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以后,四人先在二楼搜索了一番,二楼看样子都是客房,每一个房间都是一样的陈设。
最东边相对的两间房上着锁,他们一时无法打开。
“有一间应该是老板的房间吧。”俞思远猜测道:“还有一间呢?”
林嵘脑子开始快速回忆昨天晚上经历的剧情,一个个报出出现过的人物:“东家,小东家,王叔,陈伯,李婶,小豆丁。”
“应该是东家和小东家的房子。”毛竴桦猜测道:“毕竟是两个主家。”
“去楼下看看吧。”贺嘉往楼下看了看。
木制楼梯蜿蜒往下,是酒楼的大堂。
大堂里摆放着好几张桌子,看样子是客人用餐的桌子,桌子擦得很干净,依旧挡不住上面的油光。
楼梯旁边是柜台,上面摆着纸墨笔砚和一个算盘,看样子是帐房先生结算的地方。
柜台后面是一个大立柜,上面摆放着不少酒瓶子,柜子旁边一个大酒缸,估摸着到人胸口的位置。
四个人顺着楼梯下楼,毛竴桦敏锐地发现,楼梯的扶手上有错乱纷杂的刀痕。
“啊。”先转到楼梯下的俞思远发出一声尖叫。
其余三人赶紧凑过去,就看到楼梯下也是一滩血迹,看着像是有人躲在楼梯下面被杀害了。
“这酒楼的人怎么这么惨,感觉有人血洗酒楼了啊。”贺嘉有些不忍,感叹一句。
“好像是有人要找什么东西。”毛竴桦看着凌乱的柜台猜测道。
楼梯旁的柜台被翻得一团乱,柜台下的抽屉和箱子都是打开的状态,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林嵘鼻子嗅了嗅,眼神不自觉看向用厚重的布帘挡着的后院。
毛竴桦注意到他的表情有点异样:“怎么了,嵘哥。”
林嵘又嗅了嗅,面色凝重地指着后院:“那边有很重的血腥味。”
兄弟三个人听他一说,都把眼神看向了后院。
毛竴桦和俞思远习惯性躲后面,林嵘的鼻子一向是比较灵的,这一点他们很相信。
贺嘉上前,准备掀开帘子:“过去看看嘛?”
林嵘点头,走上前去:“去看看吧,后院一般住着的是酒楼的工作人员,可能线索会多一点。”
毛竴桦和俞思远完完全全躲在林嵘后面,被动地跟了上去。
那厚重的帘子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就算是鼻炎的毛竴桦都能清楚地闻到。
“哕。”俞思远感觉一股反胃,开始干呕。
几人赶紧退回到大堂,俞思远更是紧跑几步上二楼,打开窗户,猛吸几口新鲜空气,这才冲淡了刚才那股血腥味。
“欸。”毛竴桦突然也探头过来:“怎么没有衙役骂人的声音了。”
俞思远这才回过神来,低头往下看,原先的衙役已经不见了,下面是空无一人的巷子。
“为什么他们不上来呢?”毛竴桦很困惑:“封条是官府的,衙役自己为什么不敢上来?”
贺嘉从客房里找来几条干净的面巾拿给两人,然后自己拿起一条面巾绑在脸上,算是做了哥简易的面罩。
四个人都把面巾戴上脸上,好歹不用吸入那么浓重的血腥味,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才把后院的帘子掀开。
果然,后院的水井旁边就是一大滩血迹,后院有三个房间,在外面都能看到白色的窗纸上溅了一片血迹,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也是一片惨状。
几人强忍着不适,一个一个地打开房间查看,每个房间都被翻得一团乱,且到处都是血迹。
四人在每个房间都仔细翻找了一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暗道能够离开。
“那我们要走哪里?难道从正门走出去?”贺嘉有些气馁,感觉他们除了换套衣服,闻了一脑袋血腥味,什么收获都没有。
“会不会是让我们从窗台下去?”毛竴桦忽然想到:“窗户下面已经没有衙役了。”
“看样子我们确实要从来的地方下去了。”林嵘也认同他的看法。
他们本来还想着是不是从烟囱爬出去,但是仔细看了一下,烟囱太小了,根本无法容纳一个人。
只有窗户没有被封,要么走正门,要么重新走窗户。
大门上了封条,碰掉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其他的窗户都封死了,只有他们上来的窗户还开着,几乎是明示他们应该走什么路了。
“而且。”林嵘忽然笑得有些狡黠:“我刚才跳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窗户下面的地是软的,有一定缓冲作用,应该是节目组做的保护措施。”
这话一出,大家已经明了,窗户是唯一的出路了。
四人接好绳子,一一从窗户那里跳下去后,往外没走两步,就被一群衙役给包围住了。
“你们还真能藏啊。”那衙役嘲讽道:“有本事在里面待一辈子啊。”
“得给我带走,关进牢里去。”衙役一声令下,其他人都一拥而上,把几个人押着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