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修斯燃把行李箱放倒,“让我看看你都装了什么?”
杜衡刚要摁住他的手,修斯燃就把内裤抽了出来。
“白色内裤,白色内裤,白色内裤,白色内裤和——白色内裤。”修斯燃从最下面拿出一套黑白格子睡衣,“看来我昨晚的表现确实不错,杜老师只想和我在床上待着。”
“不是。”杜衡下意识反驳,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解释的,脸瞬间红了一个度。
修斯燃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套墨蓝色棉质睡衣,“你穿这个。”
“不用,我穿……”还没等杜衡说完,修斯燃就把那件黑白格睡衣套在身上,胸口的扣子系不上,只好大大咧咧敞着,“我穿你的,你穿我的。”
和衣服一起敞开的是昨晚爱欲上头的痕迹,杜衡甚至看到了一枚清晰的牙印,他转过身,低头慢慢地解开扣子和腰带,然后拾起行李箱上的蓝色睡衣,一抬头正好看见试衣镜里的自己。
“我咬这里的时候,杜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很爽。”修斯燃从身后环住杜衡的腰,手指在右胸口中间打转,再随意拨弄两下,诚实的小球忍不住战栗,“你看,它也同意我的说法。”
“别闹了。”杜衡偏过头,他从未正视过自己这时候的样子,“我穿衣服。”
“等一等。”修斯燃打开旁边的玻璃门,把那条祖母绿项链取出来,摆在杜衡的脖子上比量,“我妈妈拍下这条项链是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形状显得脖子更白、更修长。”
祖母绿的光辉在射灯下更加闪耀,杜衡捏着睡衣,顺着修斯燃的话赞叹道:“难得一见的珍品。”
“你也是。”修斯燃握住项链,任凭宝石在杜衡的皮肤上摩擦,冰凉的触感和硬朗的切面让所到之处无不敏感地发抖,杜衡下意识阻挡修斯燃的手,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咬住腺体。
怪异的感觉从脚尖蔓延至全身,杜衡勉强站住,“斯燃,别在这里。”
修斯燃握住项链的手一路向下,直到抵达目的地,他有节奏地摩擦起来,“杜老师,看看美不美。”
杜衡用睡衣遮住自己的身体,快感让他脚软,膝盖忍不住下坠,修斯燃扶着他慢慢跪下,或许还往镜子前挪了两步,他不敢看,只能紧闭双眼,咬着牙隐忍着不让暧昧的声音漏出来。
“杜老师你快看,它也喜欢。”修斯燃一把扯过睡衣,杜衡下意识用手遮挡,可碰到修斯燃的手时又像是摸到了火山一样缩回去,最后只能无助地用胳膊挡住眼睛。
“真的不看吗?水滴在上面亮亮的,比之前更美了。”修斯燃加快速度,拇指却恶劣地堵住,“如果足够光滑,液体会顺着切面流下来,钻石的尖更舒服是吗?如果裹住呢?很不一样吧!杜老师你耳朵都红了,是喜欢的意思吗?”
“闭嘴。”杜衡仰着头靠在修斯燃的肩膀上,他无助地挺腰,大腿和牛仔裤的布料摩擦。
“杜老师是觉得现在在哪?课堂上吗?你和学生也是这样讲话的吗?”修斯燃突然停住,杜衡忍不住抖一抖,“那个学健美操的学生知道你这样吗?看看镜子里的你,没人见过你这个样子。”
易感期放大了感官,纵使打了抑制剂,杜衡也觉得自己烫得快熟了,五脏六腑混着血液沸腾起来,他无助地勾住修斯燃的脖子,咬着嘴唇往他身上蹭,“只有你见过,只有你。”
“当然只有我。”修斯燃咬住杜衡的腺体开始冲刺,他盯着镜子,像是再也遏制不住灵魂,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杜衡,叫出来。”
杜衡掐着自己的大腿,意识在理智和放荡间反复沉沦,他捂着脸,像是和谁较劲一般,哪怕嘴唇被咬麻了也绝不松口。
修斯燃又停了,他攥住项链缓慢地左右晃动手腕,“叫出来。”
杜衡选择了僵持。
“叫出来,不然就这样耗着,听懂了吗?”修斯燃紧握一下又瞬间松开,舌头挑逗着腺体,他尝到了杜衡的汗液,“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的学生不会知道,他们的老师如此□□,只有我知道,只有镜子知道,所以叫出来,我想听。”
“嗯——”杜衡长哼一声,呼出一口热气,脸像煮熟的虾子,“只有你知道,只有嗯——”
项链掉在杜衡的膝盖旁,白色的液体掩盖了一部分折射面,让漏出来的一点变得更加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