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朋友啦,什麼都沒有發生。」李孝霖繼續嘟囔著。
而我也在那時,做了一個自以為顧全大局成熟的決定。
我決定給李孝霖一個機會,如果他沒玩夠,我願意陪他長大。
而就是這個決定,讓我日後的每一步都朝著這個深淵越走越近,也讓我未來的十年,在這個深淵裡無盡地徘徊、下沉、喪失自我……
過了半個月左右,一天清晨,李孝霖一臉正經地說:
「我要去出差一個禮拜,等我回來陪你一起去產檢。」
我想了想說:
「行,你去吧,我給你收拾行李。」
我把行李給他收拾好,當天下午他就走了。
臨走時他還特別給我發了一張照片,莊凱雯在高雄的照片,意思就是告訴我,他沒有和她一起去。這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笑了。
那天晚上,我給他發視頻,很久都沒接通。再發幾個過去,依然沒人接。
後來他發來微信,「太累了,已經睡了,明天給你回電話。」
看到這些冰冷的文字,我心裡的熱情也被突然澆滅了,一整夜我都沒睡,心裡不住地想他一定有事瞞著我。
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我開始不斷地在各種社交媒體上找「莊凱雯」,果然被我找到了。如果不是李孝霖那麼誠實地告訴我這麼多細節,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找到。
果然不出所料,莊凱雯的臉書上的定位和李孝霖是在同一家酒店。
北緯13度43分,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相遇。
第二天,李孝霖還是若無其事地給我發了很多照片,有一個人吃兩份下午茶的;有墨鏡裡反射出其他女人的;有酒店桌上放了蠟燭和兩杯紅酒的……
他天真地以為他支開了「那個人」拍了照片就可以蒙混過關。也不知道他是心大還是真傻。
我向李孝霖母親詢問他的情況,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和李孝霖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了,道德問題我想他母親應該還是會在乎的吧。
但好像她也說不清楚,甚至有點委屈地對我說:
「哎呀,我想著你們都結婚了,我就把他交給你了,自然我們也不會再管那麼多了。你可要多關心關心他啊。他說去出差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其實,從她那躲閃的眼神中,我就已經窺見了端倪,只是不想就此撕破他們的臉面而已。我堅信,一個能做出這麼多毫無底線的事情的男人身後必定有一對縱容他的父母。