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爆笑：【宿主你现在撒谎都不眨眼了】

"跟资本家学的。"程默看了眼手表，"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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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谈判后，王磊像换了个人。

他同意免除公司全部债务，退还三百万广告费，甚至答应给员工补偿——条件是程默必须签署保密协议。

"没问题。"程默爽快签字，"但我有个小要求。"

他推过去一张名单："这些员工想跟着我二次创业，希望鼎峰给他们发够两年竞业禁止补偿金。"

王磊扫了眼名单——全是技术骨干。他冷笑："你还想东山再起？"

"不。"程默微笑，"我只是帮他们争取点思考人生的时间。"

签完所有文件，王磊最后问："程默，你到底想要什么？"

程默收起公文包，在门口停下："想要你们记住——"

"创业者不是棋盘上的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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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程序启动当天，程默在办公室收拾东西。

林小雨红着眼睛进来："程总，这是大家凑钱买的礼物。"

盒子里是块定制铜牌，上面刻着"韭菜保护协会会长"。

程默笑出声："这称呼我喜欢。"

"还有……"小雨递过U盘，"我们整理了这些年所有投资机构的套路大全。"

系统突然警报：【宿主，王磊刚被证监会约谈了！网上已经爆出鼎峰财务造假！】

程默打开财经新闻，头条赫然是《知名VC涉嫌操纵多家创业公司财报，证监会立案调查》。配图里，王磊狼狈地挡着镜头。

"程总，是你做的？"小雨瞪大眼睛。

程默把U盘放进铜牌盒子里："不，是资本自己的游戏规则反噬了。"

他最后看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墙上还挂着"智创未来"的Logo。

"系统，该去下个世界了吧？"

【急什么】系统突然贱兮兮地说，【你不想看看员工们给你准备的欢送会吗？】

程默推开门——

整个技术部站在走廊两侧，每人手里举着张A4纸，连起来是一行大字：

"程总，下次创业我们还跟你！"

系统小声嘀咕：【这下真成革命导师了】

程默抱起铜牌，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记住，下次别当韭菜了——"

"要当，就当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