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视觉神经受损程度43%】系统的声音变得急促，【必须尽快撤离！】

"再撑十分钟。"程默咬牙，摸索着向后台移动。如果毒品真的在钟里，那么得标者很可能是买家。他需要证据。

后台堆满了待拍的物品。程默躲在一个非洲木雕后面，看到郑总正对着手机低吼："现在就转账！那批货不能等！"突然，他猛地转身，正好和程默四目相对。

"抓住他！"郑总尖叫。

程默转身就跑，但灰雾已经吞噬了他大半视野。他撞翻了一排红酒架，玻璃碎裂声引来更多保安。就在他即将被扑倒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撞开——

"警察！所有人不许动！"

程默眯起眼，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排特警冲了进来。领队的人坐在轮椅上，左腿打着石膏，却依然举着扩音器——是王川！

混乱瞬间爆发。宾客的尖叫声中，张明远的保镖掏出了枪。郑总则疯狂地按着手机，拍卖台上的古董钟突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钟要开了！】系统尖叫。

程默扑向拍卖台，在钟表暗格弹开的瞬间，一把抓住里面掉出的密封袋——白色粉末在灯光下刺眼得令人作呕。他高举证物，听到王川通过扩音器喊："缉毒支队！人赃并获！"

张明远的脸扭曲了。他猛地掏出手枪，却不是对准警察，而是瞄准了正在逃跑的郑总。枪响的瞬间，程默的视野彻底陷入黑暗。

【视觉神经超载】系统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启动紧急修复...预计恢复时间48小时...】

程默跪在地上，听到周围杂乱的脚步声、哭喊声、警笛声。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王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哥？程哥！医护兵！"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程默感到有人从他手中取走了毒品袋。他最后听到的，是陈警的声音："干得好，小伙子。现在，该送你回家了。"

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