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彩佐敦仲唔敢好似哨牙庄条粉肠咁贪心,如果唔系又要揾人顶替,真系麻Q烦……”
(幸好佐敦还不敢不像哨牙庄那个混蛋那么贪,否则又要找人顶替,不知道有多麻烦……)
易简坐在靓坤怀里,被迫承受他滚烫的手掌钻进衣服里贴着皮肤C/U鲁地揉捏,
她是在递完账簿还没直起身的时候就被捉住手臂,一把拽去他腿上的,
被茶几的桌角绊了一下,小腿撞得很痛,身体失衡,肩膀跌撞进靓坤的胸膛,倒叫他先吃痛地闷哼一声,恶人先报仇地在她TUN尖上抽了一巴掌。
未熄灭的怒火将靓坤一贯潮湿的眼睛蒸腾出欲望的雾气,连他口鼻中呼出的气息都叫易简感觉到自己的脸被灼痛,
她很清楚,
靓坤刚刚打了人,正是血脉偾张,心火难消的时候,
有她这样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在眼前,
以她为对象发X/I/E生理Y/U望是他最简单便捷的撒火方式,
再这样默不作声地忍受下去,她就要被这只钳制着她身体的野兽生吞活剥,啖肉饮血——
“点啊?惊成咁?头先我打人嗰阵,你唔系都冇反应咩?唔惊暴力,惊我啊?”
(怎么?怕成这样?刚才我打人的时候,你不是没反应吗?不怕暴力,怕我啊?)
靓坤恼怒于易简的不配合,她刚刚一动,就即刻被他箍紧,他正专心T/I/A/N吮她颈间那些被他自己留下的咬痕、吻痕——
它们在雪色的肌肤上很叫人眼热。
“唔系啊,坤哥,你睇漏咗账本,实际差额应该系四十七万八千。”
(不是啊,坤哥,你看漏了账本,实际差额应该是四十七万八千。)
易简的视线从账簿移向贴在她身后的靓坤,看着他的眼睛张大,瞳孔内缩,
平静地强调,
“唔计利息,哨牙庄贪咗你四十七万八千蚊。”
(不算利息,哨牙庄贪了你四十七万八千块。)
不是十几万,是四十几万,
靓坤没耐心,账本翻得潦草,像从前被哨牙庄利用账目混乱贪墨赌债那样,再次看漏自己的财产,
这原本是他的钱,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情,她只负责清算账务,他有没有看漏根本不干她的事,
而且,为了十几万就恨屋及乌地把哨牙庄的两个小弟打得半死,她要是再拱火,不等于要人家的命吗?
现下自顾不暇,也只好再给靓坤内心的怒火浇上一桶油,让他知道自己亏钱亏到吐血,接着生气,最好急火攻心,气死到底。
“乜话!?”
靓坤闻言,果然如炸了雷一样暴起,易简顺势从他身上下来,躲到沙发另一边,
茶几腿和地面摩擦发出折磨耳朵的巨响,它被靓坤一脚蹬出去很远,
易简希望他的腿也受伤。
“四十七万八!够买佢全家条命啊!冚!家!铲!!!”
在靓坤的暴怒声中,玻璃门外撞出一个人影,
易简疑惑地起身,伸手拉开门,一个腿软的白衫伙计跌进来——
他刚刚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就被里面的两个血人给吓了个半死,乘着满地是血的电梯上得楼来,又被里面拆房子似的巨响和暴躁的怒骂给惊得心脏漏拍,
不行、他真不行了!这什么传媒娱乐公司啊?!怎么跟□□似的!?!!!!!!
“我、我系送餐嘅,到咗…我走先喇,唔、唔打搅!啊——!!!”
(我、我是送餐的,到了……我先走了,不、不打扰!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