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书中文

繁体版 简体版
选书中文 > 死对头他偷我答案 > 第1章 断袖之癖

第1章 断袖之癖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三百文钱,一卦定果。”椅子上姑娘扒开那罩在脸上的书,露出一双清冷眸,眼含雾气,敷衍的语气表明他的无所谓,潜台词就是算不算,不算滚蛋。

谢至言:“……”这人怎么比他还困。他抽出腰间的白玉佩,抛向这人面前的桌子上,玉立这桌转了几圈,才平稳倒下,露出经过精雕细琢的字体:言。

苏朝微微皱眉,有些许不满都写在脸上,“三百文?这可抵得上租一辆牛车干活八天了,京城有点名气神算子区区三百文不在话下,可姑娘姓甚名谁,我怎不知什么时候京城多了你这人物?”

“嗤。”

桌子一声巨响,桌上铜钱都震得跳动,只见这高过在场众人的姑娘,左脚豪迈踩在身前的桌子上,柳眉微蹙,眼神深邃,却面无表情,看向谢至言,吐出字语气惺惺作态:“这位公子说得对,我技不入流,这玉佩确实是抬爱了,内里银钱薄情寡义,我想,要是我技艺精湛些许,也许就能配得上与各位同桌卜卦。”

众人:“……”薄情寡义?这词用得登峰造极。

“殿下,万万不可啊,这可是你的贴身之物,日后殿下大婚,这玉佩作为文定之物,该赠予太子妃,抵这区区三百文钱,实为不妥,三百文我们又不是出不起,再说殿下玉佩这么多,为何偏偏取这枚去抵……”

出声的乃是圣上赐予他的随从林符,这人做事循规蹈矩,跟随在谢至言身边,让他每日出去游玩,宛如带了块木头,寻常时候不说话,一到这时候,话如滔滔江水,让谢至言只觉得在念经,聒噪。

“我懒得与你个木头沟通,你就算说夜半有太阳我都信了。”谢至言置若罔闻,看也不看随从,抬脚就踩在了面前桌子上,单手臂肘就靠在翘起的腿膝盖处,手掌撑着精致的脸,凑近打量眼前姿势豪放的姑娘。

“那你算算我未来姻缘如何?”谢至言淡淡开口,神态高傲,刚才这姑娘说话时,他可是瞧在眼里,虽句句在理,可他莫明就察觉到这话语中的半分戏谑,可惜苏朝这群人听完她的话,竟分为觉得愧疚,这姑娘真是好心计。

沈云让看着面前少年,红发嚣张,姿势比他还狂妄,不由想到了什么,薄唇微勾,轻轻牵过他的手,感受手掌心的凉意,不由摩擦了两下。

“大胆。”谢至言没有料到他动作,有些愣神,感受到手掌心摩擦后的燥热,谢至言猛然把手从这姑娘手上脱离,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面色冷了几分,一时有些气上心头,脚动作比脑子更快,抬脚就踹翻了桌子。

龟壳和铜钱跌落在地上,谢至言看到铜钱上泥土填满了中间的小孔,脱口而出:“对不…”

他声音猛然守住,快速捡起地上铜钱和龟壳,迅速站起来,他傲然抬起下巴,眼神有些欠揍,挺直身躯,理直气壮地转移话题“算好了没?”

“手相如镜,洞悉人心,缓缓莫测,子线归一,姻缘宿命,阴阳两斥,同为欢好,白首不离。”沈云让转身坐回黑椅上,姿态闲散,话语挑逗,看着面前穿着华丽,体态嚣张跋扈,随时随地像个炮仗一点就爆炸的少年,他莫明想看看对方更生气模样。

“阿言,他…他说你有…”苏朝说话吞吞吐吐,联想到那日谢至言在圣上面前口出狂言,以及一些宫外传闻,不由双手作出护身姿态,默默移动脚步,离谢至言远了些。

在荣封太子当日,苏朝也在宫内学堂伴读,亲眼目睹圣上身边做事的高公公带着圣旨来到书院,反反复复去唤醒睡得正香的谢至言,他以为是至言犯错了,谁知竟是圣上下达封太子的旨意。

结果这祖宗醒来时还犯迷糊,俊脸臭得跟谁欠了他银钱不还似的,语气冲天,圣旨也不接,看着一众跪地的人,摆了摆手,让其都起来。

可谁都不敢动,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嚣张到面对圣旨全然忽视,也就出了谢至言这惯例。

谢至言看着还是跪在地上一干人等,眼里全是不耐烦,对着旁边小心翼翼的双手高举圣旨的高公公,更是头痛地用手指揉了揉额角,“你且回去告诉他,不婚,不举之人,他要是不介意,那这太子玉冠我便戴上也无妨。”

苏朝跪在地上听着这语气,嘴角抽动,总觉得在谢至言眼里,这太子贵位轻如牛毛,不值一提。

约莫半时辰,高公公擦着满脸茶水,脚步急匆匆,分为狼狈回到书院,腰身躬低,态度亲近,双手高举圣旨,嘴角含笑:“二皇子请接旨,这位置你尽管坐稳,这是圣上的意思。”

谢至言站起来懒懒升了腰身,打了个哈欠,语气困顿,单手接过圣旨,看也没看就扔给了后面的侍从,让在场众人冷汗涔涔。

苏朝原以为阿言是因为不想当太子,才以“不婚,不举”四字搪塞过去,谁知竟是真的,这卜卦的姑娘所言“阴阳两斥,同为欢好”不就是暗示阿言有龙阳之好吗!

还没等谢至言回话,旁边赵玄就有了动作,他原本有些淡然看好戏的神情,瞬间变了,不由惊呼:“这不就是断……唔唔…”,还没等话说完,苏朝快速捂上他的嘴,有些尴尬看着谢至言和沈云让瞧过来的眼神,只能呵呵笑两声。

没成想被随行的王璞随口补齐了赵玄还没说完整的话:“断袖之癖。”四字吐露,无情无义,让苏朝觉得心灰意冷。

“大胆。”谢至言旁边侍从林符拔出剑,就对准了椅子上的懒懒散散靠着的沈云让,谁知谢至言动作更快,左手拿着着铜钱和龟壳,右手拽上沈云让的衣领,两人的视线相对,一个戾气十足,一个泰然自若,浑然不在意。

“你这是讨打?技艺未休至府,糊口乱掐,姑娘接触我掌心时间可没有你嘴里这区区几字久,瞎摸虾扒,今日我也算尝到姑娘血口喷人的霉头了。”

谢至言一字一句脱出口,咬牙切齿看着沈云让,右手肘处碰到了什么,立马松开他的领子,“再胡言乱语一句,这破摊你也就不用摆了。”

他看着面前人理了理衣裳,那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这人还装模作样重重合拢领口处,把白色里衣拢进去,谢至言哑口无言,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咳嗽一声,嘴角撇了撇,言语刻薄,不加掩饰地傲慢:“再算命谋财,胡说一通,轻人名誉,就算你是女子,我也毫不顾忌。”

“哦。”

“你…”谢至言听到对方轻飘飘的语气,压在心底的怒意又被激发,额间的红色碎发被气得吹起,他刚想把手中破铜钱扔给对方,谁知就被一堆带刀的男人团团围住。

“你个破算命的?骗银钱,命理不精,欺骗我家大人,今天就拿你小命相抵。”

管事面色严肃,眼里阴翳,示意下人把椅子上的姑娘抓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