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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要脸地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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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会热闹的谢玄,对着李靖尘笑着打圆场,道:“爱卿,哈哈…他们这个年纪心性浮躁,打打闹闹实属正常,莫放在心上。”不经意撇了眼沈云让,眼色晦涩。

李靖尘心中暗恨,面上却道:“ 多谢圣上,今日之事,回府我定好好教导小儿。”

一边谢至言有些渴了,抬脚回去坐下,翘着腿,慢悠悠喝了一蛊茶,半响,撑着脑袋发呆,困死了,早听闻这李大人爱胡搅蛮缠,结果其子还相承一脉,他快要按耐不住脾气了。

李靖尘忽略掉自家孩子求救的眼神,心中冷笑,论耍嘴皮,这废物太子功夫上层,他等半天,也不见圣上说些什么,看来这圣上是打算袖手旁观到底。

今日之事,当一报还一报,日后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起身,朝圣上行了一礼,请离道:“今日是犬子不是,日后我会加以严教。”又转身朝身侧嚣张少年道:“望太子见谅,听闻太子喜好稀奇玩意,我那新寻了一样,待会便唤人呈上,以弥补太子。”

话虽这样说,可李靖尘心里怄得要死,边说,心底边在骂:玩物丧志,这些玩意最好把这废物太子养得更废才好。

“行吧。”谢至言抚了抚衣袖,随意道,就算再稀奇,沾染上这些人的臭气,他是碰都不想碰。

李安澈低着头,深吸一口气,那玩意可是父亲为自己寻的,如今却要送给那废物太子,结果这人语气还不屑一顾。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日后定寻时机给他好看。

其它大人看李大人做法,纷纷表示有玩意献上,这才结束这场交锋。

一行人逐渐走出甘露殿,捂着伤的少年边走还要边被自家父亲说教,心里郁闷至极。

而谢至言最后走出甘露殿,看着下面千层台阶,目光定在一处,又不屑嗤了声,那人似乎有所感,反过身看向谢至言,台阶上的人和台阶下的人目光交汇,皆没有言语,还是谢至言败下阵,双手抱臂,嚣张离去。

“云让,怎么了?”沈时章和沈云让走到一半台阶,就见他突然转身看向台阶高处,沉默不语,他疑惑开口。

“无碍,以为有猫叫,是我听错了。”沈云让笑了笑,解释道。

沈时章闻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里怎么会有猫。

*

醉香楼二楼。

“阿言,快看,那不是前几日上奏参你的御史大夫吗?年至耳顺,不多加休养,反倒在对面听小曲,赏佳人,这就是众人口中的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啊,哈哈哈哈。”

苏朝百无聊赖在酒楼东厢窗棂处向四周张望,结果就看到靠左最里面那间房窗户打开,平常以尽心竭力操劳国业而闻名的御史大夫,莺啼亥时,还坐于楼中闭着眼听着曲,时不时点头,一脸享受。

这种风气可是他们那些人一向不推崇,点名要检举的。

众人寻声望去,见到那御史大夫年老发白,一身便衣,气势倒比平时要温和许多,此刻他前方几名彩衣姑娘抱着琵琶弹唱,身旁还有一名姑娘小心伺候着,端茶倒水。

“嗯,难登大雅之堂,不行,得赶紧叫我爹参他一本。”赵玄逮到机会就吐槽,他可是御史大夫门下受难者第一人,因为多次穿衣花里胡哨,头戴红花,招摇过市,被时时刻刻蹲守在京城西街的御史大夫捉到,当场被写奏折参了他言行多怪的罪名,害他父亲俸禄被罚半月,继而父亲又罚他,让他几个月过着无银两生活,只能靠蹭吃蹭喝过日子,相当凄苦。

“先不急,还有乐子没看完呢。”齐峪眼神定定看着下方,递了个眼色,示意在座的好友瞧瞧下面的中央高台上。

酒楼下人潮涌动,姑娘娇俏声,以及醉酒男子吆喝炫耀声,叠加一起,热闹非凡,酒楼旁边站立着下人。

外门人只觉得是酒楼,可是京城本地人家都知道醉香楼是以卖艺为主,这里的姑娘年龄尚好,即便蒙着面纱也能看出她们模样各有千秋,身怀不同才艺,最近那琴艺一绝的哑巴姑娘—林尽染,颇为受捧,更有商贾开出天价想娶其为妾。

只是这姑娘知晓后闭门不见数月,今日才重新登台,所以这酒楼早早便围满了客人,想目睹佳人芳容的大有人在,只是这些多为外客。

王璞到注意到高台边上一处角落,那里有许多正抱着琴,琵琶等乐器的姑娘,个个蒙着面纱,面纱清透,却还是无法观其整个面容,与台上起舞的,台下桌旁娇嗔的不同,等候上台的姑娘个个面容冷漠,那角落一片死气沉沉,只是怏怏抱着乐器,动作没有变过,身上披着的布料也是越来越轻薄,他不免微微皱眉,察觉到不对劲。

以往这酒楼姑娘布料基本都是上好的,银丝针绣,头戴金钗,以这酒楼生意来看,日日都是进客,这衣裳以他的品味来看颇觉得一般,是卖艺又不是干别的勾当,这酒楼的店家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王璞心气不过,替这些佳人愤愤不平:“这些姑娘穿着布料浅薄,神态了无,这店家什么破品味,她们好歹也是姑娘家,要是碰到那些不要脸的客人,如何自保?就凭这店家雇的这些三脚猫功夫的下人是万般不可的,上次那差点被柳家贼人迫害的姑娘,现在还身体抱恙瘫在床上……”

苏朝也觉得疑惑,插嘴道:“确实,挺奇怪的,好些日子没来,感觉这楼内整体布局也变了,看着这楼空四周牵起来的布条,这楼梯木栏上摆放的灯,这是有灯火彻夜的打算,稀奇,连那酔熏于烟花柳巷之地的端王也来了。”

谢至言有一下没一下拿着草逗着盒子里的蛐蛐,闻言抬起头,盯着窗户一秒,又低下头继续逗着蛐蛐。

赵玄看不下去了,低着头绕着这圆桌上的盒子左右打量,一脸痛惜道:“养个蛐蛐,你也用良玉打造盒子给它住,那我那些年过的蹭吃蹭喝的日子算什么?”

“算你命好。”谢至言一向冷心冷肺。

赵玄:“……”他要割袍断袖。

“哈哈哈,命确实挺好,我那日积月累的私己钱都拿来给你挥霍了,更别提你从阿言哪里搜刮了多少,能有几分似蛐蛐的招待,也是你的福分。”苏朝打趣道。

齐峪和王璞两人倚在窗户前,听到几人斗嘴声,笑了笑,转头看见一楼情景,立马变了脸。

“阿言,你那皇姐提剑来了。”齐峪沉声道。

“这酒楼,今日可保不住喽,不过这公主殿下是要杀谁啊。”王璞有些好奇,转而看到一旁心如止水的谢至言,拍了拍脑袋,大声说:“阿言,快跑,没准是来逮你的。”

说到这公主,不得不提她没有丝毫规矩可言的作派,出生便获得封号,被圣上赐号“静怡公主”,本名谢殊观,五岁拥有自己的府邸,十五岁养得上百面首,十七下嫁正二品辅国大将军赵墨循,次年二月闹得满城风雨的和离,让人看尽笑话,和离半月,再次下嫁朝臣,反复和离十次,终于停歇,转而闹着要出家常伴青灯古佛,朝中大臣被这惊世骇俗的做法连连上奏弹劾她半月,声色俱厉控其言行: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玩弄朝臣。

而阿言初到京城,圣上体谅他母后去世早,便把他交于公主的母妃,也就是当今柳贵妃照看,教其宫规,初到的几月,也是宫中最热闹的时候,那公主殿下拿着那大斧头就把墙上架着的楼梯砍了,害得阿言不能翻墙逃去宫外游玩。阿言不循管教,不是去赌场就是去马厩,公主便追到他所去地方,派人把阿言直接绑了带回宫。

一个两个都是倔脾气,公主罚人也是大胆,想法也是伤天害理,把阿言绑在露天院里几夜,令人在旁每日每夜地念着经书,逼其服软,可阿言也不是个好惹的,伴着经文睡得面色红润,这二人梁子也算结下了。

好久没见到二人同时在同一地点,听闻这公主最近有了新欢,还为其豪掷千金,以新欢名义为城外百姓赈灾祈福,今日却提剑进这酒楼,王璞有些怀疑往东窗探头到外面,看了看这酒楼帷幔,黑字内容没错,就是醉香楼,又不是烟柳之地,这公主来此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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