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机立断拉开一道传送门,一把刀朝荷尔荷斯砍去,砍中了他的肩膀,荷尔荷斯发出一声惨叫,昏迷了过去。
然后我一手举着荷尔荷斯,把他当成棍子一般挥舞,阻挡着活尸的攻击,一边指挥约旦河攻击活尸。
波鲁纳雷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是想用荷尔荷斯做肉盾来防御!这些活死人的武器都不够给穿着厚重牛仔装备的荷尔荷斯留下伤口,是个极佳的护盾!”
我没吭声,只是忍耐,再次拉开一道传送门,准备直接穿送到恩雅婆身边,可我传送后攻击到的人并不是恩雅婆,而是另一个活死人。
“哈哈哈哈你吸了我的雾气就只能看到幻觉啦哈哈哈哈哈!”恩雅婆留下一长串阴笑,在这家旅馆里回荡。
波鲁纳雷夫又明白了:“正义不具有实体无法砍伤,所以只能直接去攻击本人,可她的雾气却有致幻的功能,完全找不到她本人在哪里,这该怎么办!”
又一波活死人朝我涌来,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喊,边喊边拖着荷尔荷斯的身体,举着他当肉盾:“你有功夫在那解说怎么不和我一起来打!”
恩雅婆顿时回过神来:“对!还有波鲁纳雷夫!我儿子要不是因为你妹妹又怎么会被这小子给弄死!你也该死!咔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红毛小子我不能杀死他以解心头之恨,但你,波鲁纳雷夫!我一定要把你的老二砍下来再把你弄死咔啊嘎嘎嘎嘎嘎……”
波鲁纳雷夫的银色替身立刻随之出现,提起剑准备砍碎那些活尸,但是活尸实在是太多了,根本砍不过来!
眼见着他马上要被一个满地乱爬的舌头上长着尖刺的小孩给刺伤大腿,我立刻甩开昏迷的荷尔荷斯,拉开一道传送门,带着他传送到了可以避开活尸的走廊。
“可恶!这里太狭小了!根本不够躲避!”我暗道不好,脑子飞快运转,试图想出一个干掉恩雅婆的方法。
在我思考出来前,恩雅婆的那群活死人发疯似地撞破了门,我立刻躲到一边防止木屑在我身上划出伤口。
举着剪刀的恩雅婆眼尖地发现了张着嘴震惊的波鲁纳雷夫,挥舞着剪刀一把刺中了波鲁纳雷夫的舌头。
他发出惨叫:“不好!”
恩雅婆又蹦哒了起来:“咔啊嘎嘎嘎嘎!波鲁纳雷夫!刺中你了!刺中你了!咔啊嘎嘎嘎!”
波鲁纳雷夫试图捂住嘴,但是那雾气已经穿透了他舌头上的洞口。
“好了那么现在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恩雅婆突然停止蹦哒,安静地思考起来。
俗话说得好,淘气鬼一旦安静下来铁定憋着一肚子坏水。
顽皮老太婆露出一丝精明而淘气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周,正当我以为她看上了法国甜心的美色,要逼波鲁纳雷夫和她舌吻时,她突然说:“去把厕所给我舔干净吧!桀桀桀桀桀桀!”
然后波鲁纳雷夫就真的被舌头牵引着逐渐靠近那个脏得堪比屎壳郎帝国的蹲厕去了!啊啊啊啊感觉就算是蟑螂爬进那个蹲厕都会被熏出来啊啊啊啊!
我不敢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种替身也太bug了吧!喂!
“接下来就是你了!”恩雅婆突然一个蹦高,蹦到了有她身高两倍的高度,边蹦哒边发出“咔啊啊啊啊”的高昂叫声!
毫无疑问!她已经杀红眼了!
“迪奥大人说了不能取你性命,但可没说不能让你吃吃苦头!”恩雅婆婆发出狂笑声,“我要把你的老二切下来剁碎给我儿子复仇!咔啊嘎嘎嘎嘎桀桀桀桀!”
……你对老二到底是有多执念啊,你想要自己去买一个假的不可以吗!
这什么恐怖拐杖变态老太婆!简直是怪谈恐怖故事原型啊!
看着即将去舔厕所的波鲁纳雷夫,我人生中第一次萌生了恐惧的感觉,在面对卡兹,吉良吉影和迪亚波罗时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此时不学乔瑟夫更待何时!
我当机立断,转身拉开传送门:“波鲁纳雷夫,再见!”
“喂!救救我啊!”舌头即将碰到厕所的波鲁纳雷夫崩溃大喊。
“大难临头各自飞!下次一定!”
我拉开传送门,来到了大厅,两眼一黑。
整个大厅,地上站着的,乱爬的,扒着柱子的,吊在天花板上的……密密麻麻全是活死人!这群活死人跟一不小心被踩毁了蚁穴的白蚁一般涌了出来。
我要破防了。
整个镇的活死人都涌过来了。
三楼的乔瑟夫阿布德尔花京院承太郎,hello?你们在干嘛?excuse me?哦嗨哟?安宁哈塞呦?你们有事吗?
你们是被下药迷昏过去了吗?这家破烂旅馆隔音效果差到小情侣都不会选这里睡觉,你们是怎么做到毫无感觉的啊!
在我边拉开传送门,边面对这群从天上扑过来的,地上乱爬的,玩叠叠乐的……各种各样活死人,我只想到了空条承太郎沉稳的一句“先观察”。
喂喂喂!你观察到哪去了!去外太空了吗!
“空条承太郎,你耳朵聋了吗!我弄出的动静这么大,你给我滚下来啊!”
“呀勒呀勒。”
空条承太郎突然出现楼梯的正上方,一手扶着他的帽子,一手叉着腰,摆着他那很帅但丝毫不顾我死活的姿势:“这里情况还真混乱。”
我一边砍碎活死人,一边驱使约旦河去揍飞背后的活死人,大叫:“别装帅了,少摆你那pose!波鲁纳雷夫都要把蹲坑给舔得发亮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