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溥仪听着比咱明朝被北朝俘虏的几个还离谱啊?”
“我瞅着差不多啊,咱大明不也有给人叫门的皇帝吗!”白发苍苍的老人嘀咕着,“要不是于大人组织起来抵抗,先帝闹成哪样,攒大明也得亡国。”
旁观讨论的人哑口无言,好几个经历了京城保卫战打本地人沉默不语,纷纷忆起了先帝的骚操作,背着人群小声叹息道:“唉!”
朱祁钰屏退侍从,与孙皇后一同踏入内阁,于谦止步垂眸,守在府门前,这是一场合谋,谋的是大明安生,道义上还是违背了儒家君君臣臣的“祖训”,朱祁钰没管昆仑镜对末代君主、皇帝的预言,瓦剌人在外,这对大明反而是个祥瑞喜事,至少说明还有时间挽救。孙太后甫一见阁内三千青丝断却,疤痕黯淡的男人,她抱住刚刚烫完戒疤、脸上还带着刀剑惨烈印迹的和尚大哭一场,也知道这是朱祁镇最好的结果了,在皇家寺院里安养后半生,有朱祁钰作为兄弟关照,比背负骂名一世惶惶好。
“见深还会是太子。”朱祁钰淡然的威胁道,“望皇兄珍重。”别想着再行复辟的事情了,有前车之鉴,这寺庙上下插进来多少人与探子,又为了稳定政权,他清理了无数心向朱祁镇的内官与降臣,若是兵乱之前,朱祁钰是个闲散王爷,现在的他在近臣的簇拥下一步步成为合格的君主。
“你!”刚刚救就回来不久的朱祁镇才知道昆仑镜引发的噩耗,愤怒起身,却被孙太后借着拥抱的姿势按住,他不可思议的悲怆道,“母亲你居然向着他?!”
“你有伤在身,莫要动作了。”孙太后竭力维持秩序,这些月份她也看出来了,朱祁钰是个有城府手段的皇帝,彻底抹去了朱祁镇的助力,再暗中分走了后宫的权力,孙太后也只能认命,“改日,寡人再带见深来看望你。”
朱祁钰沉默不语,就在一旁静静这对曾经大明权力巅峰的母子,依照昆仑镜透露未来,朱见深还是个明理的孩子,看着这份感情上,当叔叔的自然会给朱见深一个安稳的生活,如果朱祁镇想发疯的话,他也不介意给朱祁镇一点家破人亡的教训。
【当然很多人会想,皇帝做到这份上,颠沛流离当傀儡堪比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老曹,的确上很可怜了,最后灰溜溜的在证人席上还算有一点帝王风度,我只能说——你赚多少钱啊当奴隶的命心痛皇帝。
固然溥仪经过广大群众的帮助改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有一定的赎罪举动,在晚年也完成了从皇帝到人民,回归群众的转变。但是!在前期的所作所为是历史无法否认的,就像周朝礼乐吹的再好听,和黔首百姓是不相干的,老百姓的苦难与血泪是谁造成的?
愚昧的封建统治者!】
李世民倒吸一口气,捂着脸羞愧,这句话太过沉重,连他自诩一心为民也无法否认,尤其是经历了隋末乱世,隋炀帝的纵情欢乐的暴行下是无数百姓的流离失所,李世民不由忏悔。
“这世上难有双全法啊!”魏征也不禁感慨,大唐初年,外有突厥,内有叛乱,再有时不时的天灾,让百姓过上后世那种安泰生活几乎是奢望。
“这姑娘好大口气。”武将出身的王忠嗣意气风发的打马入城,他再次讨伐突厥胜利,正率领其部落一千余帐进京朝拜,王忠嗣为李隆基的养子,自幼跟忠王等皇子交往,他一直认为是李隆基的英明治国才有大唐的开元盛世,“圣人莫要听小人诽谤。”
李隆基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迎接王忠嗣的献礼:“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看了几本书就以为能指点江山,若是大丈夫因此在意,未免落了下成。忠嗣放宽心,别让几句话影响了。”
“王将军且入殿更衣,陛下已命人备了宴席庆功。”都是长年侍奉的人,高力士乐呵着引路,王忠嗣也不谦虚,宫里宫外他打小走,熟悉的很,朝李隆基一拜便大跨步越过高力士向后殿走去。
【我就举一个例子,公元四五世纪,魏晋人相食残忍,但北方游牧民族不会逼迫人和动物杂交。东瀛731部队会这样做,在公元二十世纪,相隔了一千七百年,满洲人都精通汉学的时代了。
现代为什么知道人体含水量78%,731部队将试验者关进一个密闭、高温干燥的房间内,用高热风机不停烘烤,直吹到试验者体内的水分蒸干,再渗不出一滴汗才作罢。这是一个有文明的国家能干出来的吗?
不仅如此,发动细菌战,对水源投放鼠疫进行种族灭绝,害了数百万人的性命,抗战十四年保守估计牺牲军民三千五百万余。
多惨烈?
川军三百五十万,只有十三万归乡。】
“鼠疫?!”历朝历代的百姓纷纷打了个寒颤,“乖乖,鲜卑的蛮子凶悍,但是当了皇帝好歹会装装样子。这溥仪就放纵瀛人随便杀老家的同乡?”刚还有几分同情的百姓不说了,会被当成试验者的难道会是上面的天王老子吗。
“东瀛小人不能留!”大唐的文臣难得同仇敌忾,四书五经读了这么久,这瀛人还如此残暴,说什么仰慕大唐强盛,我看就是觊觎富饶,甚至对中原虎视眈眈不能不防,“请陛下三思!”
“圣人明察!臣朝衡心向大唐绝无谋害之意,何况千百年后的罪行非臣等能左右。”朝衡带领一干留学生上书称述清白,顿时,整个宫门闹作一团。
五国城里幸存的汉民感同身受,金朝对待他们也不留余地,北迁路上死难何多,原先他们是痛恨金人残暴,现在是恨不得生吃活扒了两位宋帝,宋帝的软弱与溥仪有什么差别,只不过是金人比瀛人心善一点点,受了四书五经熏陶要当正经的中原皇帝,他们才勉强有现在的苟延残喘。
不甘心的宋人趁二帝出行,捡了石头砸去,护卫的金人左看右看,大街上弯着腰的宋人谁都不吱声,领队的看了一眼嗷嗷叫的赵桓厉声呵斥道:“快走,只是一个小石头哪里痛了。”
“三百五十万好儿郎啊。”忽必烈看了愣住,三百五十万壮年男子,能打到欧罗巴去,他半响才开口:“汉人总指责朕无度,但先祖在时,哪怕是抵抗我们而战死的人会嘉奖厚待,年幼的孩子会放过,这瀛人,居然比我们还野蛮。”
左右亲信无不附拥,在元人朴素的认知里,有威胁的男人不能留,但是女人和小孩都是能驯服的有生力量,是未来奴役的劳动力,瀛人这样做不反抗就是灭族,反而会激起男人的血性,活该瀛人只能蜗居在小岛上求生。
“瀛人竟向我大明兴师问罪?”嘉靖冷笑,“争贡不满公平,前次途中持刀杀人,此番又纵火焚毁嘉宾堂夺船逃向大洋,杀我备倭都指挥刘锦、千户张镗、百户数人。当大明是纸捏的!你这是来朝贡,还是来挑衅!”
浙省死伤数百,损失更是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