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兰薪喝得很猛,情绪也很上头,身边的小弟们都不敢过去劝酒。
他喝完一瓶又一瓶,最后将酒瓶摔在地上,起身一脚踹向桌台。
“老子还要怎么追!还要怎么舔!”兰薪拿起酒瓶乱砸一通,身边的小弟们大气不敢出。
只有杨炽敢过去劝一劝:“薪哥,女人有的是,何必执着那一个,一会儿喊几个妹妹过来陪你?”
兰薪抓住他的衣领,问道:“你说,怎么追女人?她为什么那么难追?啊?”
杨炽干笑了两声,扶着他坐下:“薪哥,你非要她也行,哥几个帮你把她绑过来,你干她几天把她睡服了,她就跟你了。”
“滚蛋!你当我是宫亦天啊!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还算个男人吗!”
杨炽无奈摇头:“那我也没办法了。”
兰薪颓败地靠在软沙发上,心力交瘁,包厢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穿着辣妹裙,走向兰薪。
杨炽推了推他。
“干嘛!没看我正烦着呢!”
“薪哥,你未婚妻。”杨炽提醒道。
“我哪有未婚妻!”不对,还真有一个,家里安排的。
兰薪回头看去,只见余香晚站在他身后,长发披散浓妆艳抹,跟个女鬼一样。
“你走路怎么没声啊!吓我一跳!”
余香晚面露委屈:“叔叔阿姨让你参加完婚礼就回家。”
“我不回去!你别在这里烦我!”兰薪起身,走到她身边推着她往外走。
“兰薪!”余香晚推着门,不肯走:“你再不娶我我嫁人了!”
“哎呀我求求你赶紧嫁吧,别老盯着我不放。”兰薪双手合十,恨不得她快点嫁给别人,省的爸妈就盯着她当儿媳妇。
“你太过分了!”余香晚将包丢在他身上,眼泪说掉就掉。
兰薪最烦她哭哭啼啼了,哭起来没完没了,尤其在家里,一哭他爸就追着他打,真不知道她给那二老灌了什么迷魂药。
“别哭,再哭我抽你啊。”兰薪抬起手吓唬她。
余香晚抹着眼泪跑走了。
兰薪本来心里就烦,被她一折腾,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想回家睡大觉。
回了自己的房子,刚躺下,爸妈就打来了电话,他就知道余香晚一定又回去告状了。
他心情烦躁地接听:“爸!我刚睡下。”
“你是不是又欺负香晚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香晚的爸妈没得早,你得多照顾她,怎么每次她去找你都哭着回来!”
兰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生无可恋:“爸,我没欺负她,就说了她两句,她太烦了。”
“我警告你啊,在外面玩可以别领到家里来,更别弄出什么小畜生,最多再让你玩一年,赶紧回来把婚结了,和香晚好好过日子。”
兰薪嬉笑,故意气他:“什么小畜生啊,那是您的大孙子大孙女,你不想抱孙子抱孙女啊?”
“你敢!除了香晚生的孩子,我们兰家一律不认,你敢乱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行了行了,知道了,您歇着吧,我也睡了。”兰薪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嘟囔道:“什么孙子孙女小畜生,老子都多久没跟女人睡过了。”
这几个月心思都在卓雅身上,结果什么也没捞着,还蹭了一鼻子灰。
他把手机捡回来,从相册里找到卓雅的照片,越看越喜欢,他知道自己完了,肯定要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中川高尔夫别墅区,沐风住所……
婚礼忙了一整天,上官醒总算可以歇歇脚,卸妆洗完澡后扑在新房的床上一动不想动。
门口传来动静,上官醒连忙爬起来,看向刚刚进门的沐风。
沐风从衣柜里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上官醒盯着浴室门口,里面传来哗哗水声令人遐想。
没多久,沐风穿着浴袍走出来,理都没理她就往门口走去。
合着这么大一个房子就只有这个房间有浴室呗?鬼才信呢,无非是想给她立立规矩吧。
上官醒站到床上,拿起枕头扔向他,阴阳怪气道:“呦~都结婚了不知道给哪个野女人守身如玉呢~”
沐风回过头,眼神冷冷清清地瞧着她,他们身上是夫妻同款的大红色浴袍,新房里的东西基本都是为结婚准备的,全都是成套的,他自己日常的衣服还没有完全添置过来,更别提在国外玩到结婚前一天的新娘子了。
要不是她出国前和他拍完了婚纱照,那结婚时用的照片都得是批图批的。
见沐风没讲话,上官醒底气更足,双手叉腰,骂骂咧咧道:“我告诉你沐风,别以为我上官醒好欺负,你要为你那什么前女友守身如玉,别怪我因为夫妻关系不和谐去找别的男人,到时候,咱俩就将就着过吧!谁也别管谁!”
沐风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拧上门锁,捡起地上的枕头,走回床边去。
上官醒吓得连连后退:“你干什么?!还想打我?”
沐风将枕头扔在床上,懒得跟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小朋友计较,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