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了一会就开始行动了。恃芓一个人去看如何通往23楼的路找出去的方法，其余的木温和姬苠去往院长办公室

在18楼一个不起眼的房间木温推门而入就看见还有一扇门等着她打开，姬苠猜测这应该就是院长办公室，接着打开这扇门却发现这不是院长办公室而是一个狭小的更衣室

想着不放弃任何线索木温硬着头皮更了上去，里面很脏，脏的无从下脚满地的猩红衣物上面还混合着碎骨碎肉和头发，进去的木温没忍住干呕起来，味道也恃令人感动

姬苠像自动屏蔽这些一样四处寻找起来很快她就发现这里已经有人来过线索都被拿走了

毫无收获的二人返回走廊，在姬苠回头的一瞬间就看见护士在不远处笑着看着她们，毫无生机的笑容让二人毛骨悚然，护士越走越近，脚下想迈开腿逃跑这里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无奈只能停下脚步想看一下护士会怎么做

随着护士走近，木温可以感受到自己心脏开始跳的厉害，仿佛是想跳出这个身体去到新身体

护士也没有为难她们，只是看着她们笑“不听话的孩子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在找什么”

“找档案”姬苠回答

铃声在此刻想起来，护士脸色一变就开始快速的往回走，看见护士走了二人能动立马找了一个近一点的病房开始跟恃芓联系

得知恃芓还安全之后，两人放下心回到办公室就开始休息

凌晨三点十七分，木温在值班室的硬板床上猛然睁眼。

那声音又来了。

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金属，又夹杂着断续的呜咽，像走廊尽头的304病房方向传来。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屏幕冷光照亮值班表——304病房标注着"空置（消毒中）"，按照排班表，这层楼今晚应该全是医生办公室

"吱呀——"

木温浑身一僵。那是病房门轴转动的声音，她太熟悉了，白天查房时这扇门每次开启都会发出这种生锈的哀鸣。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贴在门上的玻璃窗往外看。

走廊灯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一个佝偻的身影正从304病房爬出来。那是个穿着条纹病号服的女人，长发垂地，四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像只巨大的蜘蛛向护士站方向移动。

木温的呼吸凝滞在喉咙里。她摸向白大褂口袋，指尖触到冰凉的听诊器金属头——这是恃芓傍晚塞给她的，说"夜里用得着"。

"砰！"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木温转身时差点惊叫出声，只见姬苠从备用床上滚落在地，手机从她手中滑出，屏幕还亮着搜索引擎界面：

【慈济医院 23楼 跳楼事件真实照片】

"你疯了？半夜查这个？"木温把她拉起来，发现她手心全是冷汗。

姬苠的瞳孔在黑暗中异常明亮："不是我要查...是它自己跳出来的。"她举起手机，锁屏界面上血红数字正在倒计时：【05:59:23】。木温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机不知何时也亮着，同样的倒计时正在流逝。

"恃芓呢？"

"去档案室了。"姬苠压低声音，"她说白天看到护士往地下室送档案，可能和那些规则有关..."

话音未落，走廊突然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噤声，从门缝看见两个护士推着药车经过。在暗红灯光下，她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却比本体多出两条胳膊。

"规则四。"姬苠用气音说，"躲避护士。"

木温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药车停在304病房前，其中一个护士弯腰检查地面——那里有几滴新鲜的血迹，正是刚才那个爬行病人留下的。

"她问什么都要回答正确。"护士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今天周几？"

"周、周四..."另一个护士结结巴巴地回答。

"错误。"

寒光一闪，回答的护士突然捂住喉咙倒下。木温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叫出声，只见站着的护士摘下自己的工牌，贴在了死者胸前。工牌上的照片里，原本被涂黑的眼睛位置现在变成了两个血洞。

"我们去档案室。"木温拽起姬苠，趁护士背对她们时溜向安全通道。楼梯间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墙面上用黑笔涂鸦着密密麻麻的"23"。

地下二层比想象中阴冷。档案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翻页声。木温刚要推门，姬苠突然拉住她："等等，恃芓从来不用香水。"

一缕甜腻的茉莉香从门缝飘出。木温从门缝窥视，只见一个穿护士服的身影正背对门口翻阅档案，长发垂到腰际——不是恃芓。那人突然转头，木温只来得及看到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就被姬苠猛地拽到旁边的工具间。

"规则五。"姬苠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找出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