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是在做梦吧?肯定是的,真是离谱,这样的梦都做出来了,看来我是病了,要不吃个百八十根野山参补一补。
钱瑶瑶絮絮叨叨的朝自己院子里走。
“钱小姐!”晁益民刚练剑回来,看见钱瑶瑶后叫了两声对方都没听见,晁益民挠了挠头,难道是自己变虚了?
“晁公子。”白鸟不知何时出现在晁益民身后。
晁益民略显诧异,笑着问:“白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鸟将信递给晁益民:“爷说你递上去的法子皇上采纳了,大肆夸赞了你一番,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多谢王爷,父皇身体康健无需我担心,钱小姐的医馆开设,我答应好了去帮忙的。”晁益民笑着回答。
白鸟淡淡点头后转身离去。
晁益民拆开信件粗略看了两遍,随后胡乱塞入怀中,晁益民盯着湖面看了许久,才随脚将石子踢入湖中,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晁益民走后,白鸟的身影在远处树后一闪而过。
“爷,晁益民果然恢复了一些记忆,接下来需要我如何做?”
书房中,裴之背对白鸟立于窗前,桌上放着的是刚刚给晁益民的信,这封信其实早在七天前就已经在裴之手中,刚刚给的也是模仿字迹润色后的赝品。
“一切照旧,静观其变。”裴之声音淡淡。
“小医师那边可要提醒?”
“不必,罢了,还是提醒她吧。”
屋内安静下来,白鸟等着裴之的吩咐,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白鸟心中愈发敬佩。
果然爷心思缜密,计划做的如此详尽。
“白鸟。”
“在!”白鸟激动回应。
“你觉得,钱瑶瑶会喜欢什么颜色的宝石。”
“……”
白鸟突然有点心梗,他闭上眼说:“我认为只要是值钱的她都喜欢。”
“言之有理,去库房领赏。”
这边钱瑶瑶一路窜回了院子,关上门蹦跶到了床上,钱瑶瑶双手放在胸前做安详状。
“靠!不是梦!”屋内响起钱瑶瑶的惨叫。
“小姐?你回来了?晚膳用点什么?”翠珠敲了敲钱瑶瑶的门,冷不丁被这一声哀嚎吓到了,赶忙推开门去看。
就见钱瑶瑶脑袋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挺翘的屁股。
“小姐?”
“我没事,我晚上不吃了,你们吃吧。”钱瑶瑶闷闷的声音传来。
“那主子那边……”
钱瑶瑶一把将被子扯下来,破口大骂:“吃我豆腐还想让我做饭给他吃?!吃*去吧!”
但钱瑶瑶还是屈服于金钱的淫威之下,简单给配置做了晚饭和栗子羹就回去怀疑人生了。
吃到栗子羹的裴之心情颇好,方才定情她就给本王做栗子羹。
她当真是爱惨了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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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琴跟随费夫人一同前来,呆到了宴席最后才离开。
夜色降临,只有马车前后的两盏灯照亮周围的路,费琴坐在马车中身体摇摇晃晃,脑子里想的是钱瑶瑶跟她说的话。
那时候,钱瑶瑶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
那么就代表,她真的要做什么惊天大事了?
费琴指甲抠着裙摆,钱瑶瑶希望自己帮忙,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吧?可是现在的自己能帮得上什么?
“母亲。”
费夫人侧眸看她:“说。”
费琴坐直身子,露出得体的笑:“今日观礼幡然醒悟,原来我先前所作所为那般令人不齿,人这辈子总是会走到这条路上,如今再看才知母亲和父亲用心良苦。”
费夫人一愣,没想到费琴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心下又惊又喜但又有些怀疑:“你该不会是有求于我和你爹吧?”
“怎么会。”费琴笑着摇头:“其实是瑶瑶跟我说的,她和我说这辈子何其短暂,若终日惶惶度日,到老一场空,爹娘为我选择的路我虽然不喜欢,但那是对我而言最好的路了。”
“钱医师?”费夫人原本不喜欢费琴跟梁王府有接触,可听圈内贵妇都说这位钱医师医术了得,她一开始不相信,可钱瑶瑶居然能治好李家女,想来是有本事的。
这样的人不能得罪,说不定还有用得上的地方。
“你当真愿意跟着我学打点中馈,日后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