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哥,你糊涂啊】
【只有我想到了某换*play吗?】
【我觉得还不至于这么变态】
【而且明显谷哥无妻】
新娘子趴在窗沿上,谷广倚靠着墙,只是偏头看她,但又在新娘子看回来时迅速扭头。
【不是,今天到底谁结婚?】
【反正有新娘,就别那么较真了】
【我怎么感觉这是谈恋爱呢?】
【额……你说你,点出来干啥】
【人俩愿意谈,谈呗】
【不是,这,这不对吧】
【有什么不对的,男的不都有绿帽癖?这姐正好成全他】
【你有毒吧,谁有绿帽癖?】
【****】
【上面说啥了,咋还屏蔽了】
【脏话呗还能有啥】
【不对啊,家人们,我怎么感觉这是谷哥单恋呢】
新娘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着急忙慌连窗户都没来急关,就一脸羞怯地回去拿起了团扇挡在脸上。
谷广转身就走。
只是,走了没几步,他忽然回头,又重新站在了死角处,这个位置能让他看清房内的情况,里面的人却看不见他。
【我勒个豆】
【谷哥,何必呢,人都结婚了】
【谷哥,放过自己海阔天空啊】
【谷哥退一步也没什么】
【谷哥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我靠谷广你个死变态你不走你想看什么】
【谷哥,路子别太野】
【看看主播那张纯真又迷茫的脸,在这个场景下好好笑】
晏守拙确实迷茫,他内心在大喊:你为什么不走?这个时间是人家的夫妻时间啊!
他开始和糖包打商量,他一会儿把糖包扔过去让糖包关窗户,力度要是不对糖包别生气。
屏幕后面的林青意严阵以待,要真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场面,她立刻就封了这个直播间,虽然这是她自己的项目,但*秽/色/情是万万不可以的!
随着大家的期待,确实有人走了。
新郎官走了。
【???】
【等一下】
【啊?】
晏守拙捏着糖包都准备发射了,看这场面脚一滑,立刻一个大马趴。
他迷茫抬头,师兄弟姐妹们说的对,山下太复杂了。
房间内的新娘子团扇也被放了下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坚持不让它掉下来。
谷广不发一言,只是站着。
新娘子的擦擦泪,余光看了一眼窗外,正好和谷广对上视线,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此时不知为什么沉默和寂静反倒成了主旋律。
新娘子扯出一个笑容,没有擦干净的泪水忽然坠落。
【啊,好美】
【这才是触动人心的哭戏】
谷广放在窗沿上一个泥人,那是一个有尾巴有耳朵的胖丫头,还捏出来一个又凶又萌的表情。
新娘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走过来拿起那个泥人,看口型,应该是在和谷广道谢。
水波型的涟漪在晏守拙面前展开——这就是结束的标志了。
下一片叶子展开来。
刚一站稳,就被劈头盖脸的雨水打了个正着。
这不是之前的宅子了。
要比之前的更大更好,婢女小厮的人数也更多了。
晏守拙明白了,这是升官了。
但他现在没空打量书生的新宅子,他只想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还有他想不通,雨点怎么会这么沉!
【我靠!】
【主播你真会选啊】
【这是什么情况?】
晏守拙刚跑到一处屋檐下,偏偏好死不死这扇窗户也没关,正好能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谷广浑身是汗,青筋暴起,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之前的新娘子如今妇人头的夫人则站在门口,似是被这场景惊到了,她缓慢走进来,在谷广身边站了一会儿,又蹲在地上看他。
【不是?】
【诶?】
【啊?】
夫人的手指滑过谷广的额头、脖颈。
她要比上一片叶子里成熟,眼睛里也不复少女的纯真,反倒是多了一种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谷广倒是一把抓住她的衣角,但他本来能抓住手的,只是在最后一秒还是选择了别的。
他们在交谈,夫人听谷广说了什么后点点头,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来一瓶药。
林青意定睛。
不确定药是不是一个,但瓶子肯定是。
她记得这瓶药是毒药来着,还是经过系统验证的那种。
屏幕中的夫人将这瓶药倒出来几颗,接着喂谷广吃了下去。
林青意还没思索明白,耳朵里传来了奇怪的响声,好像是很多人踩草的声音,她凝神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