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的先不说,咱就是说这几个词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这一点都不合理啊。”祖鬃懵懵的。
管事惋惜的看着祖鬃,拍了拍她的肩膀“接受事实吧。就是其中一个词儿没有半分问题,但这些连在一起的问题可就大了去了,你猜现在楼主去哪儿了。”
“哪了?”
“千里追杀,你是想要留个头还是留个手,我帮你求求情。”管事半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祖鬃:……
谢谢,我哪里都不想要。
“但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啊。”
“噢,我亲爱的祖鬃,你瞧瞧你在说些什么,这些事情跟你知不知道有关系吗?只要楼主知道了就行了。”管事虽然这么说着,却捕捉痕迹的将身子移开了一些,至少没有堵着房门口了。
“我的任务就是看着你,除非你强行要闯过去。”管事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提点着什么。
祖鬃看着半开的大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走,我若真的走了才是解释不清楚。”
“你就不怕那个小公子没命吗?”
“其实我们并没有见过两面,而且,我相信楼主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就如同他当初轻而易举的留下我一样。”祖鬃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回忆,笑意缓缓地浮现在嘴角,明显是想到了些高兴的事情。
管事眼角抽了抽,大声的争辩,“留下你是因为我说话好听!你怎么只记得楼主的好。”
越想越生气,管事非常干脆的转过了身子,赌气的不想看祖鬃。
祖鬃叹气,安安稳稳的回到了小榻上,舒服的躺下“楼主晚上就会回来,我倒是找他问个明白就好了。”
“行行行,算你厉害,亏的老娘都把逃跑的门给你准备好了。”管事看到祖鬃的态度这么坚决,也没有什么想要问的,手帕一甩,扭着腰就来到了门外站岗。
对于祖鬃会不会偷偷跑出去,一点都不关心,窗户外可不止一个人守着呢,想要离开就只能走门,但刚刚那条路祖鬃可是放弃了,除非……
除非祖鬃求自己,否则她管事也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正得意洋洋的想着,门外就小跑进来了一个人,“管事,楼主传来命令,说……”
“什么?”
管事惊叫出声,却又怕打扰到屋子里的人,赶紧用手帕捂住了嘴,小声的嘱咐“消息可保真吗?”
在传信的人坚定的点头以后,管事看了一眼屋子内,挥了挥手换人来替换了自己,快步的离开了。
……
祖鬃一直在屋内等着,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无聊,以往的时候就算没事自己也会去街上逛逛,哪里一天都在屋子里呆过。
就算是想找人下棋,一局也没有合适的同伴。
祖鬃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楼主的身上,以前自己出去玩的时候,楼主都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那么无聊,都不出去玩啊。
对了,以前每次回来都是看到楼主坐在书桌面前,自己也学着试一下吧,毕竟再待下去真的要无聊死了。
随手给自己研磨,毛笔拿在了手中,一个个犹如蜘蛛爬过的字体出现在了纸上,祖鬃啧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字这么丑啊。
这可不行。
今日无事,那边一起练个字儿吧,想着找几张楼主的字出来拓印,祖鬃就将目光瞄到了桌角整理的非常干净的纸堆上。
随手抽了一张出来,眼角瞄到了纸上的内容,眉头蹙起,这很不对。
“怎么可能!”祖鬃看着上面的内容有些不可置信。
随即就是想要证实,打开房门想要寻找管事,门口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小丫头。
没有时间再关心这是谁了,“管事呢?”祖鬃出口就问。
“管事大人有些急事已经离开了,祖鬃大人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她去哪了。”
“我并不了解。”
祖鬃静静的看着这个小丫头的两秒钟,见对方眼眸中的神色澄净,确实是不知道的样子。
“我要出门一趟,安排人跟着我。”
“您不能离开暗影了半步,这是楼主的吩咐。”小丫头丝毫不退让。
“你若是不让人跟着我,我就要自己离开了,到时候你更没法交代,我这是给你一条生路。”祖鬃压低了声音,让自己看上去有些威严。
将平日跟在楼主身边练起来的狐假虎威的气质全数散发而出。
小丫头被吓得抖了一下,声音也颤颤巍巍的,明显带上了几分的哭腔,眼角也是流下了泪水,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祖鬃都想上去将那泪水试干。
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柔了一些“听我说,你不用怕,我让你招人跟着我就是保全了你的生路,毕竟我们可以强闯的,只是不想让你难做而已。你就算找不到人也没有关系,只需要让其他人知道,你有这个心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