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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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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殿下仁至义尽,是我们贪心不足。”

“你既然明白,边好自为之,我可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哈哈哈哈哈哈哈!殿下……我沈疏在你眼里,便这般好打发?衣食无忧,我父亲不死,我便是京城最为高贵的千金,如今你跟我说衣食无忧?”

“你或许不知道,有时候衣食无忧,便是一个人最大的福分。”

“这福分谁爱要谁要!我要的是殿下……我要你求我原谅你,求我给你一点点怜悯,求我亲你,要你……”

绕是太子铁石心肠,也被沈疏的疯弄的心烦意乱。

他终于忍不住,拿起酒桌上的酒大口灌了下去。

沈疏冷眼看他,意态悠闲地脱去罩衫。

“你……”

段书斐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一股欲望升腾而起。

这欲望来得极其猛烈,与面对崔狸时不太相同。

虽然崔狸也常叫他遐想,可毕竟尚能控制;且每每想起那种画面,怜惜总是多于暴力。

可如今,他想要摧毁眼前这个女人……偏偏她已经脱得衣衫半露……

那神情动作,他曾在一些话本里见过,在他脑子里想象过。

一时间,他猛然明白了什么叫做“活色生香”。

太子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

“你在酒里放了……”

“殿下……何必隐忍?”

段书斐猛然推开她:“滚开!”

沈疏没了支撑,索性软软地歪斜下去:“殿下果然是信奉一夫一妻的人呢!放心,不过一晚而已,你那个草包不会知道!”

段叔斐烦躁不堪,粗暴地解开衣襟,此刻倒也没心情为崔狸辩解。

段书斐忍得极其辛苦,却依然咬牙道:“你醉了!我叫……人送你走!”

“我若是不醉,又怎么敢对殿下有这等非分之想?而且我哪里也不去,我还要安葬我父兄,我还要祭拜他们,我还要为他们复仇!”

“阿疏,”段书斐这个时候尚能保持意思清醒:“不管你知道什么,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沈疏爆出一阵大笑:“殿下,你心虚了!你试探我?哈哈哈哈哈哈,不妨告诉你,我的确有证据,你私通云水族,我手上的东西够你和杨宽死一百次了!”

段叔斐本来以为她只是空口无凭,但是她提到杨宽,他不敢不信!

段叔斐吞咽口水:“你非要找死吗?”

沈疏摇摇晃晃上前,步摇坠地,发髻散乱:惊心动魄的美。

她脚步不稳,一杯酒往殿下口中喂去!

“别说扫兴的话了,今日我不能如愿,明日便是你的死期!”

段叔斐偏着头,微微让开,那酒灌进去一些,有一大半泼在段叔斐的衣襟上。

她抬起头道,换了娇媚无比的语气:“殿下……你陪我酒。”

她索性捞起酒壶,举起倾下,仰头去接,醉意下媚眼如丝。

沈疏一贯沉稳优雅,现在做出这等媚态,反差之下,却不知道要比那些妖娆女子魅惑几倍!

段叔斐似乎走投无路了。

他本是极其冷静之人,又因为身份的原因一直禁欲。

只有面对崔狸才稍敢放纵自己去遐想,那也是因为,他明知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是以以往失控,他并不自责自己不够自律,反而颇为享受这种暧昧。

可是,他坚持得真的好辛苦!似乎只要沈疏只需一只手指的触碰,便可以叫他土崩瓦解。

偏偏,沈疏踮起脚尖,舌尖微露,欲拒还迎。

眼前的诱惑犹如万丈悬崖,给他一种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感觉。

人生真是难得痛快啊。

“阿疏……”

“是我……殿下,是我……”

“你……错了,错得离谱,我不会留情的……杀人……对我来说……。”

“殿下试过了,便不会舍得我去死……”

沈疏手臂攀缘,叉坐在殿下的左腿上。

这动作,当真是要了人的命了。

“我一生小心翼翼,又如何呢?况且殿下胆子这般大,我沈疏为何要做缩头乌龟,连心爱之人都不敢要?”

段叔斐猛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你说的。”

似得到某种神谕,接下来,段叔斐便感到沈疏不再克制,她噬咬他的肩膀,又痒又痛。

身体里某种东西到达顶点,他狂乱地吻过去,沈疏全盘接纳,似春藤纠缠,似春水消融。似乎攀附于他,才是她最原本的样子。而此前她一直寻找,空空落落。

云水族一夫一妻制,彼此忠贞不渝。

那又如何?

他还不是臣服于她裙下?

如果说那晚殿下对玉儿表现出的轻薄模样叫沈疏吃醋,那么今晚的太子殿下的侵略性便叫她心甘情愿为之魂飞魄散。

她百般逢迎,又偏不如他的意。

沈疏固然是第一次,却好似阅尽千帆,知道怎样撩拨才能叫男人为了忠于自己的本能丢弃一切。

段叔斐果然是从桌案边一直追吻到床上,得寸进尺,攻城略地。

可惜啊,他这样子不全是她的功力。

但是她知道她成功了,那个人给的蛊虫终是在每日的酒中,给太子种下了。

往后,只要太子饮这种酒,除了她沈疏,再不可能有别的女人。否则,只要她感应到殿下的欲望,再去崔动蛊虫,他便会生不如死。

那不成器的东西是怎么发现这么好的蛊毒的?

真是叫人想不赞叹都不行!

无心蚓这东西发作极慢,中过这种蛊虫之人只会觉得自己性情有变,却不怀疑其他。

沈疏不是没有遗憾的,可是她已经失去一切,再要太子的心意,连自己也会唾弃自己。

但是她为何不能玩弄太子?

眼下,那极诱人的果实在前,又如何忍住不去采摘,舔舐,啮咬。

就在沈疏去解他中衣的时候,他有一刹那的清明,本能地抓住沈疏的手。

“殿下,这样如何尽兴?”

段叔斐大口喘息,猛然扯下腰带,将她双眼蒙住。

他竟会这般动情体贴!

当世界一片漆黑时,段叔斐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触碰都被放大,她不甘受他摆布,尽力想要主动权,却都被殿下反制。

这时,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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