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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海风吹过》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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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啦?”我坐在换鞋凳上,从鞋柜里随便掏出一双拖鞋扔在他脚边,“换鞋。”

金言突然单膝下跪,他修长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踝,我刚想推他,他就把我的鞋脱下来,然后帮我穿上拖鞋。

“我让你自己换。”我半附身捧着他的脸,像是抚摸一种珍宝,金言抬起头,电光火石间,我们吻在一起。

和之前的每一次吻都不同,可能是因为回到主场,也有可能是因为环境稳定,我比之前更主动,舌头巴不得转四五个来回,连上牙膛都尝个遍。金言被迫承受我的放纵,他双膝跪在我的拖鞋上,两只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可能是因为喘不过气,胸口像浪一样起伏着。

分开时,他的嘴角沾着一点口水,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我端详了一番,抱着他的脸又猛吸两口,右脸蛋顿时有了一个巨大的红印。

金言有了反应。

我的脚从拖鞋中抽出来,不轻不重地踩着他的大腿,调笑道:“哥说带你过好日子。”

他握住我的脚踝,眼神像刚会捕猎的小豹子,睫毛的阴影落在卧蚕上,显得有些神秘,“有你,就挺好的。”

肉麻。

这么多年身边睡过的人手拉手能绕北山市两圈,听到的甜言蜜语花样多得能出书,但今天却因为这句“有你挺好”连心跳都乱了拍。

这个房子算是我的老窝,是我妈留给我的,我牵着金言,给他介绍房子里的每个部分。好多东西他没见过,流出热水的水龙头,转动按钮就能生火的煤气灶,能按摩的真皮沙发和我花了大价钱让人运回来的高级浴缸。

除了我的手,他什么都不摸。我弹了点水到他脸上,他也不生气,像是傻了一样对我笑。

我在浴室里放了水,金言坐在我身后当人皮靠垫,我拉着他的手,检查他的指甲。

他的手指头圆圆的,因为长年累月的农务,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茧子。我也有,但我那些是玩道弄枪磨出来的,和这种不一样。就像我和金言本质上就不一样,但人生如水滴,我们汇入同一条河流,可能就此纠缠一生。

“嘶——”金言在我身后抽气,我感觉屁股下的肉晃动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麻。”金言又晃了晃,我往右挪挪,站了起来。

家里的花洒有段时间没用,流出来的水有点发黄,我放了一会儿,直到热气围着我的大腿打转。

“起来给我洗头。”我把喷头递给金言,指了指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洗发水,用那个。

和金言在村里的时候,隔壁大姨给了一块肥皂,那玩意用多了掉头发,洗完的头发还总支棱着,有几次金言钻我怀里的时候戳着我的胸口,激得皮肤一片疙瘩。

洗发水一股子脂粉香,金言挤了一大把到手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小臂淌下来,我用头发蹭在他的皮肤上,嘴里念叨着,“别浪费了。”

金言帮我挠着头,其实我这点头发没什么可洗的,但他很认真的用指腹抚摸我的头皮,酥麻的感觉让我过于放松,信息素的味道雨后春笋般涌现,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金言吸了吸鼻子,可能是因为alpha的特性作祟,我故意放出更多,好像勾引,又像是和他争个高低。他摸摸我的额头,笑了笑,“你……硬了。”

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身边,但我现在记挂着长海,所以没这个心思。

水流顺着我的脖子流淌,它穿过脊柱,混着泡沫,被簇拥着进入下水道。这不是它期待的归宿,却是它逃脱不了的命运。

长海说的对,我比那些哲学家还会说话。

洗过澡,我坐在马桶上看金言,他的肌肉在白炽灯下发光,和那些西方来的雕塑不同,他的身体是充满质朴的、妥帖的、自由的,让我莫名想起海边礁石上的一种螺,柔软的内核搭配坚硬的壳,最后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金言还没洗完澡,家门就咚咚地响起来,我俩对视一眼,我抬手摁住他,自己围了块毛巾,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常胜的脸上全是汗,他的领口大敞着,背心的前胸沾上水而变得透明,“找到了。”

章老四的人来送信儿了,说他们好吃好喝地把长海供起来,等我去接。

“他妈的放狗屁。”我捏着纸团倒墙上,右手大力地锤了桌子一拳,金言坐在我身边,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拉包起来揉了揉。

常胜接了一杯生水吞了下去,好像不解渴,又喝了半杯,“我刚才回漫漫,看见俩开摩的的小子送来的,信封一扔就跑了。”

“那个柱儿是什么人?”我从抽屉里摸出根烟,然后把烟盒扔给常胜。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推回来,“章老四的干儿子。”

“干儿子?”我笑出声,“没听说过啊。”

“我问了几个线人,都说是他相好,年龄差的大,怕让人说闲话。”常胜说话间瞅了金言一眼,“小伙子今年刚十八,有劲着呢。”

“靠,章老四不会是让他干跑的。”我说的浑话,“合着我这是被压寨夫人盯上了。”

“长海的事,我和你去。”常胜点点桌子,“章老四消失,我怕他的人下死手。”

“你跟着算什么啊?我和警察合作,这么多年不白混了。”我勾唇一笑,企图把手从金言手里抽出来,没想到这小子反而握紧了。

“我也去。”

“去哪?”我抬起另一只手给了他肩膀一拳,“大人的事小孩掺和什么?”

我把金言从那个穷地方拉出来不是为了让他和我过这种日子的。

“我也,十八了。”金言的眼睛里透露出坚定,我怕他语出惊人,赶紧插嘴,“那是去干仗,舞刀弄枪的再伤着你,可不是你在村头扔泥巴,会死人的。”

“可是,你,要去。”金言好像完全无视常胜,他转过身,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我也去。”

我不喜欢别人违逆我的话。

可金言有时候对我不算别人。

至少在现在不算,长海不在,我需要一个支柱。

“让他去吧。”常胜又拿起烟,泄气似的抽出一根点燃,“队里有防弹衣。”

我给了他一个“你跟着乱什么”的眼神。

但金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胡乱喊着,“长官,我能去吧。”

常胜被他的称呼逗笑了,烟断断续续地从嘴角吐出来,“山子,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个。”

唯一一个。现在谁还这么傻啊。

我找了个中间人,和这位压寨夫人约了明天晚上,小西山中的仓库。

小西山是中间底盘,一个荒山,这么多年没人收拾,安排在那,一是好埋伏,二是合理。

可能是因为紧张,晚上我和金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金言像个熊似的缠住我,鼻子烘着我的脖子,烫得我心烦意乱。

我需要发泄。

柜子里有避孕套,也是金言没见过的新鲜玩意。

还有一些助兴的小玩具,那些omega的花样多的是,但我只拿了避孕套,和金言用不着那些。

最原始的才最来劲。

但我让他去给我拿了烟,他拿着打火机颤巍巍地给我点上。

烟灰随着我的晃动落在他的胸口,他的脑袋陷入鹅绒枕头,我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叫两声。可当他真喊了,我又玩心大发,捂住嘴不让他说话。

太好了。

各种意义上。

金言流了一点眼泪,我舔了一口,然后舌头和他搅和在一起。

“结巴是因为舌头打结,今天哥给你好好治治。”

我们缠绵、拥吻、像享受世界末日那样体验彼此。

在我的家里,我妈妈留给我的房子里。

但时间是抓不住的,第二天下午,常胜来到我家,他为金言带来了防弹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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