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时间太长了!”生死断灭剑稍有不慎就反噬其主,他可没那么多耐心。
“这可是一块难啃的石头,何况还有神力护体。”敛秋寒靠在应微月胸口,隔着衣料揉摸他的胸膛,“连你的鬼牌都无法将他的灵力彻底侵蚀,更别提我一个小小的影灵。不用点手段,师尊是不会将神力给我的,对不对?”
应微月怒目而视,红眸森寒。
“那好,七日后,本王再来!”
泽漓转身,却见仙风台下呆坐的修长老,当即飞身落到他面前,冷笑道:“盛闵修,鬼界诸多恶鬼,可都想一睹你的风采呢!现下正好有时间,便来本王的司冥殿做个客吧!”
说完两人消失在原地。
见泽漓离去,敛秋寒收回龙泉刀,然后抓住应微月的手将他带到了天云殿,随手一扔,应微月就被他甩到床榻软被之间。
两人对视片刻,眼神交汇,似有一片火花闪电在空气中滋滋作响。敛秋寒转身出了寝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白玉酒瓶。
他摩挲着瓶身,眼神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随即将酒瓶子放在床边小桌。
敛秋寒看向应微月,唇边笑意娇媚可爱,媚眼如丝,往细了看,却又能发现一股暗流涌动的痴迷。
“师尊,”他欺身而上,“虽然我吞噬了敛秋寒,得到他的力量和记忆,但太残缺了。你帮我回忆一下吧!”
“你别乱来,”应微月眼神警告,“否则我不会轻饶!”
“师尊要如何不轻饶呢?”
敛秋寒慢条斯理地扯开应微月的腰封,将薄如蝉翼的衣衫一一拨开,露出若隐若现的健美肌肉。
他一边摸一边说:“你现在在徒儿身下,毫无反抗之力,若我想对你为所欲为,你又能阻拦得了?”
“你!”
“向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玄衡仙尊,也有被他人戏弄的一天,应微月,你说你落到这步田地,怪得了谁?”敛秋寒目露讽意,“执着一个早已死去的人,还搞得自己狼狈不堪,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啊!”
应微月死死盯着他:“秋寒没有死!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他知道我在等他,他也一定会回来!”
“他已经死了!”
敛秋寒紧紧扼住应微月的下颚,眼神凶恶,“那个敛秋寒早已在仙魔大战中身殒魂消!死在你的怀里!应微月!你为什么要自以为是地复活他?你为什么要像块石头一样执拗!”
“因为他是秋寒!因为秋寒是吾之所爱!因为我们约定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应微月神色十分坚定,眸光熠熠,清寒的嗓音透着不容拒绝、不容怀疑、不容逃避。
“言出践诺,本该如此!秋寒想要出尔反尔,放弃于我的承诺,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死也不会!”
“……”
敛秋寒微微愣住,神情复杂,而后却笑了起来,道:“所以啊,幸亏师尊你非要搞什么复活禁术,这才让我得以机会。应微月,你不会轻饶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敛秋寒俯身在应微月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湿热而暧昧。
应微月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神色冷漠得像是一块顽固的石头。
见此,敛秋寒湿热滑腻的舌尖一路向下,直至舔舐到应微月的命门。
他神色微变,脸上有了点异样,怒气更甚。
“玄衡仙尊当真是清高矜贵,被人亵玩都能面色不崩。”敛秋寒边喉咙一滚边看应微月的表情,“这样都能忍得住,师尊该不会不举吧?那我后半生的幸福和快乐该怎么办呀?”
他语调一变,带着轻佻风流的笑意。
“你不要……再惹我!”应微月眼神一沉。
“我就惹,就惹就惹你,玄衡仙尊清风霁月,看似禁欲不可亵渎,实则就是个老流氓,睡自己的徒弟,简直不知羞!”
“……”他眼眸越加幽深。
“实在忍不住就*呗!”敛秋寒微微抬起头,眼眸明亮,如一只狡黠的猫。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侍奉夫君是徒儿应该做的。”敛秋寒轻啄了一口,“夫~君~”
气氛早已又烧又热,敛秋寒尾音撩人,刺激更大,应微月几乎是咬牙硬撑着,额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可对方的挑逗和抚弄太过熟稔,再加上这样的一张脸,他险些丧失理智。
“住口!你……不是我的秋寒!”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说出这句话。
敛秋寒闻言笑了,却是泛着冷意:“你的秋寒?应微月,你分得清真正的敛秋寒吗?被你召来的转世,与你成婚的影灵,还有龙泉石附着的那一缕魂魄灵识,你真的把他们当做你的秋寒?还是,只是当成一个念想和寄托?”
“不只是念想和寄托,秋寒就是秋寒,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爱的秋寒。”
“呵呵……”他垂眸喃喃,“现在恐怕连敛秋寒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吧……”
“不会的!”应微月强势地打断他,“就算秋寒一次又一次失忆,只要有我在,他就能知道自己是谁。他是我苍生中的不可替代,是我唯一的挚爱!”
敛秋寒怔住了,黑眸微烁,片刻恢复那般妖媚可爱、却又森然的笑意,他将放在床边木桌上的白玉酒瓶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着,对应微月说:“师尊,你猜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应微月怒目而视。
“十倍效果的合颈欢,加上师尊酒窖里珍藏了八十八年的女儿红,便是这世上最极致、最令人快活的mei药!”
他说着打开盖子,放于鼻下闻了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仅是闻一下,就令人兴奋不已,徒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师尊在这样的m药驱使下,会变成怎样的秀色可餐呢……”
“你敢!”
敛秋寒的定身法术比以前还要厉害,加上损耗过度的灵力和作祟的鬼牌,应微月一时无法冲破桎梏,那严厉凶恶、带着警告意味的神色也没有让身上之人有半点退却之意。
“刚才没撬开师尊的嘴,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哦!”
敛秋寒说完仰头含了一口酒,随即俯身紧捏住应微月下巴,强迫性地将其打开,将酒液渡了过去。
唇舌交缠中,清冽甘甜的酒流了不少出来,敛秋寒不满地眯起眼,然后捏住应微月的下颌两侧,将瓶中余酒悉数灌了进去。
应微月被呛得直咳嗽,脸颊涨红,眼尾微挑,额间印记与满头银发互为映衬,越发红艳妖娆。
砰的一声响,酒瓶被敛秋寒摔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他俯下首,狠狠咬着应微月的唇,比之前还要粗暴,像是用尽了力气,又像是在进行某种宣泄。
他急促地喘息着,肆意掠夺应微月身体每一寸的冰凉,将其变得与自己一样滚烫火热。
合颈欢很快就起了效用,应微月的脸染上不可思议的红晕,微阖的眼眸在迷离和清醒之间来回摇摆,嘴唇微张,发出细弱的喘息声。
他的身体有些颤抖,就像是积蓄着某种力量。敛秋寒按住他的手,说:“师尊,七天时间,我们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