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对,我拥有很多,不止拥有一件的古物,我可以让它们为我加持。”
“阿领,你也想到了,会死很多人。”
“我会亲自去的,我一定要一举成功。”
阿领想开口,他能想到公子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黄果,再次得到力量,再将她打败,只是……
算了,这样残忍的话,还是不要说出口了。
这件事情几乎不可能,但如果是公子执手,这件事,就成了既疯狂得不顾所有逻辑,却又是冷静有规矩的。
“阿领。”
“公子。”
“这次,小心一点,躲在那些人身后吧,陪在我身边,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夸赞并且对我任何事,都能没有一点条件帮助我的人了。”
“公子,我从小就养在白家,为您而养在白家,我的命,也注定和您系在一起。”阿领说。
黄果的治疗,其实也都是在这栋楼里,这栋楼很高,可惜上面的空间,全部都被浪费了,应该在上面,再搭几个楼层出来的。
这里的地板空荡荡的,除了黄果在上面,就什么都没有,不得已的时候,那些医生也得在墙壁上,或者黄果身边,搭建一些什么出来。
神力能量……是再也不可能出来了。
黄果还是不醒来,或许,她真的熬不过今年年底了。
黄果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白辞儒的脸吓了一跳,或者应该说,是被他的笑容吓了一跳。
天还黑着,月光洒在白辞儒脸上。
月光?
黄果使劲眨着眼睛,如果……
黄果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以往,这里应该是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的。
黄果的脖子显得很脆弱,她转头看去,这里是……
换了一栋楼吗?
其实不是,黄果在昏迷的时候,这里就已经重新修建过了,她还是在里面,修改的工匠们也很小心,就算是黄果昏迷着,也没有露出过一点逃跑的出口。
而现在透进来月光的那一条条弯曲的缝隙,差不多像是猪的肝脏一样的形状,其实也是为了更坚固而已。
黄果真真实实从心里,对白辞儒这里的笑脸感到恐惧,与一个这样的疯子相处,真的是煎熬与折磨的事。
今天只有白辞儒一个人进来,没有阿领,因为阿领是白辞儒在回来的路上,夜以继日的输送神力能量保护,才得以撑到这里,来接受治疗了。
开场,又是黄果想到了的一顿揍骂。
“只一味忍受欺压,这是你以为的善良,这是懦弱,是胆怯,低头的懦夫。”白辞儒说。
“你的神力能量回不来了没关系,我已经找来了新的能与之匹配的东西。”
“恶人骨。”
“就等着……坐实这次脏水,世人一辈子,都唾骂你,你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那样强大的,神力能量吧。”他说。
白辞儒右手戴上了纯黑色冰冷的手套,而他竟然是直接用那只手,抓着恶人骨过来的。
至少黄果是有一会儿,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与疼痛的。
“哈。”
黄果反应过来后,想要往后逃时,却被白辞儒直接抓住了长着吸神虫的脖颈,黄果开始颤抖,偏偏白辞儒又解开了她腿上的能量保护。
“不,白辞儒……”
“去承担祸世恶人的罪孽吧,拥有他们的能量,当然就等同于这些。”
“黄果,这样,就会有更多人质疑你以往的实力,纵使之后,我败给你,也没有一个人会承认你。”他说,“一辈子和世人隔着一条线吧。”
“白辞儒……你……”
当然了,很多时候,会有压迫你的,不会出现这种事的侥幸心理才在世间出生,很懵懂着的时候,那件事早就在下一步硬生生的发生在你眼前了。
时间的流逝,总是不可阻挡的,但有一方面,它也带着你,走出很多日子。
“公子,恶人骨的能量,始终融不进黄果的身体里去。”阿领说。
白辞儒还是站在长廊边,“又掉出来了?”
“是。”
“那就再把她的手臂剪开,再放进去。”
阿领看了自家公子一眼,还是说:“是。”
这天,白辞儒带着阿领刚刚站在屋里,一个医生就转头向他们咬来。
白辞儒抬手,他就撞在一边的墙上死去了。
“公子。”
看到这样的情形,也还是有一个医生压抑着他的呼吸,穿着防护服过来。
“这都半年了,始终不成功,这个人也是彻底疯了。”
他看着还没说完,白辞儒就过去,几下再次击晕了黄果。
“我……我……那个,我是想告诉您,再将她的手臂切开,再做缝合,恐怕是那条手臂就要整只切去了。”
阿领上前来,说:“那就换只手。”
“啊,不是,领头,是我表诉有误,我是说,再继续做这个实验,恐怕两只手都要没了。”
阿领看向公子,转回头就对医生说:“她的身体,那么大一块地方,总能找出来地方缝合的。”
“公子……”
有个人再往后弹来,“断……断气了。”她指着黄果。
“快……快断气了。”
白辞儒开口:“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