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柜子里还什么说明都没有。
犹豫间,脑海里又响起了那要命的倒计时,提醒她赶紧回去继续剧情。
没办法了,贺殊脱了外套当包袱,尽可能地想把柜子里的蜡烛都拿了,直到衣服兜不住了,时间也快到了,才快步地跑回宠物间。
岑千亦看着莫名离开,又匆匆回来的人,看着她现下的造型,眼尾微微上挑。
情况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状况也有点不在贺殊控制中,她拿的蜡烛太多了,衣服兜不住,一路跑一路掉。
回到宠物间关了门,还掉了两个,其中一个小黄鸭造型的蜡烛几个翻滚,滚到了岑千亦赤着的脚边。
贺殊慌张要去捡,一只皙白的手抢先了一步。
看着落入岑千亦手心里的东西,贺殊的心里就像有一万只鸭子在嘎嘎路过,每只都像在欢送她上路。
她还不能立马跪下回头是岸,被迫的一条道走到黑。
“宝贝,睡前玩个好玩的。”
贺殊把东西都放在了地上,岑千亦几乎是瞬间就看出来了这些造型各异的东西是蜡烛。
这么多蜡烛,玩什么?
过生日,吹蜡烛?
贺殊对上那双疑惑的淡紫色眼眸,默默给自己点了几根蜡烛。
她拿过一堆蜡烛里的那个眼罩,看向岑千亦时紧张地红了眼。
“宝贝,看不见更好玩。”
说着颤着手就要给岑千亦戴上眼罩,但又很害怕人突然暴起杀了她。
好在岑千亦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看着她。
岑千亦看着那突然又红了眼的人,惊讶之余莫名有种感觉对了的感觉。
任由对方给她戴上眼罩,视野一黑,岑千亦握住了手里的蜡烛,想要问问对方要干什么时,嘴里被塞进了个东西。
本能的岑千亦就要躲开吐掉东西,却意外得听到了声抽泣声。
贺殊给岑千亦带上眼罩后,这眼泪才哐哐往下掉。
之前岑千亦看不见,她做这些事虽然羞耻了点但好歹还能安慰自己,没人看见。
现在岑千亦看得见了,她这行为就跟被暴露在监控下一样,心慌、尴尬、羞耻和想死。
“防止宝贝叫的太大声,咱们带上这个。”
带着哭腔的声音贴着耳朵钻进到了岑千亦的耳朵里,岑千亦咬住了嘴里的东西,质感很像她之前在医院里醒来时嘴里的东西。
确实是同一个东西,贺殊挑的材质也是一样的,不过这一次,她拿的是个紫色小球款。
贺殊把皮扣扣上后,调整了下,不算很紧,但也保证了岑千亦挣脱不开。
“宝贝乖哦 ,要掉了可是有惩罚的哦。”
贺殊说完狠狠吸了吸鼻子,她感觉她现在就在遭受惩罚,为什么要让她来做这种事啊,她真的没有这种爱好啊!
贺殊一边哭一边快速的抱着岑千亦一个转身,让人趴在了垫子上。
幸好对方大概还要维持小白花人设,没有暴走,贺殊赶紧地一手一个手铐的,给人拷在了墙边特制的金属杆上。
拨开岑千亦散乱在肩头的头发,露出了完整的背部,贺殊伸手轻轻点了点。
“宝贝躺好了别动,乱动可是会受伤的。”
岑千亦呼吸扑在垫子上,感受着背上那人的手点过的痒意,她大概是知道了这女人要做什么......
但又不十分的肯定,之前有过几次经验,她以为的对方要做的事,最后都是误会。
这女人很难用正常的思维来想她。
比如现下,明显的受制于人的人是她,可哭的人却是这女人。
‘咔哒’一声,岑千亦耳朵动了动,像是火机的声音,随后一股烟熏味传来,不刺鼻,甚至有一点点的香气。
但很快的,蜡烛燃烧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气味也变得不那么好闻了起来。
岑千亦歪了歪脑袋,想要通过听力判断人在做什么,但对方把她搞成这幅造型后,又迟迟没了动静。
等终于听到了点动静,却是一阵抽气声。
“嘶——”
贺殊抱着胳膊,痛得弯了腰,这什么蜡烛啊,烫死人了!
她拼命拍掉手臂上滴落的蜡,看着皮肤烫红了一块,难受的同时又庆幸。
还好她想到了先在自己手臂上实验,这要是直接滴到岑千亦背上,那还不得给人烫坏啊!
她那个皮肤娇弱的,早上那咖啡烫的红痕还在。
这蜡可比那咖啡烫多了!
贺殊擦掉眼泪,灭掉这个看起来好看的玫瑰蜡烛,好看的东西果然危险。
从一旁点燃的蜡烛里,贺殊重新拿了个白色山茶花造型的蜡烛,如果红色是烫的,或许白色是不烫的。
贺殊屏着一口气小心地往胳膊上倾倒,一滴蜡落下在贺殊手臂上像是迅速绽开了朵山茶花。
“嘶——”
真疼啊!
贺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这也不行,贺殊咬着唇灭掉后,继续试下一个。
很快的,贺殊两条胳膊都给烫得红红一片,她也终于在倒计时前找到了个不太烫的。
这个不大烫的蜡烛是个很普通造型的红烛,手腕粗细、杯子高度,闻起了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岑千亦看不见,只听见女人发出一声声的抽气声,心里的疑惑更甚,她低头抵住了垫子,想要蹭开一点眼罩看看。
才刚有了动作,背上突兀地传来一点热意。
岑千亦被烫得身子反射性一抖。
她这一抖,贺殊紧张地跟着手抖。
又一滴蜡掉落,在岑千亦皙白的背上开出了朵艳丽的‘玫瑰’。
“怎么样宝贝,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