。
“有,你和死者好像住的很近。”
“是吗?”谭卓呼吸很均匀“应该是住处吧,我住在巷内,诺安在巷外。”
两个对折的距离。
“你记得很清楚嘛。”
“谢谢夸奖。”
“那你为什么一个多月来,一直是死者来跟你点咖啡的?”
“是吗?”谭卓歪头好像在卖萌。
“也好像是的,我个人比较喜欢喝咖啡。”
谭卓出生就在这条巷子里的孤儿院,他们家的咖啡豆的香味早已在他心中扎了根。
“店内的焦糖玛奇朵不知道警官你有没有尝试过,等店铺再次开业的时候就去试试,多糖、多奶是最好的选择。”
屈向阳没想到谭卓这个人竟然如此的放松,“谢谢推荐,下次一定。”
“谭卓,你知道他有心理疾病吗?”
“我知道,他有轻微的焦虑症,现阶段快到恢复期了。”
“看来你很懂?”屈向阳蹙眉。
“啊~”谭卓推了推眼镜,缓缓开口道:“因为我是心理学教授啊。”
屈向阳也不在紧绷比刚才更加的放松,两手相合放于桌子前面。
“那谭教授,你现在能不能读我的心思?”
谭卓看他好似满脑的蜂窝洞,呵呵一笑:“我又不是算命的我干嘛要读懂你的心呐?”
屈向阳身子后仰将手收回道:“也对,是我唐突了。”
谭卓表示没关系。
“那你能说一下你去死者家中的那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
“当然”,谭卓又说:“能给我一杯水吗?我有些渴了。”
“你的身后就有一台饮水机,下面有杯子。”
“谢谢,两位警官需要水吗?”
纷纷摆手,那就只有谭卓来饮用着甘泉了。
谭卓把水杯拿在手上握着,“那我开始了?”
屈向阳做出了“请”的手势。
“我回家的时候诺安刚好下班。”
下班的时候吴诺安跟谭卓留了一杯热牛奶,可是谭卓对牛奶过敏,单喝牛奶就会过敏,但混合的不会。
“他说,能不能到我家里去啊,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谭卓当时就很诧异,就说:“什么事不能在门口说的?偏要到家里说?”
“可是诺安强求着,我就只好跟着他去了,门口的监控可以为我作证。”
谭卓再次提到监控。
“到了他家中,他说这个月在干最后一个月就走了,准备从事金融方面的事情。”
问道西方的经济为什么那么多人崇拜?谭卓哪知道?再说一个学心理的怎么知道金融这方面的事情。
“他说就因为你是学心理学的我跟要问你了,就说说西方心理吧。”
“西方心理?我只知道西方挺开放的,每个西方的资本家的心里都不一样,你要贯通整本书的话要许久,但我可以举例出来你再去理解。”
谭卓就在吴诺安的本子上写下了书上的人名,在一一解释也就是屈向阳去吴诺安家中时看到的那些笔迹。
“搞的快接近十点了,我就提出来要回家了,就这样我就回家了。”
整段的绪论好像确实跟谭卓没有关系。
“那他是怎么知道你是心理学教授的?”
谭卓喝了一口水道:“我在咖啡店的时候正在看学生的报告,他送咖啡的时候就看到了还问了我是不是学心理学的,我说当然,这下他就知道了。”
问的快差不多了。
“你好像很经常的光顾这家店?”
谭卓笑笑道:“因为我有时要来回奔波想找一个方便点的地方,所以就在这家店里,看看报告报纸什么的。”
时间过去了许久,问题也问完了。
好了审问结束,“感谢您能给予警方提供这些资料。”
双方放松了下来,屈向阳站起来向谭卓走去,伸出手来。
谭卓握上,“没事,这是我的荣幸。”
“你好像把我问过的问题都会简单的从脑内过一遍,如此的流畅。”
问什么答什么,屈向阳觉得他很有趣。
谭卓推了推眼镜笑道:“因为我是心理学教授啊,所以这种事情我不到不会害怕的。”
“那杀人呢?”屈向阳呛他一下。
谭卓平静如水的回道:“我不会傻到知法犯法。”
说完还对屈向阳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