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真盯着合同上"实时微调直播"六个大字，手指不自觉地抠着桌角。医美机构的负责人正眉飞色舞地讲解："只需要在直播时用我们的APP扫描面部，观众就能看到微调后的效果，就像..."

"像戴了个电子面具。"墨团蹲在展示柜上吐槽，可惜没人听得见。

"这次直播报酬六位数哦。"负责人推过来一张支票。

林真真眼睛亮了起来，但当她瞥见镜子里玄玄警告的眼神时，又犹豫了："那个...必须用实时美颜吗？"

"当然！"负责人拍桌，"现在观众就想看这个！你上次灵异直播后热度正高，我们要趁热打铁！"

玄玄的尾巴在镜子里炸成了鸡毛掸子。墨团跳上林真真的肩膀："我要是你，现在就跑路。"

可惜林真真没听懂猫言猫语。她深吸一口气，在合同上签了名。

直播当天，化妆间里堆满了赞助商的护肤品。林真真边涂第N层妆前乳边对镜头练习微笑："今天要给大家展示XX医美的黑科技..."

"是展示怎么把自己变成塑料娃娃吧？"玄玄冷不丁从镜子里冒出来。

林真真手一抖，粉扑掉在地上。她慌张地看了眼正在调试设备的工作人员，压低声音："今天能不能别闹？这次直播很重要！"

玄玄眯起眼睛："比我们的约定还重要？"

三天前，林真真确实答应过要素颜直播一次。但她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小声辩解："就这一次...之后我一定..."

墨团翻了个白眼："人类的名言：'就这一次'，'明天开始'，'下不为例'。"

直播准时开始。林真真打开医美APP，摄像头扫描过她的脸，实时渲染出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孔。弹幕立刻沸腾：

【这技术绝了！】

【毛孔都看不见！】

【求同款APP！】

林真真逐渐放松，开始演示"微调"功能："现在把鼻梁调高一点...下巴再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