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南:“你怎么不跟上啊。”
“啊?”黎树不解,“跟上什么?”
宋斯南:“谭浅她们啊,喊你好久了。”
黎树看过去,就看见谭浅她们站在标有左转的提示牌前,朝自己招手。
黎树回来个微笑,道:“忘了。”
“话说,南南。”黎树仍是朝刚刚的那个看过去,她给宋斯南指着那位打电话的女人,道,“她是你们老师吗?”
宋斯南看了看后,点头,“对,我们老师。”
黎树明了,“好,我们也走吧。”
不多时,谭浅她们和宋斯南班里的女生在等候厅的长椅上聊天,她和宋斯南在玩超级幼稚的小游戏:一加一,正十的。
一局下来,十单位都到九十了,还没有分出胜负。
黎树预估宋斯南加完自己的手马上就赢下了。
她开始了自己表演,“哎呦,不玩了,我不玩了,我宣布套娃模式从此刻——结束!”
宋斯南轻快爽朗的笑声令人舒适,而一边聊天一边观摩这一局的关芽,道:“怎么会,你们两只手想加在一轮,下一轮宋斯南就能赢一局了。”
宋斯南看透了黎树,他学着关芽的话打趣黎树,搞怪的声音配上他看清一起的表情,即为宠溺道:“下一轮宋斯南就赢了~~”
黎树失笑,“啊…我不知道啊。”
“哎呦,好啦好啦,这一句咱们平局好不好?来,这次玩满十赢的。”
宋斯南眼底的笑意直达顶峰,“好。”
之后的巨轮两人赢的次数成正比。
黎树:“没意思,咱俩都太强了。”
“所以,这趟旅行的意义是什么呢?”黎树突然感慨,“我以为秋游是要游山玩水呢。”
听见黎树的话,宋斯南拉着胖胖说了几句话,只见胖胖点点头,宋斯南看向了一条胳膊搭在长椅上的女孩。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牛仔外套脱了下来,宋斯南记得她的条裙子明明是两条细细的袋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那种短袖。
小时候打针留下的小花被短袖拦腰“斩断”。
“要不……”宋斯南努力不去看她,道,“咱们玩狼人杀吗?”
话是问的所有人,所有人也都回答好,宋斯南的目光迅速地一一扫过回答好的众人,最后依旧停留在了黎树身上。
她轻轻一笑,指尖转着手机,语气散漫又自在,“你还带了牌啊。”
宋斯南点点头,“嗯。”
“玩不玩?”
黎树看向宋斯南,“走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宋斯南和胖胖的房间。
路上,谭浅狐疑小声道:“欸,黎树,我记得你这条裙子的吊带啊。”
黎树点点头,“对,“她带起胳膊,给她看胳膊下方的极小拉链,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宋斯南,确认不回头后,又用极小的声音解释道,“这条裙子是云姨送给我的17岁礼物,但是勒我肩膀,我又舍不得丢,妈妈就给我加了点长度,加了点创意,成了短袖,但是…有点违和你知道吧,最后我妈懒的拆了,就改成了可以当吊带又可以当短袖的样子。”
谭浅:“哦哦。”
“明白了。”
-
到了宋斯南他们的舒适后,黎树刚一进门就道:“好香啊。”
宋斯南脸一红,“嗯,喷了点香水。”
“哦哦。”
宋斯南班的女生纷纷跑到自己房间,拿了椅子,正好够女生们坐的了。
宋斯南为了玩狼人杀方便,便做到了地上,下一秒,他警惕道:“不许偷看我牌啊。”
黎树:“不看不看。”
发完牌后,黎树悄悄道:“有喝的吗?”
宋斯南:“可乐行么?”
黎树点点头,“不挑。”
“自己拿吧,在我行李箱里。”
黎树认得宋斯南行李箱,其它人吆喝着谁当上帝时,来到宋斯南行李箱前。
她看见了行李箱里面露出了Logo,便伸手去拿。
铝铁温温热热的,黎树这会儿渴的厉害,便打开来喝,不曾想还没喝,可乐先一步喷了出来。
黎树即使挡住了自己的脸和头发,可乐喷了她一身和宋斯南一行李箱。
黎树看着悬在空中的手,骨节分明,沾着点点滴滴的棕褐色,“……见笑了。”
宋斯南:“见笑了各位。”
黎树:“容我先换个衣服。”
“容我洗个手。”
两人一唱一和,谭浅:“自己可以吗?”
黎树闻着自己一身的可乐味,“没事,南南陪我去吧。”
宋斯南叹了口气,“不好,小树苗,我们已经长大了,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黎树:“……”
说得糙一点,从小光腚一起长大的………这个岁数确实要注意一点了。
但是她还从没见过宋斯南这样,便起了逗逗他的心思,道:“不是咱俩看完鬼片你不敢上厕所的时候了。”
“……”宋斯南,“走走走,我在门口等你。”
说完,黎树在一次道:“抱歉抱歉,我们很快回来。”
“……好。”
两人很快离开房间,他们走后,胖胖道:“他们一对?”
谭浅、齐晚、周佳纷纷摇头,谭浅道:“但我觉得宋斯南暗恋她。”
关芽一愣,“谁?”
谭浅一脸的“这还不明显吗”,“黎树啊!”
关芽想起了那封信,道:“不可能吧…”
谭浅摇摇头,“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