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师今天这么配合。”修斯燃揉捏杜衡的臀肉,肌肉的弹性是omega不能比拟的触感,他一边调戏杜衡,一边用舌头恶劣地搅和着对方的腺体,非要逼迫他说出答案,纵使杜衡的腰抬得再高,也迟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房间内忍冬花的味道越来越浓烈,甚至有些发苦,修斯燃抬起头,用鼻尖蹭杜衡的脸,他看着杜衡,发觉身下的人烫得像块烙铁,忍不住调笑道:“杜老师平时能说会道,怎么现在不讲话了?”
杜衡双手握拳,他觉得腺体像火烧一样疼,喉咙干涩发痒,浑身上下找不到突破口,任凭情欲在体内乱窜——这是典型的易感期症状,算算日子,估计是因为过于激动提前了。
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杜衡颤抖着躲开修斯燃的舔舐,咬牙切齿地把脸扭到另一边,“松开我。”
修斯燃权当大教授脸皮薄,笑着把杜衡抱起来,两只手叉到屁股底下颠了颠,轻声哄道:“我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去房间折腾。”
杜衡推着修斯燃的胸口,易感期的到来让他的力气格外大,光洁的胸口顿时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他压着嗓子吼道:“放我下来!”
修斯燃感觉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他突然放低手臂,故意让杜衡的屁股蹭上去,现在他眼里的杜衡和白天一本正经的教授判若两人,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嘴唇,小舌头在雪白的牙齿间一跳一跳,无处不在引诱他。
杜衡被颠得紧搂住修斯燃的脖子,后背不断有汗水渗出来,他的心越跳越快,视线里只剩下修斯燃的腺体,罗勒叶的清香闻起来凉凉的,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尝尝。
下一秒,牙齿咬在脖颈上,修斯燃吃痛,下意识地抚摸着杜衡的后背,这才发现不对劲。他赶紧把杜衡放在床上,主动把腺体凑上去让他品尝,一只手捏着杜衡的下颌,鼻子顶着他的肩膀问道:“你易感期什么时候?”
杜衡被修斯燃的讨好弄得更热了,两只手环住修斯燃的肩膀,但Alpha的腺体凸出更小,试探几次都没能找到准确的地方。杜衡又气又急,一掌甩在修斯燃的胳膊上,像一个绝对的上位者一样命令道:“过来!”
修斯燃喜欢这样的杜衡,他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眯着眼睛打量杜衡的身体,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轻声哄道:“在这呢。”
杜衡的指尖像火柴,在信息素的引导下,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强烈。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他扭着腰翻到修斯燃身上,眼里写满了征服的欲望,大脑开始自动幻想,“放轻松,这里只有你和我。”
……
第二天下午,修斯燃才醒了过来。
他感觉浑身像被锤打千百次的牛肉丸,外表看起来吹弹可破,内里早就打散了。
床上只有他自己,窗帘半遮着,一条阳光横在他腰上,让那些作恶的红斑更显眼些。
修斯燃甩了甩脑袋,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床上吃亏,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睡了。
他有点记不清后面发生什么了。
反正忍冬花的味道让他头脑发昏,也有可能是杜衡在哄人方面天赋异禀,总之他被摁着折腾了两回后彻底放弃反抗,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更是记不清了。
事情有点超过他的预期。修斯燃滚到床边准备站起来,没想到却摸到床头柜上的字条。
“看见了你的食谱,早餐在厨房,记得用微波炉叮一下,学校临时有事,醒了给我电话。——杜”
“妈的。”修斯燃痛呼一声直接跪在地上,没想到杜衡看起来文质彬彬,易感期发疯比他还猛。随即他又想起那些来往在杜衡身边的omega,顿时有点吃味,双手握紧打了几把空气拳,然后拿起床头上的手机。
嘟嘟两声提示音后,一阵摩擦声响起,空间里充斥着纸张摩擦的声音,杜衡半遮着听筒,关切地问道:“你醒了?”
“你就把我自己扔在家里?不是易感期吗?怎么还还乱跑?什么时候回来?我身上痛得动不了!”修斯燃像炮仗一样对着听筒咆哮,“饿死了!你回来喂我!”
“学校临时有事,我打了抑制剂,半个小时后到家,你先休息会儿,回家我给你按摩。”杜衡一边应付着教务处发来的文件一边安抚修斯燃,“我保证不会迟到,听话。”
最后两个字是似有或无上翘的尾音,修斯燃自然不吃他哄孩子这套,仍旧气哼哼地用拳头锤床垫,“我不管,我现在难受得很,你马上回来!”
“好好好。”杜衡轻声细语地哄着,惹得旁边的教授斜着眼看他,他把文件放进手提包里,朝着对面的人挥挥手,“我现在就回去,稍微等我一下。”
修斯燃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整个人连滚带爬地趴在床上,枕头散发出的忍冬花味让他心安,两眼一合又睡了。
杜衡到家的时候发现卧室里没声音,他先走到厨房热饭,然后轻手轻脚地扭开房门。修斯燃像希腊雕像一样横在床上,头发自然地卷曲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温柔的深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