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个萧老爷子不停的磨蹭着自己的手指,不知说什么好。
"索菱绳是用来做什么的,不用多说了,这种低阶灵器对我们倒是没多大影响,只是寻常人家......",后面池漓渊没再说下去,一时沉默。
这时候那少年又开始了,"爹,你畏手畏脚的,我可不怕,哼,你这女人仗着自己有点地位,满腹蛇蝎心肠,就算是有这么条破规定,难道刚刚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就合规矩了,照理你也当罚!"
那被绑着的少年依旧十分不服气,对着池漓渊大声叫道,说完还咒骂了几句,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又说:"我呸,别以为自己有多清高,暗地里还不知道是借着谁的手爬上去的呢!"
"啪",一巴掌落在那少年脸上,不用说,是那萧老头打的。
"畜生啊畜生!叫你别说话,平日里教个你的那些好的都忘哪去了,要不是最近事务繁忙,没来得及管你,你真是要翻了天去了!你是真想今天死在这是不是?你要死死你的去,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我怎么就...唉呀。"
"......"
这爷俩接着又吵嚷了几句,池漓渊也没管,不久,等到两人都争得面红耳赤了才算暂时结束。
"说完了?" 池漓渊起身,实在懒得再看下去了,又怕那绳子绑着的人再多嘴,索性让五根水绳都勒紧了些,只要刚好说不出话又不至于死掉就行。
"萧老,我知道您的为人,也理解您的不容易,但规矩就是规矩,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最迟明天,我要看到让我满意的结果,还有,这店家的物件记得也要一一不落的重新置办一套新的来,以后也绝对不可在这寻滋挑事,否则......"
池漓渊没再说出后果,反笑着对那中年男人道:"不知您老赞不赞同我这个处理?",后者也只能不住的点头,多谢她的宽恕之恩。
池漓渊笑了笑,让那萧老爷子不必再作揖了,接着招呼后边坐着发呆的池涟说该走了,正待两人要走,萧老爷子又赶忙上前拦住请问道,如何解法。
池漓渊瞥了眼一旁早已被憋的脸色发青的那人,又补充了句:"你们平时只要多看看规定就知道,我没做错。忘了和你们说了,这水绳大概还有一炷香时间后便会自动解开,老爷子不必太担心了。"
萧老爷子连连应道,又说了几句奉承话,两人这才离开了客栈,刚一出门,里面的谩骂声就传了出来,池漓渊不由得无奈笑了笑。
街上。
池涟手里拿着不少刚才玩乐得来的“战利品”,和池漓渊并排走出闹市。
“小妹。”
“?怎么啦?”池涟看着自己那些奖品,一边嘴里应道。
“刚才那种情况,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做?”
池涟一时噎住,心中疑惑道阿姊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从刚才一路走过来就问了好几个相类似的问题,弄的她不知所措,这下又来,但总不可能不回答吧,于是想着该怎么开口,又听到:
“没事,不想说就不用说,随便问问。”
池涟也就闭嘴了,只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感觉到自己摸不清自己的阿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总觉得藏着什么没告诉她,一直还都是忽见忽不见的,都没来的及问,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又绞尽脑汁问不出来什么。
朦朦胧胧之中,好像她们之间早就已经出现了一条无法逾越的沟壑……
不久,两人回到了池笙庄,令人惊奇的是,池涟在回程的路上运剑反倒运的十分不错,阿姊都夸了她好几次,前者兴奋了一天,回来就困的不行了。
等池涟回去后,池漓渊到书房里准备先处理完今日的事务,此刻几名学徒正在那里整理上报。
差不多过了快半个时辰,因为基本上都是些琐碎的事,没用多长时间就处理完了,池漓渊便看向那几个弟子说道:“你们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洗漱休息吧,别耽误了明天练功。”
后者应下,出去了,正当池漓渊也准备回房休息,突然有人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定眼一看,原来是平日里她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现在那人气喘吁吁的,好像有急事要说,却只是不停摆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无棘?你怎么这时候来,怎么了?”,池漓渊见状问道,倒了杯水给他,让他别着急,有事慢慢说。
后者接过水喝了,总算是缓过几口气来,这才说道:
“家主,百行会那边今日有议事,我想到家主今日恐难以及时回来,那边又要人去,就赶紧去替了,本来还以为只是常规例会”
说到这里,无棘停了一下,然后接着道:“直到我听到其中有几个家族的族长在议论说……”,后面就说了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池漓渊还是听清了,无棘说完,接着就从身上拿出一份请帖给她,上面给了一个地点,时间是三日后。
那些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