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说呢?!
太宰治小声抱怨着:“不准再玩这种把戏……总是不让我自己动,我又不会跑掉!”
“真的吗?”
背后的温度蓦然施力,有些粗鲁地将太宰治按在了门上,幽幽说道:
“可是治君刚刚在发现我的时候,第一反应明明就是想要逃跑啊……怎么了?是害怕在这里跟我偷情会被你回家的丈夫发现吗?”
一层薄薄的门板之外,就是街道与行人。
当太宰治被按在门上,感到自己衣服下有一条条冒昧又任性的尾巴在恶劣地游曳时,太宰治甚至能清晰听到门外车辆行驶的声音,还有行人的谈笑声。
糟糕,今天是哪个play?
有点分不清了。
空气的温度越来越高。
身后的恶猫也似乎不再满足于用尾巴撩拨他。
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刺激让太宰治的呼吸都开始发抖,不知不觉渗出了汗来,而当恶猫的手指轻轻摩挲他的嘴唇,可那些尾巴却在持续向下时,太宰治吓了一跳,立即软声求饶道:“别……莲,我半年多没做过了。”
所以轻点,禁不起你这样玩的!
那个变色的猫妖显然不太相信:“昨晚难道不算吗?”
“可我更喜欢你温柔一点……”太宰治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猫命,几乎是火力全开地向身后的恶猫撒娇,“强制这种玩一两次就已经够了吧!还是说莲你不喜欢我更配合你一些吗?”
如果不是不能动,这一刻的太宰治几乎想要整个人都贴在恶猫身上腻来腻去地撒娇。
而会让太宰治表现得这样如临大敌,实在是这恶猫在当年第三个满月夜的表现让太宰治过分难忘。
白川莲作为踏上神道之路的猫妖,他有截然不同的两面,即“神面”与“妖面”。
每到满月的夜晚,就是白川莲妖面最躁动不安、各种欲望抵达顶峰的时候。
所以每一次,白川莲都会将自己的妖面切割出去,再以自己神的那一面对峙、镇压自己的另一面。
这也是当初白川神社的人和猫都会说“本殿很可怕”的原因。
可偏偏,热爱作死的太宰治就喜欢在这些危险地方溜达。
于是第一个满月夜,太宰治就迎面撞上了白川莲的妖面,并在神面的注视下,被妖面狠狠戏弄了一把。
非常可恶。
但,却不是“最”可恶的。
因为接下来的第三个满月夜,甚至是第四个满月夜,第五个、第六个、第无数个满月夜,都是只有“更”可恶,没有“最”可恶。
虽然太宰治完全不明白明明满月夜在昨天,怎么白川莲的“后遗症”却今天才出现,但,总之,九条尾巴真的不行,人兽也不行,两个“白川莲”一起,也不行!
所以,非常难得的,这一次的太宰治,是真的很努力在自救。
“我会很配合你的,我不会叫人的……”
他回头,轻轻咬唇,露出了隐忍又屈辱的表情,就连声音都细细颤抖哽咽,可偏偏他看过来的眼神却像是带着钩子。
“只要不让我的丈夫知道这件事,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身后,那只变色的恶猫越发靠近,眼里像是闪烁着古怪而危险的光,“真的什么都可以?”
太宰治蓦然头皮微微发麻,心脏嗵嗵狂跳,脑中有某种不好的预感疯狂叫嚣。
而下一秒,预感成真。
“我记得,太宰先生似乎曾经是港口mafia最年轻最残酷的干部,也是最懂得如同逼供敌人、让敌人吐露情报的人呢……”
恶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换了称呼。
明明五百多年来一直都是个无业游猫,这一刻却不知道怎么的,将mafia的气息拿捏得格外妥帖。
“只不过,对逼供这件事,我也稍有自己的一点心得,所以,既然如今时机这样凑巧,那正好请太宰先生指教一下。”
细微的摩擦声响起。
先是皮带被解开,紧接着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让我看看太宰先生忍耐的极限吧。”
“什、不行!不行不行!我早就辞职了,我才不……唔!混蛋猫……”
“太宰干部,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