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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那我等你们通知。」挂了电话,我悬着的心稍微可以放松一点,紧张和焦虑也减少了一些。
没过几天就有一位社工就联系我了,她非常认真仔细地了解了情况,并且还做了家访,与儿子和我母亲也做了沟通。
直到现在我还是很感激这个社工,奈何法庭有自己的流程和指定的社工,她能帮助我的很有限。
但她在我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出现了,给了我很多专业的意见和鼓励,让我可以坚持到现在。
想到那时候每次见到她,她的眼神总是闪烁着柔软的力量,那是对我的遭遇表示深深的怜惜;她的目光又充满了理解,她愿意帮我想办法度过困难,她的话语直击人心,让我在痛苦中得到安慰和释放。
为了可以尽快让女儿恢复正常的学习生活,同时也可以知道女儿的近况。我联系了女儿幼儿园的校长和老师,告知了他们整件事情的始末,虽然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她们也未必完全相信,但至少我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帮我劝一下李孝霖让女儿回来上学,同时如果老师们了解到了女儿的近况,也可以和我分享。
在老师和校长的不断劝说和再三保证下,李孝霖终于让女儿回去上学了,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虽然一直见不到女儿,但从学校老师的口中我也得知了一些女儿的情况。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些。
在女儿被带走后,我立马与当时的代表律师商量对策,何律师建议我可以申请一个中期管养权,先让女儿回来,然后再通过社工报告判定最后的抚养权,这个办法是理论上最可行也是当时法律程序上最合规的。于是,何律师做足了流程和材料向法庭申请,但是开庭时间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我们谁也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足以改变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