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怎么说我们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但是我这么多年,可是一碗水端平,对你们兄弟俩都差不多啊。”
傅瑾年笑笑,“可算是一碗水端平,母亲,怕不是心里的秤砣早就不公平了吧,我们没什么误会,就是有,我觉得也不适合现在讨论。”
女子明显的红了脸,看着一旁走过来的男人,谄媚的笑着,“老爷,您看看,瑾年这暴脾气又上来了。”
男人拉着女子的手径直的走到主位,安排着女子坐在左侧,抬头打量着苏安澜,“嗯,前些日子派瑾年去参加苏家家宴,还没来得及去拜访,这么看来你们的关系还不错,这么快就成了朋友。”
“伯父好,我是苏安澜,跟瑾年哥是在宴会上认识的,他的确温文尔雅,是我的榜样,这次宴会,我哥忙于事务无法抽身,只能我来,还望伯父伯母见谅。”苏安澜拿起身前酒杯,起身朝着两人敬酒。
傅瑾年看了看他的动作,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饶有兴致。
“嗯,真不错,跟安澄比虽然差了点儿意思,但还算过得去。”
苏安澜愣了愣,接着道,“跟哥哥相比,我的确差一些,但是我会努力,毕竟我还年轻,总之还是有机会的。”
傅瑾年的父亲笑了笑,“嗯,怪不得瑾年这几天总是在我的耳边叨叨你,看来还不错,有上进心。”
苏安澜搜索记忆,原主记忆中并没有这两个人,看来剧情的走向现在已经完全偏离了作者本来的意愿,好像更有意思了。
傅瑾年看着苏安澜突然发呆的样子,只是暗暗的点了点他的掌心,“回神,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的父亲傅苏扬,那个女人是我的继母,卓曼。”
苏安澜点了点头,以示自己记着了。
“瑾年啊,不过我听说了一件事情,你现在手头有个关于江城总医院的采购单,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也不跟家里人商量商量,你也知道,清年现在还小,得有人给他带带路的,你就教教他,你是做哥哥的,总得给弟弟做个榜样。”卓曼转身用玫瑰水洗了洗手,拿起餐具认真的看了看。
傅瑾年顿了顿,只是瞥了一眼,“嗯?这是谁告诉您的?这单成不成还另说,至于我那个好弟弟,不学无术,我的项目哪个没带着他,可是也没见着他有什么长进,母亲,您说,这怨谁?今天的家宴这么重要他都没回来,这是求我的态度么?”
卓曼轻轻敲着桌子,神色略微阴沉,“瑾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毕竟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可得多带带他,前几天那不是你还给苏家小公子调了职位,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着,你也得教教清年,他才能成长啊。”
“这可不一样,以安澜的能力可以胜任现在的职位,至于我这个好弟弟,上个项目可是亏得本钱都进去了,我都给他打点好了一切,是他擅作主张,则才亏了,我有什么办法啊?”
傅苏扬立马拉着卓曼,“小曼,做生意的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呢?清年的能力不够,就得从基层做起,这种大项目肯定不行,小一些的项目应该还是可以的,你说对不对啊,瑾年?”
苏曼立马住了嘴,坐在一边,拿着刀叉将眼前的牛排一点点切开。
傅瑾年自然知道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父亲,不是我不愿意,您看看清年成天到晚无所事事,大学里是个混文凭的也就算了,好歹毕业了,现在毕业这么久了,天天都在外面玩,闯了的祸,不都是我处理?”
“瑾年,你们好歹是亲兄弟,公司里面的职位也不少,不如你就带带他,总是会有进步的。”傅苏扬多少还是有些不死心。
傅瑾年冷冷的哼了一声,“父亲,这话是这么说,上次可是个小项目,至于竞标,看着他是个新人,那就完完整整教会他所有流程,一步一步的来,而且也说了关于溢价的问题,他倒是好,一点儿没听我的话,不止意气用事,连竞标的时间都能记错,我可是一遍遍打电话,这算是谁的错?”
“这,那不是后来清年也认了错么?”
傅瑾年冷冷的笑了笑,“他可不止这一件事情,赌马那不也是他的最爱?虽然他走的是赛马会,合理合法,但是暗地里怕不是做了多少假,赔进去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父亲,您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容着他胡来,迟早会出大事。”
“他欠下的那一屁股债,不都是从我这里拿钱填上的?父亲,我想这已经是我在给他收拾烂摊子了。”
傅苏扬被怼的有些语塞,只是不断的摇头。
“父亲,他的烂摊子我可是收拾了不止一个啊,至于我的公司怕不是容不下这尊大佛,要是他想做点儿什么,还是另谋高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