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万年了他还是不想见我,为什么?我有错吗?我何错之有?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她将桌上的饭菜全部掀在了地上。
她突然间看向了荻洲。
荻洲被她的眼神吓得颤抖“不要,母亲,不要。”
“莫婆将鞭子,龙沙,番椒水端上来。”
“娘娘使不得,使不得啊!”莫婆在一旁求情。
“照我说的做。”
“是”莫婆最终还是按吩咐去做了。
大概过了几日左右。
天君正在和天后吃饭,见宫女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大殿下病危,端妃请求天君看看,救救他。
“怎么回事,我前两天见小荻儿时他还是生龙活虎的,今日怎会传出如此噩耗。”她放下筷子责问。
“小仙不知。”宫女颤颤巍巍的回道。
“端木她惯会使手段,传不实之事,夫人无需理会。”天君有些无语。
“我觉得这没那么简单,我与你一同去看看。”冰瑶心里面有些不安。
二人连忙去了伊尘宫。
端妃见天君来了自己宫殿连忙向前行礼,选择性的忽视天后。
“荻洲了?”她直接开口问她。
“荻儿估计是出去贪玩去了,本宫在这代他谢过你的关心。”
不和她瞎掰扯直接一挥袖把她扇开,就去找荻洲去了。
当她与天君找到荻洲时,他已经血肉模糊,灌脓发臭了。
“小荻儿”天后手颤抖的靠近他的鼻息,还活着,还活着。
天君看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端妃的眼神是……
冰瑶赶紧用神力包裹着他,立马回雪鸢宫。
“你凭什么带走我儿子?”端妃冲进来恶狠狠的瞪着她。
“悠悠慈母心,惟愿才如人。而你了?你在做什么?”她不管她,直接抱着孩子走了。
天君无言,对她甚是无言。
“夫君你相信我,不是我,不是我。”
天君不想理她,直接赶紧离开这儿。
“是谁把消息散出去的,查,查出来我要把他她活剐了。”端木丹卿不甘的站在那破口大骂,她气得那张假脸都开裂了,露出原本的样子。她赶紧将脸复原,还好,还好她们站在身后没有看见。
莫婆略微了松了口气,便下去了。
“承景,以宁吃饭啦!”沅炽将刚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
“来了,来了。”
“嗷呜,好吃,香!”以宁竖起大拇指夸赞。”
“阿娘明天我想吃红烧排骨,可以做吗?”承景双眼冒光的问。
“吃,阿娘给你们做。”
“谢谢阿娘,咳咳咳”
“景儿”沅炽忧心的看向他。
“没事,没事。”承景小手拍拍安慰她。
“这是吃什么好吃的呀!好香啊!”天君突然冒了个头。
“爹爹”以宁看到天君饭都不吃了,嘟嘟的跑向他,抓着他的手,眼睛里含泪,“爹爹你都好久没有来看以宁了,我好想好想你。”
天君将她高高举起,“爹爹也甚是想你。”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们?”她略带哭腔的问他。
“爹爹错了,爹爹向你赔不是。”
“我原谅爹爹你了,嘻嘻嘻,痒,好痒,嘻嘻嘻。”
承景站在一旁略微有些紧张的看向天君,“孩儿,见,见过父君。”
天君将以宁放下,摸了摸他的头“承景又长高了呀!”
“是,吃的多,所以长得比较快。”他有些害羞的脸红了。
“别光顾着聊天,坐下来一起吃饭。冥妃道。
“好”
吃完饭后苍术依照惯列给承景传递神力,巩固封印。
承景疼得直冒汗,咬牙坚持。
天君看他承受不住就收手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再多多用力,你身体承受不住就会爆体而亡。”
“孩儿谢过父君。”承景起身行礼道。
“今日夜已深,早些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爹爹在陪我玩一会好吗?”以宁拉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
“不哭不哭,爹爹明日陪你玩可好,今日爹爹还要去处理公务,咱们拉钩好不好呀!”
“好!拉钩一百年不许变这样”她小手与他的打手拉在一起。
说完他就走了。
过了一会沅炽将以宁哄睡着之后就去休息了。
承景睡不着,便到宫外散步。
“小子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啊!”怾歨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怾歨叔您不也没休息嘛!”
“你小子,说吧,又在瞎想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半醒半睡罢了。”
那两个由花变成人的人依然还是在打架,只是随着他们越来越用力,周围的环境就变破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碎渣子,那些碎渣子变成一朵又一朵不同颜色的花骨朵。
卡擦一声。
轰隆一声。
周围环境彻底恢复了原状。
“咳咳咳,这尘缘山那么穷吗?连灯都舍不得开,真是高看我这瞎子啊!”阿愿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 。
一道脚步声响起。
“谁?”
无所谓在黑暗中慢悠悠走着,一道灵剑飞了过来,要不是闪得快估计的毁容了。
二人在这黑暗中对视了一会,但都相互看不清。
二人在这一刻都对对方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想法。
阿愿,无所谓各退了三步,互不打扰,都选择各走一边。
研尘满身佛光的往前走,边走边散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槐川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刚才他不是在天宫用膳吗?咋又回来了?
百童穿着战甲站在山巅,浑身仙力外放,只是仙力有张扬又有些迷尘。
若姝手里挥舞着鞭子,妖气火气往外冒,“死鬼,别让我看到你,否则,骨灰都不给你留。”
屹自手上挂满了骷颅骨,可是那些个骷颅骨都快散架了。“小气鬼,不就吓唬吓唬你嘛!有必要那么丧尽天良把我的骷颅骨打散吗,真是个凶狠的婆娘。”
知许反应过来她刚刚好像去凡间一趟,而她的身边出现了好多好多尸体。她颤颤巍巍的站在那眼神坚定的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他们该死,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