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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灵蛇外传之藏女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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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自己的哥哥,恨自己的父母,恨这个给自己带来无数伤痛的家,更恨这个不公的世道。但她毕竟是亘古绝今的天才,并未如同凡庸之人一般自怨自艾,而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将自己解救出来。仇恨的种子在她心中扎根蔓延,好似熊熊烈焰野火燎原。之后的几天,卓如就当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对家人连声道歉,跪在地上求父母原谅,随后干活比以往更加卖力,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吸取了教训,也就都没再将她放在心上。直到半年过去,在一个天朗气清明月高悬的夜晚,小卓如拿着父亲杀牛的尖刀摸进了父母和哥哥的房间,看着熟睡中的家人一声冷笑,干净利落的切开了父母的喉咙。她的哥哥睡到一半摸到甚么东西又湿又滑,睁开眼睛就发现到处都是鲜血,张开嘴还不等叫喊就被卓如揪住舌头一刀割下。小卓如笑着看她的哥哥挣扎下床,捂着嘴巴往门口爬去,随后她将哥哥一脚踢翻,像肥猪一样四脚朝天,一刀戳在他的手心将他钉在地上。卓如看着那个欺负了自己一生的哥哥此刻正流着泪看自己,眼中尽是求饶的意思,心中更是觉得恶心,拿起父亲打铁的铁锤一锤一锤的砸在他身上那个象征着父权的部位,直将那里锤得血肉模糊,再看她哥哥早已面目扭曲绝气多时。

做完这些卓如不慌不忙的烧好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随后便纵火将父母的房间点燃,做出担惊受怕的模样颤抖着哭喊,四处奔走向邻里求助。邻居听到卓如的叫声从睡梦中惊醒,纷纷提来水救火,当火势被扑灭后邻居发现了卓如一家早已成了焦炭的尸体,小卓如则蜷缩在一个角落之中抱着双腿瑟瑟发抖,眼中尽是惊恐。藏川二地民风淳朴,那些宽厚的邻居如何能想到那个年仅一十三岁的女孩能有如此狠毒的心思,只道是家中进了贼人杀死了女孩一家,那女孩独自住在她的小窝棚中方才得以幸存。故而不但没有丝毫怀疑,还对小卓如多番安慰百般接济,卓如本就吃苦肯干,在邻居帮助下她很快便重建了家中的房屋,没了家人的拖累卓如独自一人生活,终于能够自给自足吃上了饱饭。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小卓如在出门放牧之时被歹人捉去,卖给了藏地一个大户人家当了奴隶。藏地的奴隶与动物并无分别,甚至在“主人”眼中还不如一些能干的牲口。小卓如被拷上手枷和脚镣,受人指使着每日每夜的拼命干活,卓如的手腕和脚腕被粗糙的铁索磨得生疼,可稍有差错却又要被皮鞭抽打,常常被打得遍体鳞伤。虽说那“主人”怕饿坏了这些奴隶耽误做活,喂给他们的食物管足管够,可尽是打谷剩下的麦麸糟糠,小卓如吃后肚子涨得滚圆,身体反胃干呕,却还要强忍着给“主人”打扫房屋,侍奉他饮食起居。

渐渐卓如长到了一十五岁,纵使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依然出落得高挑出众国色天香。卓如也意识到了“主人”对自己和以前的态度有些异样,让她干的活越来越少,还给她的食物中加了一些不可多得的蔬菜和牛乳。卓如以为“主人”对自己发了善心,不由十分的感激,故而对“主人”的态度也更为恭顺体贴。直到有一日,“主人”将她叫到了自己的卧房,在旁边的餐桌上放了一块刚刚烤熟的整块牦牛肉和一壶青稞酒,卓如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食物,看着那块牛肉移不动眼。“主人”好像看透了她的小计较,便使了个眼色让她自行享用。卓如急忙对“主人”连声称谢,跪在餐桌旁伸手拿起那块牛肉就塞到嘴里狼吞虎咽起来,没过多久便吃得一干二净。可她没有意识到那“主人”在旁边的床上正目露邪光上下打量着她曼妙的身躯。卓如吃饱喝足后,刚想再向“主人”行礼道谢,感激他的恩赐,可却觉得双腿一轻,脚上的镣铐被“主人”卸了下来。还未等卓如高兴,她就被“主人”一把推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抚摸她玲珑剔透的胴体,想要对她做不轨之事。

卓如又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又烫又痒,这才知道酒里早被那“主人”下了药,只等她喝下便要将她奸污。幸得卓如练过瑜伽术,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保持清醒,戴着枷锁的手往身边乱摸,摸到了床头点着的烛台蜡扦。卓如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不管不顾的用尽全身力量,将那烛台插着的蜡烛拨落,又用那上面的尖头狠狠刺进了“主人”的眼睛。那“主人”万万料不到那个瘦弱高挑的女孩有如此强大坚忍的意志,错愕之间烛台从眼睛插进了“主人”的脑中,“主人”当场毙命。

翻落的蜡烛点燃了床具帷幕,卓如挣扎着站起身子往屋外逃去。此时那“主人”家中的护院家丁和其他奴隶看到卧房着火,只顾忙着去救火救人,这才让卓如得以走脱。卓如戴着枷锁一瘸一拐的跑出院门,不知所措的朝着一个方向疯跑,一路钻进一处密林之中,渐渐听到身后举着火把追赶自己的声音。卓如越跑觉得双腿越重,下身好像着火一样难受,最后她实在没有力气扑倒在了雪地之中,意识逐渐的模糊,直到最后看见一位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僧双手合十蹲在了自己面前,这才眼前一黑昏睡在了茫茫白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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