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服不厚,小鱼碰到我身上时能清晰的感受到。我伸出手抚摸面前游过的鱼群。
刚抬起手胆小的鱼群猛摇尾巴溜走了。
拿出 Insta360 ACE pro进行水下拍摄。
这款相机防水性很好,机身轻捷携带方便,拍摄水下的画质很清晰。
海里动物丰富多样,每一秒钟都有新的鱼类从面前游过。
手里的相机很好的帮我记录下这些美轮美奂的画面,南澳的海洋水质很好玲珑剔透的玻璃蓝,在日光里荡漾着星光。
游过一片珊瑚礁,上面生长着成千上万的海洋生物。
珊瑚礁的颜色在海水里呈现艳丽的霓虹。礁体上生长着海洋植物,小鱼们藏在里面,避免被捕食。
向导停下转身对着我们比划,“能坚持吗?”
我们三人齐齐点头。
向导带着我们继续往更深的水域游去。
随着下潜的深度,我的脑开始阵疼。我停下摇了摇头,希望它停止疼痛。
缓了一下继续跟上向导。
又游了大约十米,头疼再次袭来。这次来势汹汹,根本不给我缓冲的时间。猛烈的疼痛让相机从我手里滑落,我扶住头去抓住相机。
向导第一时间发现我的不对劲,朝我游来。
我朝他比出要上去的手势,他立马带着我们三人回到水面。
回到船上,我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向导拍了拍我的背询问:“好点了吗?”
我点头,但是头还是很疼。
他发现我苍白的脸色,“你不能再下水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也不再坚持答应他回岸上。
另一条船很快就开到我们船边,向导扶着我上船,“回去好好休息。”
看见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向导,他朝我挥了挥手,我很想抬手朝他挥手告别,手却因为疼痛没了抬起来的力气。
到了岸上,工作人员送我回到休息区。
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头疼才消失。
起身去换衣服,翻出手机购买回广州的车票。
在高铁上我给爸妈,夏濯发了消息报平安。
回到家放好行李,我洗漱好换了身衣服开车前往医院。
我预约了医生。
“许先生,你的头疼是由于海水压力过大引起的。”听完我的讲诉后医生道,“建议你以后不用再做这类运动。”
“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按时吃。”干脆利落地在打印出来的药单下面签下自己的名字,“一楼大厅拿药。”
拿着药单到一楼的西药窗口拿药。拿到药后起离开医院。
今天的阳光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医院里每个人都是步履匆匆和死亡抢时间。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药塞进包里,抬脚准备离开。
头疼毫无征兆的爆发,我停下脚步等待疼痛减轻,这次却反而越来越疼,不一会儿我能感觉额头疼出了冷汗。
嘴唇发抖,眼前的事物瞬间模糊。
天旋地转,整个人瞬间轻了。听到周围人群的发出的惊呼声。
没了意识。
***
等我睁开眼睛醒来已经是傍晚,护士见我醒来说,“你醒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一听立马起身寻找手机。
“你手机给你发在抽屉里了。”护士道。
轻声道谢翻出手机,还好才过去两个小时,不然又像上次那样就完了。
爸妈给我发了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我:“在外面办点事,晚点回来。”身体松懈,视线落在扎针的手背问,“你好,我这个什么时候输完?”
护士:“这瓶输完就没了。”
我:“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护士停下脚步,“医生建议你注意观察一晚上。”
最终在我的坚持下,输完液我就离开了医院回家。
出院时医生交代我最近不能最做下海这种对脑神经压迫的运动。
谎称自己去随便走了走拍了点素材。
广州最近木棉花在街道边开放,鲜红的颜色给城市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天后,戒指制作完成。店员联系我去取戒指。
白色的礼盒里装着一对小小的银色戒指。
最近不是什么节日,距离夏濯生日也还有几个月。冥思苦想找个什么理由把戒指送给夏濯。
找了别墅,蝴蝶一如既往的扑到我的怀里。
我给它添了狗粮,等它吃完带着它出去散步。对着蝴蝶拍了张照片,发给夏濯。
夏濯:「它最近胖了,多溜一会儿。」
夏濯:「晚上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做。」
报了几样菜名。
溜了蝴蝶一个小时才带它回别墅,小家伙玩累了擦完脚跑回狗窝里呼呼大睡。
夏濯下班回来我在沙发上坐着剪素材,他换好鞋子走到我面前弯腰亲了下我的额头,“我去做饭。”
我抬头笑着亲了下他的嘴唇。
蝴蝶睡醒了,见夏濯回来了摇着尾巴围着他。
“蝴蝶,去和爹地玩。爸爸要去做饭。”
听完夏濯的话小家伙朝沙发上的我跑来,放下电脑找到小家伙的飞盘带着它去后院玩接飞盘。
饭后,我拿出包里的戒指。
夏濯坐在沙发上陪蝴蝶玩,我坐在旁边鼓足勇气,“夏濯,手。”
他乖乖地把手伸出来,我取出属于他的那枚戒指带上他的无名指。
冰冷的温度让夏濯回头看向我,看见手上的戒指他忘记哄蝴蝶。
戒指中间是几棵云杉组成的小片森林,戒身是普通的素圈。
“帮我带上吧。”把另一枚戒指地给他。
戒指差点掉到沙发上,他帮我带上那枚小小的戒指。我的这枚中间是特罗姆瑟的雪山。
十指相扣两枚戒指在灯光下发出光,对视:“三天前去定制的,喜欢吗?”
“喜欢。”
不需要理由,想送恋人礼物什么时候都可以。
戒指内圈刻着挪威语:特罗姆瑟之恋。
我们第一次见面,互生情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