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灵一脸迷惑：这是什么奇葩问题？

但看司铮表情正经，他只能依着回忆答道：“似乎……应该……没有？”

司铮双目微眯，摆出一脸“给个机会让你重新组织语言”的表情。

别灵赶紧肯定地答道：“没有！我从来没见过。”

司铮这才面色稍霁，说：“本尊与肥遗虽是兽族，然仙兽之躯，由万千灵气组成。按理来说，不应会有掉毛、蜕鳞一说。”

别灵懂了：“你是说，这鳞片其实是那肥老三故意放在那儿的？”

司铮点头，很是嫌弃地道：“不仅是故意的。本尊还怀疑他特地选了嘴巴边上的鳞片，就是为了恶心本尊。”

别灵：“……”

不知为何，这种堪称匪夷所思的揣测，搁在肥老三和司铮身上后，他竟然觉得合理。

.

因线索中断，司铮也暂时揣测不了肥老三的目的，调查便只能继续如大海捞针般，陷入僵局。

别灵有心帮助司铮查案，可他能力低微，就算有线索摆在眼前，他也发现不了。再加上这段时日，专案组里全是肥遗臭气，司铮便严令禁止别灵进入专案组，不许香喷喷的他沾染上一丝肥遗的臭味。

正好，别灵想单独去办点私事。

比如，给司铮准备点惊喜之类的。

.

司铮作为凶兽，在为人处世方面，非常耿直。他们商量好办中式婚礼后，司铮便一心查案，只待案情结束，让别灵披上嫁衣，在亲朋的见证下嫁给他。

可别灵是一位二十一世纪青年。

虽然婚礼是中式的，有些东西，他还是想依照现代年轻人的喜好来办。

比如，戒指。

别灵偷偷用手指头量过司铮的无名指尺寸。趁着司铮忙着查案，他悄悄来到天城最大的商场内，找到年轻人都爱买的那家珠宝店，进去挑选婚戒。

出乎意料的是，别灵在里面见到了一位熟人。

“咦，你也来买东西？”别灵笑着上前招呼。

站在他身前的，是姿容绝美的白藤。对方正低头查看柜台里的戒指。听到声音，他微微侧过头来，笑看向别灵：“你怎么也来了？司铮呢？”

别灵笑着说：“就我一人。”

白藤挑起一则眉毛道：“不应该啊！他能让你一个人来？”

别灵赶紧在嘴前竖起一根食指，示意白藤“安静”。他说：“我偷偷来的。你不要声张。”接着，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你呢？怎么也来买戒指？”

白藤将视线转回柜台，神情有些落寞地道：“她快不行了。我们想趁着她还在世的时候，去注册结婚。”

别灵怔忪道：“怎么会？”

话落，他忽地想到金芸虽是一脸十八岁的青春动人，然这份美丽是用寿命换来的。她现在五十多，实际上相当于正常人八十多岁。

如此一想，大限将至，倒是合理。

只是……

别灵真没看出白藤和金芸是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