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遂朝着狐狸仙跪拜:“我想见见她。”
狐狸仙似笑非笑,声音又是一阵阵刺耳的锐感:“可以啊,但代价不菲,我狐狸仙向来有来有往。”
郎遂的眸子又落到那个青衣女子的脸颊,面若桃花,顾盼流彩:“什么都行,只要狐狸大仙告诉我,如何能见到她。”
狐狸仙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可以。”
狐狸仙笑起来有些骇人,虽然模样是俊美的:“我要你的帝王之气。”
郎遂有些疑惑:“我不是帝王,何时来的帝王之气。”
狐狸仙饶有兴致的说:“你和这个夏夫人着实有缘分,前世你是赵王,她是你的姘头夏姬,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对她执念颇深。”
郎遂喃喃:“原来都是命中注定么?”
狐狸仙嗅着他身上的帝王之气,咽了咽口水:“你可想好了,你们注定生生世世是爱而不得,就算你费了大功夫去见她,你们还是在不了一起。”
郎遂坚定的再一次跪拜:“见一面也好。”
狐狸仙有些嗤之以鼻:“赵王,我们数百年前曾有幸相识,你是个贪心的人,见一面根本满足不了你。”
郎遂抬眼看着狐狸仙:“告诉我,如何做?”
狐狸仙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痴愚。”
狐狸仙吞吐着他的帝王之气,那黄澄澄的气体全入了狐狸仙的咽喉:“蓬莱州找蓬莱客,修百年道行,散尽入画,这夏夫人和她身边的小童的魂魄就会从禁锢中走出。”
郎遂觉得身体有些酥酥的:“画是禁锢么?一直禁锢着她们的魂魄?”
狐狸仙吞吐了帝王之气后,面色也红润许多:“算是吧,也是一段唏嘘往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也好。”
日子越长,郎遂觉得自己对夏夫人的执念越深,他会在路上不停的和夏夫人说话,大致都是他自己的自问自答,他还会为夏夫人准备一日三餐,当然了,夏夫人身边的小婢女就没有这样的待遇,虽然他也懂得爱屋及乌,但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心中只有夏夫人,他不能对夏夫人的婢女流露出太多的温和。郎遂就这样携着这一幅画作,日夜兼程走到了那座世人念念不忘的蓬莱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