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呢很荣幸采访到Olivia小姐。”记者和白权熙握手,两人并排落座。
“现在应该叫白导了,”记者含笑道:“相信白导在外务工多年如今回来也是有很多话想对屏幕前的大家说的。”
“同样,大家也都对您今日的访谈期待已久。”
“能备受关注是作为一个创作者的荣耀,当然我也清楚大家长久以来的疑问,今天刚好在这里和大家聊聊天。”白权熙对着镜头扯出一抹笑来。
采访室安排在了星汉娱乐的五楼,皇甫繁光的办公室和孙祈越一样置办在九楼,却直奔五楼而去了。
电梯门打开,采访室的外厅坐着孙祈越,正隔着单面玻璃墙拿着耳机关注着里面的访谈情况。
见皇甫繁光衣服都没换直接杀到这里来顿时警铃大作,站起身来拦在了皇甫繁光身前。
“里面在直播,你现在不能进去。”
皇甫繁光一眼锁定了里面和记者侃侃而谈的白权熙,眸光微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你怕什么,我还能现在冲进去打她一顿吗?”
孙祈越干脆一把拉住了采访室的门把手,防备的意思显而易见。
有什么事私下里都好解决,捅到直播间可就收不了场了。
皇甫繁光白了她一眼,走过去拿起耳机,听着里面的声音。
“您到美国的这这三年,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却接连问世两部高分电影,是否长时间处于闭关状态?”
“……不算是闭关创作吧,”白权熙否认,“《飞鸟终章》和《乌合之众》这两部的纲要脚本是我在大学期间就写下的,只是打磨了很久,直到去了西雅图才有了让它们问世的机会。”
记者微笑着点头,就此展开了另一个话题,“《乌合之众》是您的第一部作品,当初问世后因为您的年纪和国籍让这部作品在美网收到的评价参差不齐,您现在以一位成熟的创作者角度来回看两年前自己的这部作品,会做出怎样的评价?”
白权熙立即摇头:“言重了,我还担不起成熟创作人的称赞,能完成这两部作品主要还是感谢TT公司的秘书长愿意给年轻人机会。”
“至于回看评价自己的第一部作品,嗯……那部作品……致敬我的脆弱狼狈和幼稚可笑,是我曾经乏力无为的墓碑,也是我重塑灵魂的起点。”
“我只能这么说,毕竟是自己的作品,主观臆断肯定是不可避免的,我目前仍旧无法评价。”
“好,那这个问题还是交给众位影迷到作品评分下自行发表评论了。”主持人又顺水推舟的号召了一下。
“接下来,想请问白导怎么理解导演和策划人这一个身份?”
“我只能以我个人为例向大家阐述我的这个观点,我的感悟就是在下棋,把对我有利的棋子请入局中,依次排序,赋予其价值,为我所用。”白权熙十分圆滑的强调了个人观点。
记者点头,扫了一眼采访提词又道,“嗯,那美国墨尔特人格研究所刊登的九期公众心理报告中,通过您的乌合之众这部电影分析了您的人格构造和魅力特点,您有看过吗?”
白权熙眉梢微动,默了默最终还是选择摇头,“正打算看。”
记者拿起一张手卡,念道,“那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人格研究所对您的最后总结———自由的灵魂俯瞰大地,对此您怎么理解?”
“我的阅历还浅,”白权熙摇头:“只凭借这句话我无法理解研究所的深意。”
记者展开了手卡上的内容,“再细叙来说,您的风格宏大而肆意,注重恢弘磅礴的宿命感,立意讽刺却振聋发聩,又多有冷暖、黑白、枯荣这类对比鲜明的镜头语言。”
“研究所称您位于幕后杀气重于灵气,这种杀气蕴藏在您行事作风中,自然而然的就会让人心生敬畏,更像是掌权者在下棋。”
听着记者念出墨尔特人格研究所的评价分析,白权熙和外面的皇甫繁光眉心皆是一紧。
褒贬色彩都有,赞扬了白权熙对作品的掌控力,又批判了她对一切独断的劣行。
白权熙忽然笑开,游刃有余的回应了,“墨尔特人格研究所分析过很多人其中也不乏这个行业中的优秀前辈,从来都是公正客观的,我同样认可,也渐渐的认识到自己的一些问题和不足,未来在大家的见证下一定会有所改进。”
“白导认为这期对您的人格分析是较为客观中肯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