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笙虎躯一震,左行云埋在了他的颈窝,柔软的发丝扫过他敏感赤/裸的皮肤,滚烫嘴唇贴上了他的腺体。
“唔……”花笙紧张得心跳骤停,生怕左行云咬上去,大气不敢喘。
他听到他炙热的呼吸,嗅到逐渐浓烈的白茶清香。
“你、你别乱来……”
虽然正是光天白日,但奈何这间屋子在树林之中,茂密的枝叶将部分光亮遮盖住,光线透过蒙着灰的玻璃窗,到达屋内的便更少了。
杂乱无章的空间里,左行云的呼吸和他的心跳交织缠绕在一起,明明寂静无声,但花笙觉得周遭嘈杂无比。
左行云在他的侧颈处拱了两下,沙哑着声线开口。
“花笙,我吃醋了。”
花笙一怔,脖子保持不动,转过眼珠看他,“吃……你吃错药了吧?”
“这几天你对我好冷淡,遇见了也不会正眼看我,为什么?”左行云声音中带着委屈,“你不喜欢我,你和他们嬉笑打闹丝毫不避讳,我就站在旁边,你的眼里没有我。”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喜欢你吗……嗷!”花笙颈间一痛,是左行云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
“啊啊……”他条件反射地往下缩,左行云早有准备,那只环过他腰的手向里带了一带。
“我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口上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手却不老实的向下,像一条灵活的蛇,不轻不重地掐了把他的腰。
花笙全身都是痒痒肉,身子瞬间软下来。
“你他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花笙用力晃动胳膊想要挣扎出去,却被左行云钳制得严严实实,充满脏话的咆哮声再次响起,“我日啊,死变态,臭流氓,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儿滚啊啊啊!”
花笙胡乱之中抓住了左行云的手,哪顾得上三七二十一,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
左行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鼻腔内溢出一声闷哼。
花笙这一口是下了死劲的,不把他手指咬到缝针,也足够他留上半个小时的血了,他学着狗攻击猎物时的状态,牙齿嵌进左行云的大拇指虎口处,舌头尝到一阵腥甜。
左行云动作停顿了几秒,深呼了一口气,“……松口。”
花笙加重了力气,以实际行动回答。
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到花笙的唇角,从左行云的角度看上去有一种暴力美学的野性美。
他咬了咬后槽牙,沉默了片刻,干脆用受伤的那只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唔……”花笙疼得眯起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挤成一簇,嘴角还残留着左行云的血液,那血液顺着左行云的手指沾到花笙白皙的脸颊上。
对付猫的最好办法就是拎起它的后颈,后颈就是他的死穴。而对付花笙也一样,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由于左行云的力气奇大,使得花笙一时间嘴巴无法闭合,丰沛的唾液混着鲜血从嘴角留到他尖细的下巴,面颊肉眼可见的发烫变红。
“花笙,你弄疼我了。”左行云用大拇指将他嘴唇上的血液抹匀,“我心里很酸,手上也很疼。”
花笙的脸颊因为羞怒和缺氧而绯红不已。
“好痛……唔……”
左行云闭上眼,轻吻他颤抖的睫羽。
花笙吓得瑟瑟发抖,霸道的白茶味直往他的鼻腔里钻,逼得他双腿发软。
alpha……好可怕。
“花笙。”左行云拥住他,高挺的鼻梁紧贴着他的脸颊,一口咬上他的耳垂,逐渐朝着后颈上的腺体靠近。
花笙如临大敌,颤着手捂住腺体,“滚……”
左行云闭了闭眼,虔诚地吻上他苍白的指节,涩声道:“花笙……可以标记你吗?”
“不、不行!”花笙一口回绝,“你要是敢……我,我杀了你!”
左行云猛嗅了一口,而后紧紧抱住了他,哑声道:“好。”
花笙身子向下缩,碰到废弃钢琴,身下发出一阵急促的琴音。
“花笙……”左行云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铁锈味在唇齿交缠之中蔓延开来,又是一阵缠绵的水声,似是浪花拍打在他的胸膛,快要将花笙淹没。
“唔……”
完全受制于人,完全无法动弹,这一局又是他输了。
白茶和香橙交织融合,清甜得恰到好处,洋洋洒洒地笼罩了整间屋子。
可即使身体被压制住了,花笙仍旧不服,艰难的动着嘴巴,推拒着他的胸膛,含糊不清地说,“唔……我要……告、告诉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