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左闻冉面色一僵,虽说他们左家平时没有那种大型的家族聚会,但是就这样认错人也太过分了吧。
温落晚笑了笑,将手抽了回来,“左家主,我旁边的这位才是左大小姐。”
男人有些尴尬,“抱歉啊大小姐,是我鲁莽了是我鲁莽了。”
“无妨。”左闻冉不想同他废话。
温落晚还算客气,对着男人说道:“左家主,在下温落晚,这么晚了还来叨扰您,我先表达我的歉意。只不过我们初来乍到,冉冉又水土不服,实在是无路可走,只好来投奔您了。”
男人再听到温落晚的名字后人都呆住了,至于温落晚后面在说什么根本没有心思再听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秦家那家伙曾说过,有一个叫温落晚的人最为难缠,万一她查到这里,那他们都得完蛋。
“左家主?左家主?”见眼前的男人双目无神,显然是在发呆,温落晚试探性地又叫了他几句。
“啊啊。”男人缓缓回过神,“抱歉温大人,年纪大了,在下左叶松。”
“哈哈无妨无妨。”温落晚假笑了几下,“我与冉冉来此处只是游玩的,并不是办公务,还望左家主不要紧张。”
“游玩?”左叶松疑惑地扫了她们几眼。
“正是,温某在京中太过劳累,先前还累垮了身子,陛下便给在下批了假,正好与左大小姐四处转转。”温落晚解释道。
“左叶松,我们能不能进去了。”左闻冉鉴于他先前认错人的份上,对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冉冉,怎么同秦家主说话的呢?”温落晚在一旁嗔怪。
左叶松知道左闻冉在京中的不少传闻,对于这个具有“纯正左家血脉”的大小姐不敢有任何怠慢,忙请三人进去。
不得不说,越是这样的大家族,对血脉这两个字越是重视。
左闻冉和温落晚就这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成功地打消了左叶松的怀疑。
她们俩被安排了西院,欧阳天干则是在南院。
招待还是不错的,别说,左闻冉还真感觉自己是来度假的。
“叩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左闻冉以为是左叶松,有些不耐烦地起身开门。
“怎么是你?”见是温落晚,她有些惊喜,“你还做了吃的!”
“嗯。”温落晚端着碗进来,“毕竟是别人家,我也不好用人家太多食材,便给你做了碗面。”
显然,温大人住在别人家还是很拘谨的,不像左闻冉这般随心所欲。
“你做的我都爱吃。”左闻冉笑嘻嘻地看着她,端坐在桌前。
果然,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胃口是被温落晚养叼了,只爱吃她做的饭。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碗面,里面卧着一个煎蛋,旁边配了些青菜,左闻冉都觉得这称得上人间美味。
看着眼前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温落晚笑了笑,“看来这几天你跟着我真是委屈你了。”
“嗯!”左大小姐十分认同这句话,将碗放下,“吃不下了。”
“无妨,我吃剩下的便是。”温落晚毫无芥蒂地就着左闻冉吃剩下的接着吃。
“唉!”左闻冉长叹一声,揽住温落晚的肩,“我怎觉得,我们现在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老夫老妻不好吗?”温落晚吃完了面,抬头看她。
“只是觉得太快了,算了一下,我们认识还没有一年诶。”
“是没有。”温落晚眸光有些暗淡,“但是时间不是丈量爱长短的工具。”
“是吧。”左闻冉觉得自家的小温大人说的话总是对的,“现在我只要见不到你,便想你想得紧。”
“好了好了。”温落晚的嘴角都快压不下去了,“去刷牙。”
“遵命!小温大人。”
刷完牙后的左闻冉坐在榻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她心心念念的温落晚过来。
“你去哪啦?”左闻冉等的都有些困了。
“洗碗。”
“那你刷牙了吗?”
“嗯。”
“你觉不觉得,这个左叶松也是有点问题的?”左闻冉见温落晚坐过来,抚上她的后背。
“是有。”温落晚回忆了一下,“他好似很害怕我。”
“我也注意到了,他听见你名字都吓傻了。”左闻冉只是想想都觉得好笑。
“听见我名字害怕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被我杀怕了,另一种是干了亏心事,害怕我查他。”
“哇。”左闻冉佯装佩服,“温大人可真厉害。”
“嗯。”温落晚昂起头,年轻的面庞上第一次露出了骄傲的神情,“这个年纪能有如此威名,古来罕见。”
“呦?”左闻冉脸上露出了惊讶之情,仿佛揭开了温落晚藏在面具下的真面貌一般,“温大人还有这般不谦逊的时候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温落晚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左闻冉的手自她的后背探了进去,引起了女人一阵阵的.战.栗。
“今晚的温大人,我很喜欢,所以我洗过手了,可否……”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