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逸一早上吃三次,属实吃得太好,直接把时间弄过了午饭点。
他态度良好地问:“你午餐想吃什么?”
激烈运动一上午,贝恪差点饿得前胸贴后背,那点早餐就跟没吃过一样,开始点菜:“我想吃烤鱼。”
裴梓逸看了他一眼,隐晦道:“可能不太好。”
贝恪:“……”
的确不太好,太辣了。
他只能忍痛换一个:“给我来份潮汕砂锅粥。”
裴梓逸直接说:“我去煮粥,你先睡一觉,睡起来就会好。”
贝恪很新奇:“你会做饭?”
裴梓逸一看就是那种家境非常优越的人,这种人不应该从小就有保姆照顾吗,怎么会做饭。
裴梓逸觉得好笑,“我为什么不会做饭?”
“因为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做饭的人。”贝恪如实说,“更像豪门大少爷,还是那种掌权的豪门大少爷。”
裴梓逸挑眉,从某些方面来说,贝恪描述得没错。
不过豪门大少爷也未必没过过苦日子,从前他跟裴杉一起东躲西藏努力还债时,裴杉要绞尽脑汁挣钱,没有时间照顾他,经常是他放学后做好饭等裴杉回来吃。
所以其实他很会做家务,也会做饭,只是后面家里好起来后不怎么做而已。
但今天他忽然想做,可能是觉得总吃外卖没意思,也可能是今天早上接到的电话到底会影响他的心情,他需要做点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贝恪累得睡着了,一个小时后爬起来,海鲜粥已经做好。
粥里放了瑶柱、虾仁和一点青菜,味道鲜滑爽口,很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只除了他坐着有些别扭外没什么不好。
在这方面,他觉得有必要跟裴梓逸谈一谈。
他苦着脸问:“你真的没有性-瘾吗?”
为什么每次都要好几次,一次不够吗,这种事情要可持续发展,不能竭泽而渔,再这么下去他感觉要废了。
要知道从前有时项知墨做到一半就会莫名其妙软了,他只能被晾在那里。后面他隐晦地问对方是不是要看男科,不要讳疾忌医,对方还生气。
他之后就没有再说了。
虽然他一直觉得项知墨可能男科上有点问题,因为众所周知办公室坐多了,血液流通不畅,脂肪堆积,就是容易不行。
所以这附近医院的男科其实非常火,多得是商业精英去看这方面。
因为x功能不行是一方面,另外更关键的一方面是精-子质量也很不行,生不出孩子。
但他觉得裴梓逸没有这方面的问题,甚至还需要克制,吃点什么如-非-那-雄-胺片来抑制下。
不过他也就是想想,因为没有正常男人肯吃这种药,裴梓逸一看就不肯。
“没有。”裴梓逸斩钉截铁提回答,随后一边动作优雅地喝粥一边不紧不慢地告诉贝恪:“不需要去看医生,你不用妄想了。”
他怎么可能有性-瘾,要知道他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性冷淡,曾经还有其他高管隐晦地劝他去看男科,别是养胃。
“那好吧。”
贝恪垂头丧气,继续喝粥,他也就是提一提,估计裴梓逸不会同意。
似乎是看到贝恪的郁闷,裴梓逸转而问:“周末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贝恪轻哼一声,“我想去骑马射箭,但你看我现在这样子能去吗?”
虽然他喜欢宅在家里,但偶尔也会想出去走走,近期的想法就是体验骑马和射箭。
“骑马今天不行。”裴梓逸如实说道:“但明天应该就可以,如果你今天想出去玩的话可以去射箭。”
这是要带自己去射箭的意思?
他想想觉得也可以。
陆沉鹤跟他推荐过很多可以跟炮友增进情趣的活动,比如说陆沉鹤就跟炮友一起拍过私房照。
他觉得射箭应该也是类似的活动,表示要去参加。
“那就去-射箭吧,骑马先不用了。”贝恪说,“下周再考虑要不要去。”
“为什么明天不去?”
贝恪歪头想想,随后笑得很狡黠,“要给周末留一些值得期盼的事情,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了下周末没有期待,可能下周上班的时候会不知道怎么熬。”
“就当是我这种社畜花在自己身上的一点小心思,因为一段时间的等待会带来惊喜的感觉。”
裴梓逸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随后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