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是。”
老人还是有些担忧,“少主,可是你的身体.......”
“红老,越界了。”盛清越淡淡的看了人一眼,打断道。
红老身体一颤,低下头,不再说话。
盛清越则笑着,一只手撑着下颚,依然看着老人,“你是不是觉得本世子没杀你,就可以认为一直不会动你?”
红老立马跪下,“不敢,老奴不敢!”
手下也跪了下来,他知道的,一旦少主称自己为世子,就代表着他生气了。
见二人心惊胆战,盛清越像是被取悦到了,笑容满意,“起来吧,下次别犯了哦。”
这次没人再敢反驳。
另一边,白思泪上了马车后,就被令狐荣月拉着嘱咐了一通。
令狐荣月:“你近些天来,沉稳了许多,进了宫中,也要保持,可勿贪玩。”
白思泪点头,“我知道的,母亲。”
令狐荣月笑着说:“行,我儿长大了,已经过了母亲操心的年纪了,哦,对了,给太后娘娘的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白思泪:“太后?不是给皇....陛下准备礼吗?”
令狐荣月:“这是陛下为太后娘娘举办的宫宴,一切以太后娘娘为主,她老人家已经病了许久,也不知恢复得怎样,宫中只传康复了许多......”令狐荣月语气担忧地说道。
白思泪突然觉得草率了,见令狐荣月这个态度,她与太后之间应是亲密些许,随便送礼,还是不妥了。
果不其然,白思泪刚这样想完,就听令狐荣月说:“小宝不知,太后那时与我祖父祖母乃是至交,小时还曾与我嬉闹,关系自是亲密些。”
令狐荣月眼中多了些怀念,“自从成了太后,已经许久未见了......”
白思泪面上安慰道:“母亲放宽心,太后娘娘吉星高照,定能福寿安康。”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完了完了,好像要闯祸了!
令狐荣月被逗笑了,“你这孩子,嘴真甜,不过还是不要在娘娘面前说这话的好。”
心里想着事的白思泪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令狐荣月朝自家儿子俏皮的眨了眨眼,“嗯....这个嘛,你见到娘娘本人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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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进宫中,白思泪撩开帘子,入眼的富丽堂皇让他差点惊呼出声。
一砖一瓦,精雕细琢。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铺满了璀璨的宝石。
白思泪上一世整天泡在公司里,哪里也没去过,故宫也只在手机上刷到,那时只是大体一看,便被那建筑给美到了,如今近距离看一座全新的皇宫,那更是美不胜收。
白思泪嘟囔道:“皇帝住的地方真豪华啊.......”
一旁的令狐荣月听到动静,疑惑转头问道:“小宝刚才说什么?”
白思泪嘻嘻笑,“无事无事,就是觉得宫中好看。”
几人下马车跟着人流进入设宴的殿中,地方很大,周围摆放的位置也是按照等级划分。
众人落座后,宫中总管太监喊道:“陛下到——”
政文帝走向高处,众人起身行礼。
“太后娘娘到——”
原本坐下的政文帝立马起身迎接。
“真是的,皇帝费心了。”
说话的人音色因为长期处于病中带些沉重,但白思泪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一些清秀。
“诸位也不必拘束了,都坐下吧。”
等白思泪坐下后,这才看去,却惊讶的发现被政文帝一口一个母后嘘寒问暖的当朝太后,却是个容貌将近二十岁的女子!
现下才反应过来为何令狐容月说最好不要用福寿安康来形容,那多数是形容老人的,此等风华绝代的年轻女子,怎能用此形容?
白思泪不太确定的凑近一旁的母亲小声问:“母亲,这是、这是太后娘娘?”确定不是哪个妃子?
令狐容月捂嘴轻笑,“对呀,她就是太后娘娘,很年轻是不是?”
白思泪:……
他看了眼政文帝。
比这个儿子都年轻。
政文帝日常询问过后,宴会就开始了,太后落座,却是将目光移到白思泪这边,她笑着朝人招手,“容月,快过来,让哀家看看,这些年了。”
全场目光一瞬便集中到他们这里来。
白旭昂首挺胸的朝周围一个个问好,惹得白思泪忍不住想翻他一个大白眼。
人叫的是你吗?你嘚瑟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