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脸,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的!舔舔舔舔你二舅家的大西瓜啊,你要是狗你就去吃屎,别来恶心我啊!
花笙在内心咆哮,什么骂人的脏话都充斥着脑海,气得神经直跳。
当然,他不敢说出口,万一把左行云激怒了,给他一顿修理,先奸后杀,杀了又奸,奸奸杀杀无穷尽也!
“……唔。”花笙拼命摇头,哭丧着脸说,“会怀孕的,我是柔弱的omega。”
左行云一呛,被他直白的求饶激得发笑,他绷直了唇线,压制想笑的欲望,“不会的。”
“那也不行呜呜……左行云,左大哥,行云,云云……”花笙眉梢向下压,满面愁容地央求,“云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左行云不语。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得罪你了。”
左行云不为所动。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左行云盯着他看了半晌,而后摇头道:“不行。
花笙彻底没辙了。
撒娇打泼都没用,好的坏的全都说了,左行云却态度坚决,软硬不吃。
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吃瘪,花笙绞尽脑汁也无法逃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夜色已经降临,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他瞥见星星点点的微弱月光。
好想回家……
花笙抽了抽鼻子,愤恨地望向左行云。
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虎落平阳被犬欺。
舔就舔,又不会少块肉,先脱身才是正道,回头看他不找十几个肌肉大汉把左行云结结实实地揍一顿!
花笙放弃了挣扎,长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拧眉道:
“妈的,舔吧。”
此话一出,他仿佛看到了左行云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泛出波澜,一双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他并未松手,先是低头闻了闻花笙的脖颈,隔着阻隔贴亲吻他的腺体。
浅淡的香橙味撩拨着他不堪一击的意志,他也忍不住释放更多信息素。
花笙平时伪装得很好,为了掩饰身份,用过信息素阻断剂后还会欲盖弥彰地喷些其他气味的香水。
殊不知独属于他的信息素是盖不住的。
那些alpha不知道,可左行云总是能在人群中第一个分辨出来。
他小鸡啄米一般地触碰花笙白皙细腻的肌肤。
花笙全身骨头都酥酥麻麻地软了下来,紧紧闭着眼睛。
“小花生,如果我松开手,你能不能不反抗,别跑好吗?”左行云轻声耳语,“或者……我把你的手绑住,你就不会跑了。”
花笙一惊,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你有病啊,我、我跑什么,小爷我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能反悔,再说……你把门都锁了我往哪跑……”
越说声音越小,花笙确实想跑,再不济趁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拿回自己的手机也是好的,他马上给他哥打电话,把这变态痴汉抓起来!
他心生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脱校服了,手机在校服口袋里。
左行云吻了吻他着急忙慌辩解的唇,勾起唇角。
花笙动了动手腕没挣开,忽觉身上一重,竟是左行云坐在了他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大腿。
他慢条斯理地从花笙头下的枕头里摸出一副……手铐?
看清了他手中东西,花笙顿时目瞪口呆,“你干什么我操……哪来的手铐……”
比电视上看帽子叔叔逮捕犯人的手铐小一点,金属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左行云扬起手晃了晃,花笙听到风铃般清脆的响声,那是副情/趣手铐,白炽灯下闪耀着玫瑰金的光泽。
左行云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花笙被久按住的手腕充血,略有些发麻,一时半会还没不能抬起,正好方便了左行云的动作,他拉起花笙的手腕,将一个手铐戴了上去。
“你……松开!”花笙条件反射地挣脱,情绪激动地骂骂咧咧,“妈的,谁他妈会在枕头底下藏手铐啊,操……别拷,等等……疼疼疼……”
反对无效,左行云动作麻利地拷住了他的双手。
他直起身子仔细端详了一阵,俊美的眉头蹙了起来,“啧。”
花笙一脸屈辱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啧什么啧,你完蛋了我要报警抓你,变态东西我要向全校的人揭发你,你、你就是变态!”
左行云歪了歪脑袋,抓起他的卫衣,连同里面的薄衫一同掀了上去。
花笙顿感眼前一黑,身上一凉,整个头被裹在了衣服里,白皙细窄的腰肢全然裸/露出来,像只作茧自缚的飞蛾,死命扑腾着,企图甩开窒息感,却徒劳无功。
“你你你干什么我操……”花笙瓮声瓮气的声音透过层层衣服传进左行云的耳朵里,听上去格外软糯,“唔……软的不行来硬的是吧……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