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不适应的表情下,拉起人的手就开始寒暄。
白思泪:………
张氏在一旁安静陪护,但是忍不住目光投向盛清越,“这位是……”
白思泪:“他、他是我远房表哥。”
表哥?
宇国公疑惑,哪个远方表哥啊?
虽然不清楚,但宇国公也朝人微笑,“他表哥你好啊。”
盛清越:………
一番热情问候结束,就该来正事了。
“关于灵石……说来也是秋实国那位先帝的仁义。”
“当年令狐将军与先帝征战时,意外偶遇一位来凡界历练的修士,他深中剧毒需要拂灵山上的栾月草救治,只是那时的拂灵山无人敢入,危机四伏,然秋实国那位先帝依然决定入山采草救人。”
“秋实先帝早死从很大可能也是在拂灵山受重伤积累的原因所在。”
“草摘下,救活了那位修士,对方感激,从修仙界递来两箱中下等灵石,还掺杂了几颗中上等。”
白思泪闻言不禁内心吐槽,都属于救命恩人了,才给下等灵石?
像是知道白思泪这么想,宇国公叹了口气,面色复杂,“那位修士……当时是说来凡界历练,其实……咳咳,他是想来这里定居,因为那身家财产和人打赌输了大半,再加上为心仪女子买取首饰,所以……”
“………”
尴尬了一瞬,人紧接着说:“虽然当时他只有这些身家,但在凡界也是弥足珍贵,足以见其诚意。”
这算个什么诚意啊,白思泪嘴角微抽,这个给他感觉相当于,人家给了你几缕金丝,虽然对你来说是金是值钱的,但对人家来说可能只是装修别墅的防止电流的几根黄金电线。
纯纯敷衍了事。
宇国公:“反正这得了灵石之事很快就被其他国家得知,大家都想瓜分一二。只是近些年很多凡界之人步入修仙界为国带来灵石,但仍旧把目光投向了秋实那两箱灵石。”
白思泪:“那当初为何说得此灵石是在春虚国,而且传闻还说,春虚国也得了两箱。”
宇国公摆手,“那都是谣言。”
“至于为何说是在春虚得此,那则是因为;拂灵山位于两国交界,领土分二,各自占一半,而那位皇帝采集栾月草的地界已经来到春虚。”
白思泪:“………就这?”
宇国公:“就这。”
那这让我怎么查?!
宇国公摸着下巴,思索一番,提议,“不如先住下,待日后慢慢查起。”
白思泪摇头,这哪能等,万一要是太后那边真的查出白府的小猫腻,那怎么可能不牵连到令狐容月身上呢?
白思泪:“不如,我去一趟拂灵山,兴许能……”还未说完,就遭到宇国公的厉声打断,“不行,山上太危险了,很多东西非人知,若是出了危险,那可如何是好!”
与先前慈眉善目的样子大相径庭,这模样吓了白思泪一跳。
见吓着人了,宇国公立马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那个……我实在不放心,别去了哈,你说你娘只有你这一个儿子,若出了事,那怎么跟令狐家交代呀。”
白思泪:“………”
谢邀,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独生子早就没了。。
最后,白思泪三人还是住了下来。
“公子,五少爷也来了?”他、他逃狱了!?”
白思泪:“应该不是,牢房看管那么严,白陆奇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说逃就逃。”
来福不明,“那……”
“估计是有人把他放了,和咱们目的一样,来春虚国调查灵石一案。”白思泪猜测。
“让五少爷来查,这……”来福有些不相信,白陆奇在白府出了名的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创死白思泪,自己当嫡子,但其实——他没那个脑子。
白思泪撇了撇嘴,“如今我那个爹,估计也靠不了别人了吧。”
“不管怎么说,我们如今也在春虚,还是小心为妙。”
“别让白陆奇发现我们。”
“是,公子。”
嘱咐完来福,白思泪又看向一旁不说话正思索什么的盛清越。
“你也不要随便乱出去。”白思泪出声警告。这似乎把人的思绪拉了回来,“嗯?”
白思泪轻浮度的瑟缩了一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又梗着脖子,“怎么,有意见?别出去,听到没有,你、你要是出去,那你之后就别回来了,也别再坐我马车了!”
盛清越不说话,眼睛锁定住白思泪。
这莫大的压力,但白思泪依旧仰着脖子,“咋滴!”
“呵。”
这笑声听着叫人毛骨悚然,白思泪下意识退了两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上前一大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
“我、我……”
白思泪心里想着要苟住,“我的马车我说的算。”
“当然,少爷既然不想让在下出去,自是要听少爷的。”
听到这话,少年眨眨眼,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真把人唬住了?
但是既然已经同意不随便出去了,白思泪心里也安稳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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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奇在城门等了许久,很快通牒到了守卫的手中。
“进吧。”依旧没有好口气。
白陆奇抿唇,压抑着内心的气氛。
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如果、如果不是为了逃离地牢,他又怎会———
“儿啊,你一定要争口气,爹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到了这次出牢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爹就全靠你了。”白旭青紫的手颤抖着搭在白陆奇的肩膀上,声泪俱下。
白陆奇:“放心,爹,你在这里等着儿子,儿子定会回救你!”
“好、好。”
白陆奇叹口气,想探寻到这灵石真相,大海捞针,都发生在多少年前的事了,和盗取一案又有何关系,但能逃出地牢也是好的,如果不是没有钱,他大可直接留在春虚,也用不着管家里的那些事。
白陆奇开始入非非,他想自己生活在春虚国大可以说是在此久居的商人,又有谁知道他是嫡子还是次子啊?
越想越美妙,这时心口处又疼了起来,白陆奇“嘶”了一声,捂着胸口,烦躁无比。
也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心口疼,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