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斯没有被他吓到，不过确实将这句话记住了，趁着男人把他拎起来放在怀中的姿势，他凑上去亲了亲范巴斯滕的侧脸。“我记住啦，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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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春天。

马克斯带球跑动逐渐熟练起来，甚至连拉球前推、脚后拉球这种原地技巧也做的像模像样，范巴斯滕已经计划让他用左右脚交替进行练习。

鉴于范巴斯滕的脚踝伤还没有治好，他计划在这个春天去德国看位医生——这也是他同意弗朗茨家邀请的一个重要原因，奥托会帮他联系医学界的泰斗为他的伤势会诊。

不过马克斯的训练不能中断，范巴斯滕与奥托带他去了米兰内洛，马克斯再次见到了那个秃头的大叔。

“要礼貌一点，马克斯。”奥托作为父亲一眼就能看出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马克斯挂上一副超甜的笑脸——他跟妈妈撒娇想多吃一个小蛋糕时就是这副表情。“好久不见，加利亚尼先生。”

加利亚尼亲自把马克斯送到青训教练塔索蒂手里，并与家长们一起看着他在球场上进行初步试训。

简单热身过后，马克斯带着脚下的足球一边向前奔跑，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

“居然已经能保持抬头奔跑的习惯了。”塔索蒂有些惊讶。

马克斯把球带到杆前，灵活地左右变向，在越过最后一个杆子时，他把球颠起来，一脚把球踢进了球门——力道不足，但弧度已经足够优美精准。

“小小年纪，已经有你当年风姿了啊。”塔索蒂一边鼓掌，一边与范巴斯滕交流。

马克斯从球网里把球抱出来，小跑到范巴斯滕面前抬头看着他，满眼都是“快鼓励我”。

范巴斯滕弯下身，揉了揉他柔软的小卷毛，给予他肯定：“踢的很好，继续保持。”

塔索蒂则在与奥托和加利亚尼交谈几句后，走到马克斯面前，告诉他：“欢迎加入AC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