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音确实不是本省人。行吧,咱们大家伙齐心协力把这个事干好就成。”猫爷最后圆了场。
崇应彪这才放下悬着的心,赶忙说:“一切听猫爷安排。”
一伙人随后商量好了具体的行动方案,约定九月下旬再在此处碰头销赃。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3点,崇应彪不敢有所迟疑,赶紧跟邓婵玉汇报了今天获得的重要情报:朝歌集团三把手、经营管理部经理申公豹是这次行动的领头人,也证明了朝歌集团与省内近年来十分猖獗的大型贩毒犯罪有直接联系。邓婵玉也很认同崇应彪的判断,两人粗略商量了下后续抓捕方案就挂了电话。
洗完澡躺在床上,崇应彪内心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那个他渴望的未来正在慢慢实现。他想把这份喜悦告诉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但是又不想扰人清梦,几番思想斗争天人交战,最后理智输给了情感,他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哥,咱们的猜测是对的。”
一通电话立马打过来了,崇应彪接了起来:“还没睡啊,哥?”
“我这边也在担心你了,睡不着。具体什么情况?”伯邑考躺在病床上轻声问。
“昨晚来的人就是申主任,不对,现在是申经理了,还带着他秘书和手下,这下朝歌集团撇不清了。”崇应彪一副笃定的语气。
“不一定,殷寿那只老狐狸,这些人一家老小都掌握在他手里,不会轻易出卖他的。其实上级早就怀疑他了,上次我们在境外抓获的闻仲,就是殷寿的表亲,只是关系隔了一层,而且人至今仍否认和殷氏集团有牵连,所以只能暗地里调查,如果这次能抓获申公豹和同伙,那么将这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就不远了。”伯邑考分析了一番。
“是的,我刚也跟邓队稍微商量了一下,等申公豹带着货入境咱们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具体行动方案后面再开会研究。”
“行。我家阿彪要成为大英雄了。你辛苦了!我这边早点休养好就过来助你一臂之力。”
“算了哥,你养好身体才是真的,养好伤留在局里,等我办完这桩案子就上来和你汇合,我不想再提心吊胆了。”崇应彪不赞成他的提议。
“嘿,你小子瞧不起人吗?我这么娇生惯养的?”伯邑考笑着问他。
“真不是,哥,我只是想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现在啊,你是我的软肋,是我最想保护的人,也是我最后的港湾。我要和你好好的,一辈子。”
崇应彪最后的告白一下子击中了伯邑考,他沉默了一下,温柔地说:“放心,彪,会的。我们会好好的一辈子的。”
伯邑考想着异地互诉衷肠的两个人,忽然情之所至。“彪,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什么歌?”
“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伯邑考歌声温暖,动人心扉。
崇应彪听得胸口温热,忍不住也和声:“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两人在电话里轻声地唱,也轻声地笑,仿佛回到了高中那段少年相爱的青葱岁月。
“哥,我爱你。”
“彪,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