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为什么账上缺两百万了？"系统冷笑，"黄会长挪钱去炒比特币爆仓，准备让全协会背锅。"它突然提高音量，"警告！检测到门外有人偷听！"

程默猛地拉开办公室门，紫发女孩跌了进来。她手里端着咖啡，洒了满身。

"我...我来送咖啡..."女孩结结巴巴地说，眼神飘向电脑屏幕。程默注意到她脖子上有圈淡红色勒痕。

系统火速调取资料："林小雨，22岁，协会宣传干事，上周因为质疑猫粮采购价被黄会长掐过脖子。"

程默递给她纸巾："咖啡加糖了吗？"

"啊？"林小雨愣住，"加...加了..."

"我不喝加糖的。"程默轻声说，"下次别在门口站那么久，地板凉。"

女孩离开后，系统啧啧称奇："不错啊，都学会用暗号试探了。"

程默重新锁好门，打开协会官网。系统配合地标出异常："看这些'成功救助'照片，背景根本是同一个摄影棚！领养数据也假得离谱——上个月声称送养两百只狗，但全市宠物店都没见过这些'流浪品种犬'。"

傍晚六点，协会其他员工陆续下班。程默假装离开，又偷偷折返。他蹲在档案室翻找记录时，系统突然警报："有人来了！"

程默迅速关灯蹲下。透过门缝，他看见黄会长带着两个壮汉走进空荡荡的办公区。其中一人提着汽油桶，另一人手里是把明晃晃的砍刀。

"先把账本烧了。"黄会长声音很轻，"至于那个会计...明天审计来的时候，让他永远闭嘴。"

程默的呼吸凝滞了。系统紧急调出建筑平面图："后窗能爬出去，但你的独眼猫朋友怎么办？"

档案室角落的纸箱里传来微弱喵叫。程默轻轻拨开文件，发现三只奄奄一息的幼猫——明显是被故意饿着的。系统扫描后得出结论："他们要用这些猫制造'会计虐待动物'的现场。"

"王八蛋..."程默脱下外套裹住小猫，同时听到系统启动某种程序的提示音。

"给你开了临时夜视功能。"系统声音罕见地严肃，"现在听好，消防通道有监控死角，但只能维持九十秒不被发现。"

程默抱着猫摸黑前进时，听到黄会长在打电话："...对，就说是他做假账还虐待动物...精神问题...明白..."

夜风呼啸的巷子里，程默掏出手机。系统突然问："你确定要报警？那些'警察朋友'上周还和黄会长打高尔夫。"

"不。"程默点开相册里刚拍的照片，"我找记者。"

拨号界面停在某个未存号码上——是上个世界认识的调查记者。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你特意要了人家电话？"

"职业习惯。"程默按下通话键，把小猫往怀里搂了搂，"喂？李记者吗？我有个关于慈善诈骗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