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目星君”?是正经神仙吗......
柳三叶听完从老祖君嘴里说出来的此人生平,顿感一阵无语,她干巴巴地问道:“我们这边怎么没听过星君名号?”
要么就是叫祁霁的那人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要么就是这老祖君编出来的话本故事哄小孩儿的。
老祖君长叹一口气,略带惋惜道:“他死得太过年轻,这边没听过正常,极北方和东南那边信得多,有些还给他建庙供奉。”
这后半句不知怎的,柳三叶听出了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祁霁......有意思。
“那真是很好了。”柳三叶已然无话可说,准备终结对话,“那既然老祖君没事了,我也要去亲自监管一下开幕的准备事宜,确保后面无突发事件......”
老祖君收回那神游天际的胡说八道,听出了柳三叶的言下之意,便咳了一嗓子,终于正色下来,低声道,“小柳啊,你们此处女修多否?”
柳三叶神经一紧,“怎么,老祖君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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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开大会那天最忙的是邹旎,她紧急去定了些冰水和瓜子等解闷儿的小零食,善德被她们包装成了大师形象自然不能那这自己开光的物品去兜售,候枣要忙着上场呢,第一天就有她的比赛,此时更是在临时抱佛脚——抱祁霁的脚,这里边最他会做饭,至今候枣还以为飞星阁的人是来争当大厨的。
祁霁努力按捺住骂人的性子对候枣道,“实在不行你就扛着菜刀上,做饭什么的就大乱炖。”
候枣觑着那边的邹旎,对祁霁道,“大师父,你能不能给我借一借你的剑,我上场假装切菜,到时候你给我作个弊。”
祁霁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行,那剑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你也拿不去,它认人的。”
“好吧。”竟然认主,那这样的话去求邹旎也没用。
“要我是你,就直接去偷,总比上场现眼的好,你觉得呢?”祁霁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嘴里嗑,被邹旎顺道过来抓住,手上挨了一爪子,被打了祁霁还腆着脸笑,但那嘴照样不饶人,“飞星阁的壮汉们基本都是肌肉发达之辈,你跪地求饶不会挨打得太惨。”
邹旎在一旁听着不知祁霁又在犯什么病,已经把候枣给打击到头都抬不起了。
“可我想救我兄长......”
祁霁:“那玉佩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可能救人,你保准被人骗了,我都没听过。”
候枣终于找到能还嘴的漏洞,便立即道,“你是什么大人物么,你没听过就不存在了?”
祁霁丢下瓜子,“嘿,这兔崽子,你去教吧。”对邹旎道,顺手接过邹旎手里的货品,开始整理。
邹旎放任他去做了,忙了一早晨她喝了口水对候枣道,“你别急,祁霁虽是个棒槌,但说的话有些还是能听,那玉佩指不定只是个噱头。”
“我奶奶说那可是白目星君的骨头所做,能活死人、医白骨......”
“等等等,”邹旎已经是第二次听这个称号了,与祁霁对视一眼,问候枣道,“这也是白目星君?你奶奶供奉他?”
候枣点头,“我奶奶的母亲幼时曾上过白目星君在民间开设的修行课,虽然后来撤掉了,但我奶奶的修行便是她母亲家传,她也曾说白目星君所化白骨有奇效,他身死后一截腿骨被做成了太羽涯这次拿出来的这个玉佩,这个消息稍微一打听大家都是知晓的。”
“真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啊,祁霁。”邹旎没想到这位的“改革”,如此源远流长。
“我也不知我......这骨头竟然有如此奇效。”祁霁倒是愣了,他生前可都没这功法,别说死后了,若能活死人医白骨,他肯定首先把自己救了,这些孽畜!
“那就先别管了,祁霁教你的那几道菜你学会就行了,至于成功与否,那便是仁者见仁了,若是不成,咱们去求柳掌门,她应该能想到办法。”
店外一阵喧闹声,天空中爆竹声四下响起,到时候了,不过倒是出乎邹旎意料,她以为这个宣传期如此之久的大会起码要有个炫酷炸裂的开场,但不曾想,就是放几盘炮、各个宗门的修士群魔乱舞一番这么简单,随着各门各派的“运动员”,哦不,修士们巡完一圈街,太羽涯的大门正式敞开,不过今日柳掌门新颁布一个令法。
此次大会,不论是否为修士,皆不收取任何门票,谁都可以进去观看,只有参与比试需要付钱。
邹旎:......能退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