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闲羽觉得自己要在虚弱debuff的情况下长脑子了,明明并没有伤到脑袋,却莫名幻视自己的脑袋开了一个洞:“如果老龚说的是对的,那娜尔和那个什么海绝对是有一腿啊,说不定女佣完全知道伯爵在搞什么东西,甚至故意留在危险的庄园,就是为了替海伯爵隐瞒什么或者收尾什么的...”
意识到自己的碎碎念好像有点多,抬头一看却发现包括索拉在内的所有人都死瞪着靠在柜子上正在尴尬挠头的红发男人。
“怎么了么?”谢闲羽一时有些没搞清楚情况,怎么突然间所有人都好像用仇人的目光看着老龚。
少年偷偷瞥见了芹又和咕噜咕噜喵背后藏都藏不住的长剑与法杖,默默把心里的想法去掉了“好像”二字。
游忆还在为自己辩解:“喂喂,我可从来没在游戏里自我介绍过啊!这可不赖我!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叫老龚!”
众人看向白发少年。
“我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难道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大家头上的昵称吗?我们可是玩家啊。
猫猫歪头.jpg
对啊,NPC知道玩家取的名字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以前玩过的游戏哪一个不是这样的?
虽然玩家与猫猫头少年的视角和认知有些差距,但他们一同确定的结果却很好的弥补了这一部分,视线重新回到了游忆身上。
游忆做出了一个不二家一样的表情,用一种很童真但是他说出来就很恶心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诶,嘿,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话闭,用在烫脚地面行走的夸张长腿面条人动作大跨步跳出了门外,头也不回就往厨房跑了。
【牢忆,被叫老公给你爽到了是吧】
【啧啧啧,取名的时候没想过有小孩会叫你的名字吗?】
【我的草啊,恶俗啊】
【喂?110吗?这里有炼铜,快点逮捕!】
【得亏没叫哥哥,要不然又是叫老公又是叫哥哥的,噫】
【牢忆这臭不要脸的】
【小孩都不放过,恶俗啊!!】
【相思了牢忆】
索拉不是很在乎这群人的内部互动,他只是同样以为谢闲羽被忽悠着叫红发男人那个少儿不宜的称呼而感到不满。
金发碧眼的教主走到床边将小孩抱了起来,紧跟着游忆的步伐一言不发朝门外走去。
“走吧!”咕噜咕噜喵一手把园艺大全抱在怀里,一手招呼着同伴们。
“砰!”
游忆狠狠踹了橱柜一脚,半掩着的柜门因为惯性反复回弹最后定格在打开的时候。
弄得谢闲羽缩在索拉怀里都忍不住往后面的大门看,生怕和白天一样突然看见一个猴子一样的玩意站在门口。
安可没惯着游忆,上去就悄无声息站在背后给了游忆的头一个手劈。
即使已经把痛觉调到最低,但脑袋嗡嗡的感觉还是消除不了的,突然这么一下让游忆“嘶”了一声往前栽了几步。
大腿磕到柜门角,瞬间腿也麻了。整个人一只脚跪在地上,一头扎进了橱柜里想起身又顶到了柜顶给头造成了二次伤害。
最后整个人往前倒去给在橱柜里蜷缩着吓得不轻的女佣的脖子来了一个重创。
[女佣-娜尔 生命值-20]
[生命值-5]
众人:“......”
被声响吸引从大门的地方移开视线的谢闲羽艰难用半只眼睛看见地上躺着的那一摊红色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怎么就一秒钟没看,这位玩家都趴地上了,猴子从窗外跳进来拍了他一巴掌吗?
然而大家都只是无语了一会儿,并无人在意红发男人的死活,还有面子和颜值。
花儿不吃草直接上手拽着游忆的脚就个拖了出来,途中头部出柜子还受到了第三次创伤,脸和衣服一样被地面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众人对尸体状男人行了一个注目礼就没再管他了。
现在的游忆只想努力假装自己是一具死了有一会儿还有点余温的尸体。
【老师,我们直播间的主包怎么尸体好像有点硬硬的啊】
【傻孩子,当然是似了有一会儿了啊】
【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看见牢忆吃瘪我就想笑】
【牢忆:so?有无人在意我的死活?】
【(双手祈祷)希望游戏里不会因为脸部严重擦伤毁容】
【悲,牢忆现在肯定没看弹幕,要不然看到毁容那还不当初诈尸立直了】
【游忆:让我一个人静静似一会儿好吗?】
【刚进直播间,请问这个直播室只有这一张画面吗?】
【主波你快起来啊!你忘了你玩的是第一人称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