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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毛线织的老鼠玩具(耳朵被咬没了)
三张泛黄的照片:
第一张是1923年,程瑞安抱着只橘猫站在楼前;
第二张是1980年,穿喇叭裤的年轻人给黑猫喂鱼;
第三张是2018年暴雨夜,林夏蹲着摸一只三花猫的头。
墨团凑近第三张照片,突然僵住了。照片角落的玻璃反光里,分明有只黑猫的影子正注视着这一切——是它自己。
"所以......"程野的声音有点抖,"你其实不是被困在这里的?"
墨团没有回答。它正忙着用爪子扒拉出一个生锈的猫牌,上面刻着:"本楼首席捕鼠官·墨团·1921-1923"。
楼下突然传来巨响,整栋楼剧烈摇晃。档案室的柜子轰然倒塌,老鼠药撒了一地。墨团却突然笑了:"我知道为什么我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了。"
它轻盈地跳上窗台,阳光穿透它越来越透明的身体:"这栋楼要拆的不是砖头水泥......"
墙上的涂鸦突然开始发光,从"小白今日捕鼠三只"到"高空抛物违法",所有字迹都浮到空中,组成一张巨大的猫脸。
"是要把我们的记忆放生啊。"
墨团最后看了眼登记册,1923年12月25日那栏还有行小字它刚才没注意到:"今日葬猫于院中梧桐下,以《诗经·硕鼠》为祭文。此猫性傲,不亲人,独爱暖气。愿来世......"
后面的字被水渍晕开了。但墨团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能闻到1923年冬天的梧桐叶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