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崖,若姝再过数月便是星辰界大殿下九万岁的成人礼了,你们作为生界中的魔妖两界代表去吗?”槐川把酒丢给了旁边的一男一女。
“我做为妖界公主必然要去的,只是渊崖恐怕不大感兴趣吧!”若姝喝着小酒看向旁边渊崖。
“去,我倒是好奇这星辰四子,更好奇这位星辰大殿下,想必不会让我们失望吧!”渊崖淡淡道。
“那他们几个肯定会去的,无所谓了?”
“阿无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关系,拉着他去。”
“唉,我现在头疼的很不去吧有失礼节,去吧被当做出气筒一个,怎么做都不是人。”槐川纠结的快腌了。
“活该,谁让你天天惹天君头疼的。天君把你推给星辰界出气,星辰帝尊气消了,各界众人也安心。若星辰帝尊气不消,那么你们神界恐怕要遭老罪了。”若姝在一边说风凉话。
“阿渊想办法救救我,你忍心看着你兄弟被剥皮抽筋,尸骨无存吗?没有我你以后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呜呜呜呜呜呜。”
槐川还想扒拉扒拉的说,结果一拳就被渊崖打飞了。
“说说吧,我闭关这些年神界发生了些什么,让你在这没脸没皮的求我,长话短说。”渊崖深吸了一口气,真不想大理这个二傻子。
“千年前,星辰帝后受邀来神界邶憬塔参加宴会。参加宴会时发生变故,神界叛徒本想行刺父君,因星辰帝后发现得及时使叛徒行刺计划失败。”
“但他们却没有选择放弃,而是转移了目标,破坏神界与星辰界两界友谊。故他们转移行刺目标为星辰帝后。刺客人数多,再加上当时星辰帝后因身怀六甲而灵力尽失,差点造成了她们母女二人丢了性命。虽最后星辰帝尊及时出现救下她们母子,但帝后也因强行使用秘术召唤灵力而动了胎气,使小帝姬差点胎死腹中。虽最后成功降生但也因早产气血不足,神力亏损而沉睡了百年。帝后也因此终日以泪洗面根基受损,神碑破损,病居星辰界。至此两界关系就略微有些紧张。”
“叛徒怎么处理的?”
“全部就地格杀了,死的不能不能再死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是杜绝了的。”
“这千年两界关系差到极点了?”
“打冷战,但我怀疑有人在暗中搞鬼,为的就是利用当年的事来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槐川聊到这里时严肃了起来,毕竟若这件事处理的不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觉得你都能猜得到的东西星辰帝尊会猜不到?还有如果星辰界要对神界动手还要等到现在?”渊崖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所以说我不用当出气筒了?”
若姝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去给了他一个大逼逗。
“你想的倒是好,若这事处理不好你依然还要遭殃,到时候星辰界的怒火你承受的住不。”若姝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突然间他们感受到了一股强大鬼气,神界的地盘怎会鬼气如此浩荡?三人不再言语便去寻找鬼气散发的源地。
.
“阿泽你妹妹她走了,不要我了,都怪你同意让她出去。”枙年有些生气的看向溪泽。
“阿娘息怒,阿怀只是出去玩一段时间就回了,她怎会抛弃您了。大哥也是,怎不和母亲商量,害得母亲在这里生闷气。”镜尧将泡好的茶端给了母亲。
“母亲,怀夕她长大了,我们不可能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把她关在星辰一辈子。天下之大,是该出去闯一闯了,您与父亲也不想被人嘲笑你们生下的孩子是金丝雀笼中鸟吧!”子卿叹了口气说道。
“可是……”
“栀,我知道虽然我们有了这么多个孩子,但你却是第一次生孩子,第一次做一个正式的母亲,而且这个孩子从怀到出生百年间几经波折才平安落地,你心中难免会有一些……。可这不是我们以爱之名绑架她的理由。”鹤一握着她的手道。
栀年一巴掌拍他手背上“嘿,你们几个反过来教育我了哈!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是一位母亲没错,她是我生的女儿也是事实。但这不代表我会宠溺她,你们几个我宠溺或者区别对待过吗?”
溪泽几人摇头,毕竟几人虽然是放养式教育长大,但该严该惩该教的时候母亲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或许有人会说她是我亲生的,而你们是天地所育,我对你们只有养育之恩,我会偏袒自己身下掉下来的那块肉。我们这个大家没有这个说法,我更没有说法。你们该走的路必须走,她要走的路也逃不掉。”
“我之所以反对她过早出去纯粹就是我喜欢小孩子,你们小的时候我也是把你们带到几千岁才把你们扔出去锻炼的嘛!”栀年对此表示强烈不满,养小孩才有意思嘛!大孩子当然是全部撵出去自己觅食啦。
提到这个几人心中瞬间想起来小时候的那段黑历史,他们的母亲对养小孩那种执着他们是深有体会的。
这时一位女使快步走来。
“何事如此慌张?”
“回大殿下,帝姬殿下将影卫军甩走后一个人溜走了,是否需要加派人手寻回。”沐禾拱手道。
“不用,让影卫军找到她并暗中远距离保护即可。”
“是,属下告退。”
“娘,您放心阿怀会保护好自己的,您觉得她的性格脾气会允许自己吃亏吗?”溪泽觉得今天话说太多了,嘴皮子都起泡了。
镜尧……您该担心的是她的对手。
子卿……这几年被她坑的只剩下裤衩子了,咋不见担心担心我了,偏心,哼!这个世界没有爱了。
“我担心她?找我告她状的人我都记不清有多少了。你说她精力咋那么旺盛了?能动手绝不动嘴。用她的话来说动手是用实力征服别人,其实那是□□折磨。打不过别人用嘴的时候了,她说这是文人的方式,好事好商量,那其实是精神折磨。”
“是你们教的吗?”栀年一脸怀疑的叉腰看向他们。
“不是”鹤一几人连忙摇头否认。
而另一边怀夕正玩得嗨皮了。
突然间天色暗了下来,黑色的雾气从周围席卷而来,逐渐雾气凝聚成一个个人影,有些逐渐成了实质。
“神界地盘怎么会有如此重的鬼气,莫非鬼界出什么事了?”阿愿有些疑惑想到。
“嘻嘻嘻,真香啊!今晚我的晚餐有找落了。”
“呸,她是我的,……”
“小妹妹从了哥哥了吧!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今晚你就做哥哥新娘怎么样?”一个穿着新郎官衣服的美男蛊惑着怀夕,而且他脸上的笑容似乎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