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见应灼一回屋瞬间恢复冷淡表情的脸,彩虹屁个不停。这一天看下来,它实在很好奇,应灼所在的世界除了他自己就是占满世界的花,应灼这么强,好像没有必要也没有途经学演戏。
被好奇心坑到这地步的系统,依然没有长教训,直接问道:“宿主你天生就会演戏吗?还是在哪里学的?你那个世界原来也有演员和电影之类的吗?”
话一出口,就被应灼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你真想知道?”
系统瑟瑟发抖,但好奇心让它坚强的顶住了压力,小声哔哔:“想、想呀……”
“那你就想着吧。”应灼笑眯眯的把系统直接丢小黑屋里了。
解决了系统,应灼有点想去洗澡,不过从出会所时就持续加重的头晕,又让他坐回了床边。
他觉得有些燥热,扯开了两颗扣子。他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头脑晕眩眼前忽明忽暗。意识仿佛笼在一层薄纱里,时而混沌时而清醒。
这或许就是醉酒吧,根据脑海里的资料,第一次喝酒的应灼分析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思维比起正常时有些不受控制,因为系统的几句话,他的识海出现了许多他不想回忆的碎片,和白天发生的事来回交杂。让他莫名有点烦躁,把系统从识海拎出来,拿花瓣裹了扔一边心里才舒服一点。
系统:……
帮阿姨照顾着几个孩子都睡下,谢清才回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
高中时他就开始住校,不再回孤儿院住了,他的房间自然也给了别的小孩。但现在院里孩子减少,这间房又空了出来。
他摸了摸陈旧的木桌,坐到床边,拿出那台崭新的手机。里面已经插了卡,只存了一个电话号码,谢清拨了过去。
只是接通后,他“喂”了两声都没人说话,不过细听是有些微呼吸声的,于是又问了声:“应先生,您在吗?”
“嗯,我在,你说。 ”
谢清愣了一下,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不是赵昌华的,而是他没听过的,一种更为低沉、磁性的声线。只是语调冷冰冰的毫无起伏,让他联想到机械生命或者冷血动物。
他觉得有些古怪,没有直接提剧情的事,而是试探道:“您说要我晚上联系您,请问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快一分钟,谢清越发觉得奇怪了,但又觉得没有人有本事从应灼手里抢手机。想了想,问:“应先生,我整理了一些关键点在笔记本上想给您看看,不知道您现在方便视频吗?”
还是沉默,就在谢清以为应灼还是不会回答时,那边传来平静无波的一声:“不开,你怕我。”
谢清一哽,有点无语凝噎。
嗯,他承认他是有些怕应灼。他活了二十三年都是普通人,所在世界虽然不是处处和平,但在国内也是完全没有机会见到杀人现场的。而应灼,昨天不但杀人,还用花把人给吃了。
当然,他并不觉得应灼做错了,甚至很感激对方为自己报仇。但这样神鬼莫测的手段,还有随意掌控灵魂、逆转生死的强大力量,让他这样的普通人很难不心生畏惧。所以他一直提着心,害怕惹怒对方会让身边的人陷入险地。
不过,他对应灼已经有所改观,细想昨天到今天经历的种种,对方并没有伤害任何无辜的人,甚至还帮他良多。
想到这,语气不自觉便柔和下来:“我没有怕您,您帮了我那么多,我怎么会怕您。”
“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