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她身上拍干净出去迎客。
她木纳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抹掉了脸上的泪痕。
出去迎客,期间玩伴过来寻她,一脸惊悚的看着她,她什么都没告知,对方被她气走了。
她看着房屋贴满了喜字,等人都走了,就留下一些聘礼放在一旁,她们吃完晚饭,母亲比划着手语和她说一些婚后的注意事项。
她一一点了头,洗了碗之后,她们都上了塌,她睡不着,半夜看着父母的入睡的脸,整个房间格外的安静,她张开嘴,试着发出声音,但她听不见她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她突然觉得累了,翻身起了床,从厨房里拿了小刀,割破手指,在墙上写了一句话。
拿着刀回到床上躺着,伸手用力把刀往手腕割去,血一点点流了出来,染湿了床垫,她觉得很疼很疼,身上开始发冷,慢慢的她感觉不到疼了,她开始困了……她看见房间的灯开了……
她睁开眼时看见一片漆黑,她窝在一个角落,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再向她走来,身上发着光,有些刺眼,她的耳朵好像听见了脚步声……脚步声!!!她震惊的看向迎面走来的女人,她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她看见这个女人的脸……
“贞桢!!!”
她猛地惊醒,坐起身,发现她在房间睡觉,刚刚那些是梦?不,也是过去的事!她好像听见翼鲸落喊了她的名字!!!她整个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恍恍惚惚间,有人在摸她的头,她转头一看,发现是南门卿抱着一个玩偶看着她。
她的心里一下就落了地,伸手抱住了南门卿,控制不住的哭!!她听不见她哭没哭出声,她想肯定很难听,但她真的很伤心!
哭了很久,她哭累了,松开了南门卿,一脸歉意的拍了拍南门卿脏掉的衣服,南门卿笑着摇了摇头,让她躺好,然后把自己的玩偶放到她床上后,就起身出去了,她正想对方怎么不把门关上,就见南门卿已经把衣服换掉了,走进来又关了门,坐在床边,拿出本子和笔写道:“我陪你睡,不哭啊~”
她好笑的点了点头,抱着南门卿的玩偶挪了过去,让对方躺上来,南门卿抱着贞桢和玩偶一起睡,他本想去找翼鲸落睡的,经过贞桢的房间听见贞桢在尖叫,他觉得奇怪,贞桢从来不会吱声,她以为贞桢是说不了话的……就想进去看看……
次日一早段干谬轻车熟路的去翼鲸落房间找南门卿,进了房间才发现那是舌御风,他摸了摸脑袋看了看房间,确定是翼鲸落的房间,床上躺着的也是翼鲸落,他咦了一声刚想问他弟去哪了,就听见贞桢的房门开了,南门卿打着哈欠走出来,顺便关上门,他气的脸都绿了,直接冲上去就要揪南门卿的耳朵,南门卿赶忙蹲下身抱着头喊道:“哥别揪我耳朵!!!听我说,听我说!!”
段干谬伸出去的手顿住了,深吸了一口气:“你说,你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我打不死你!”
南门卿解释了一番,段干谬陷入了沉思,最后下了楼,让南门卿下去吃饭。
重紫软早上醒来时,手里的珠子还在,起身一看,七月就窝在角落里闭着眼,他心里一紧,走前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七月动了动睁开了眼看着他。
“为什么不上床来睡,在这里窝着多难受啊”他看着七月满脸的心疼和不解。
七月摇了摇头,站起身动了动:“床是属于私人物品,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能擅自爬上去睡的,就像我的棺材,我不同意,别人就不能硬躺的……”
重紫软努了努嘴,觉得这比喻很中肯但有些怪怪的,他伸手把珠子还给七月,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想吃什么甜点?哥哥给你做!”
七月接过珠子塞回怀里开心道:“谢谢哥哥!”
他把七月抱了下去,段干谬好奇的看着重紫软但还是没问什么。
翼鲸落早上起来,以为她已经起的够晚了,结果舌御风比她还晚,甚至不愿意起床,她只能自己先起床,因为要回去了,时间差不多了,到时回来就是下一个任务了,丹青姐姐想要的那个木还没找到,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翼鲸落吃了早餐准备和她们打招呼要走,贞桢呆呆的看着翼鲸落,扯了扯她的衣服,把本子给她看,上面写道:可以喊我名字吗?
她虽然觉得这个要求很奇怪,但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喊了她的名字,贞桢看着翼鲸落张口,眼眶有些红:果然还是听不见呢……
翼鲸落又说了句:“我要回去咯!”
贞桢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指了指嘴唇,看着翼鲸落,翼鲸落捏了捏她的脸颊抬头亲了她的嘴唇一口,和她们告了别就回去了。
段干谬尴尬的拍了拍贞桢的肩膀,叫南门卿给她道歉,她连连摆手拿出本子写道,应该是她给南门卿道谢才是,她和段干谬解释了一番,段干谬才放下心,回房去整理东西去了。
等了一会那个机器人被送了过来,舌御风调了调就开始全屋大清扫,他们就都上楼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