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感觉到腰间冰凉的触感,花笙猛打一个激灵,忙不迭地向后缩,可惜已经避无可避,左行云与他的距离缩到最短。
三中的秋季校服是普通厚度,根本抵挡不住身体相贴的体温。
花笙感到别扭,推拒左行云的肩膀。
“操,死沉死沉的……滚啊,我数三声,你赶紧离我远远的,不然我让我哥来收拾你,你就等着吧!”花笙毫无气势地放狠话,虽是他在上的体位,可他反而是受制于人的那一个。
“三……“花笙提高音量,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由于紧张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二。”
左行云眼里满含笑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花笙脸上一阵青白,见左行云完全没有退让的样子,千万句脏话堵在喉咙里。
操,这闷骚脸皮厚得很,骂也骂不听,还笑!
“一唔……”花笙的“一”字被吻断在嘴里,左行云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温柔而强硬地闯进花笙半开的口腔。
“唔……”花笙背靠墙壁,避无可避,被迫接受左行云热烈的深吻,双手缩在胸腔,尽力推开与左行云的距离,“嗯唔……不……”
越亲心跳越快,花笙着急忙慌地推他肩膀,该死的变态身上的气味清冽好闻,迷得他晕头转向。
跟陌生alpha共处一室,本就是件恐怖的事。
花笙不在发/情期,否则按照他的体质,应该跪下来求他标记自己了。
“唔……嗯……”唇齿交缠之中,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口涎忍不住往下流,“唔……啊……别亲了,变态……好奇怪……”
左行云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肩宽腰细腿又长。
手臂和腹部是结实有力的肌肉,花笙在与他交手的第一刻就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他哆嗦了一下,悔不当初。
没事惹他干什么……
“左行云,你别这样……大男人的,别这样拉拉扯扯的……我、我们就这样吧……你你放开我……”花笙结结巴巴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言好语道,“左大哥,我错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我给你道歉……赔礼还不行吗?”
“大志的事一定是我搞错了,我回头再问问他是不是哪里冒犯到你了……哎呀,你放过我吧……我还年轻,我才18岁呜呜呜……”花笙认怂认得飞快,声音带了些许急切,“你亲一亲摸一摸就算了吧,放我走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只要能先从这里顺利脱身,怂一点又能怎么样?反正这里只有他和左行云两个人。
左行云不作答,看着花笙不断开合的嘴巴,唇珠上被他亲出的水光。
他稍稍向后撤了撤身子,一手握住花笙细瘦白皙的脚踝。
花笙以为自己能够脱身,手掌撑在地上,手臂刚一使力,身子还没抬起来右脚先被举起,一下子失去平衡,“啊!”
左行云如同一个变态,单手握住他的脚踝,引导着他向自己脸上踩,花笙惊慌失措地望过去,脚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我靠你你你……你别这么变态,松手松手,我要踢你了!”
嘴上这样说,他才不敢踢,左行云一肚子坏水,花笙又猜不透他的想法,万一把他激怒了怎么办。
正思索间花笙另一条腿也被他举了起来。
“啊啊啊喂喂喂!你给我适可而止。”花笙面色绯红,骂骂咧咧地缩脚,左行云的手却如铁钳般牢牢将他的双腿牵制住,花笙胡乱蹬了几下,左行云反而笑意盈盈,柔情似水地望着他。
妈的,别他妈这副调情的笑眯眯样,看着就想打!
花笙瞪着他磨了磨牙,恶狠狠的腹诽。
我靠,你真是软硬不吃,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左行云,我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妈的,痴汉,痴汉!
花笙也不知如何对付了,生平头一次见到这么变态的人,“你他妈这个怪癖是怎么来的呀?我操……放开,你!”
花笙口中的吐槽还未说完,大拇指便被潮湿温热的地方。
脚趾与舌头触碰那一刻,他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了,声音变调了,“你是疯子啊……松松开,我还没洗脚!”
洗不洗脚都无所谓了,就算洗了脚也不能含进嘴巴里吧!左行云真是狗变的吧,花笙家那条边牧就喜欢舔人的脚。
花笙脸红的要滴血,耳廓边烫的发痛,热气一阵一阵地蒸腾他沸腾的思绪,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额头瞬间爬满了冷汗。
随着左行云吮吸的力道逐渐变大,他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嘴里一直咒骂着:
死变态,他妈的,松口。
挺直的鼻梁和浓黑的眉毛,使他看上去正义凛然,原本佩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文弱的感觉,而现在眼镜摘下来是一双标准的桃花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将其装饰得更加艳丽。
放在哪个圈子里来看左行云的长相都是顶好的那个。
他妈的,他用这张脸在做什么呀?这是白瞎长这么好一张脸!
花笙抬手遮住了眼睛,愤恨至极地向后倒去。
左行云又捉住他的右脚,舔了几下,花笙每个脚趾都沾满了左行云的口水,他不知道他舔了有多久,只觉得度秒如年。
变态是毫无下限的,遇上痴汉算他倒霉。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行云才松口,花笙连忙爬起来,以为这场酷刑就要结束,谁知左行云继续抓住了他的小腿。
“花笙,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